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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染翻身又将夏果压了下去。以牙还牙,一拳砸上夏果的下巴,控制住人之后顺手扯起来毫不顾惜地拖着他往房间去。
没有人能像夏果那样,字字句句骂到沈世染骨髓里去。
那些话像是涂着疮药的利刃,割开沈世染的身体,剜骨剔肉的同时又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撒上一把名为“有人懂”的药。
生来独行的少年人不需要人懂他内心深处最最隐晦的伤,药剂的抚慰也不能抵消被人生生剖开尊严的羞愤。
两人像两个莽撞少年,用最原始的方式各自宣泄着满腔无可诉说的屈辱与愤恨。
互相推着绊着到了三层客房最东侧的房间。
沈世染重重砸上了门,后背抵在门板上扯开了领带。
门合上的一瞬间隔绝了风声和混乱的躁动声,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世界在刹那间安静下去。
沈世染手机恰在此时响了,陡然静逸的空间内铃声显得尤为大。
他接听。
夏果低头看自己被扯开的上衣,魂魄离体俯瞰着混乱的自己和沈世染。
两人的状态糟糕到了极点,头发蓬乱,衣着邋遢的不成样子,脸上脖子上臂腕上裸露的皮肤上混着血污,衬衫上也沾了血,乌糟糟的揉做一团。
林楠确定了沈世染的安全,又问了些什么,沈世染抬起眼睛看夏果,“……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跟人鬼混也说不定。少操心了,你找过去或许还碍了人家的好事。”
沈世染特立独行惯了,林楠没有多心,确认安全后就没再多说。
沈世染暗灭通话把手机抛在床上,单手握着夏果的脸,绕过去兜在脑后。
拇指顶起夏果的面容,垂眸睨着夏果的唇,长睫毛在眼睑打下幽暗的影,“开始吧。”
夏果望沈世染。
怒潮褪了,理智回笼,可木已成舟退无可退,他的心被罪责灌满。
沈世染的唇形真的很好看,饱满,没有唇纹,染着水光,粉白色,像注了雨珠的花瓣。
皮肤很白,看不到一丝毛孔,鼻梁高挺,睫毛也漂亮,比一般人长出好多,绒绒的,混着侧脸的划伤,摄人心魄。
夏果盯着他看,像在梦游,目光找不到幻想与现实之间交点似的持续游走,思考应该从哪里起步。
好一会儿,他丢脸地吞了口口水,遵照从前无数次隐秘幻想的那样,带着难掩的颤抖,抬起手臂去揽沈世染的脖颈。
现实中的沈世染不似他脑中圈养的那个少年般温驯乖巧。
沈世染后仰,高傲地避过了夏果贴上来的唇。
“不接吻。”他偏开脸说。
夏果定了下,像是没想到会被拒绝一样,定住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几乎是隐上了泪光,委屈又愤怒的反应。
好像事先讲好的事情被人临时反悔一样难接受。
态度却是妥协的,压制着情绪,继而去解沈世染衬衣上还没有崩落的几颗扣子。
眼神熟得发烫,嘴上游刃有余,好像对此类风月勾当熟稔异常。
动作却生涩笨拙得像个压不住心跳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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