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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气他如果根本就没想过找个医生专门治疗一下,对自己太不负责——
明明他才需要脱敏!
孟献廷并不知道林些这一肚子的弯弯绕绕。
他只是还沉浸在刚刚那一瞬间,林些的一系列反应里出不来,他在脑海里不断重播推演林些的一举一动,深怕自己忘了任何细枝末节——
那是最真实的林些,那是他最熟悉的林些。
其实前些年孟献廷有在纽约看过心理医生,在进行了一系列认知行为疗法后,他自认自己的晕血症状已大幅缓解。但那段时间工作太忙,他觉得好得差不多了,就没再坚持去看医生。
之后的时间里,他比较幸运地没有再遇到过需要检验自己康复成果的“大出血”情况,因此他一直有恃无恐,坚信自己已然痊愈。
直到刚才,看到和高中那次如出一辙的血如泉涌,他才承认——
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林些。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自暴自弃地说服自己,林些这七年间,变化很大,变了很多,他需要花时间了解揣摩,重新认识他。
但现在想来,他始终是他,还是那个第一时间会义无反顾跑过来挡住自己眼睛撑住自己的英勇少年。
“不好意思啊,刚才一时情急,没来得及想你会不会介意让别人知道……”林些自省半天,还是在排队间隙,找了个机会,想跟孟献廷小声解释一下。
孟献廷隔着墨镜,视线沉沉地压向林些,似是对他说的每个字都感到困惑,但又很快给予他非常坚定的正面答复:“没关系的,我一点都不介意。”
“嗯,那就好……”林些思前想后,还是谨慎地建议,“我听说这边还挺多therapist可以治这种bloodphobia的,建议你可以考虑去咨询一下……”
孟献廷的眸光在镜片后闪了闪,很是从善如流,唇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欣然许诺:“好的,我一定会去的。”
林些松了口气:“嗯,那就好。”
等到高言上和孟献廷恢复好了,他们三个又陪着高言上把剩下的刺激项目玩了个差不多才走。
送他们回酒店的路上,林些还有些庆幸,自己之前的担心和顾虑并没有应验——他也不是不能和孟献廷再像普通朋友一样正常相处,这对他而言,好像并没有一开始想象中的那么难。
当然,林些也把这归功于徐恪和高言上的同行,因为他俩和孟献廷都很健谈,所以他们经常可以天南地北地聊,就连孟献廷提到接下来他有可能被调到湾区的总部工作,另外两人,都可以就纽约宜居还是旧金山宜居,展开一番激烈的讨论,而不必让林些直面很多莫须有的尴尬。
他再次认可自己通过了考验。
因为他深知,倘使自己还对那个人留有半分杂糅的情愫,一星半点的放不下,他都是万万做不到今天这般坦荡的。
仿佛时间真的可以治愈一切,他也终于可以在心里,慢慢把那些陈年旧疤一一揭过,与那个人坦诚相待,不抱任何侥幸心理,不存丝毫恻隐之心。
回到家,林些把孟献廷买的那根小天狼星的互动魔杖和他本来就有的普通魔杖在客厅的书柜上一起放好,然后又掏出那只他只戴了不到半天的马里奥手环,他轻轻笑了一下,郑重其事地将其放在魔杖旁边摆好。
他一天没有查看他的stagra,错过了好几条艾特他的sstory,都是下月月初他要作为panelist出席的一个活动的宣传介绍,他例行公事,一一转发,然后点开看“nd”微信群里的信息。
因为今天走了太多路,大家都累得够呛,经过一致商议,他们决定明天晚点出发,等睡饱了吃完brunch,再去ttycenter,晚上去santaonica海边。
林些自然对这个方案很是赞同,还不忘贴心地给大家播报明天的天气——虽然洛杉矶的天气每天都一个样。
临睡前,林些看见高言上发了个九宫格的朋友圈,都是今天他在环球影城给他拍的照片,中间那张还是他两个鼻孔都堵着卫生纸止血时拍的“惨照”。高言上还不忘在朋友圈配文中注明摄影师是谁——“[相机]:[蝎子]”。
林些盯着他配的eoji看了半晌,意识到“蝎子”影射的就是自己,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什么鬼?!但还是反手点了个赞。
没过一会儿,他看见“那个人”也给同一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
在林些将睡不睡的时候,他收到两条孟献廷的微信。
【那个人:今天谢谢[跳跳]】
【那个人:早点休息明天见晚安[月亮]】
林些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回。
无疾而终
周日上午,林些到达他们酒店的时候,孟献廷已经在楼下等了。
林些猜想,他估计是为了方便,所以酒店订的和徐恪一样,又或者这是他们公司出差的指定酒店,那福利待遇也太好了。
停好车以后,林些看出孟献廷上车前明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后排的门上了车,坐在林些驾驶座的正后方,保持和前两次四人出行一致的座位排布,把副驾让给名义上跟林些更有渊源的徐恪来坐。
“早啊。”林些笑着跟他问好。
同样又是两个人独处的封闭空间,林些感觉自己已经比上一次从容了许多,他不禁为他本人这一飞跃性的蜕变沾沾自喜。
孟献廷也笑着说:“嗯,早啊。昨晚休息好了吗?”
“还行。你呢?”即便是客套的寒暄,也比不久之前的张口结舌自然多了,林些心里更加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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