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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献廷见他关心,心里总算好受了那么一点点,继续装疼,满嘴跑火车:“我脚上有伤,走不了了,能先扶我去床上吗。”
“啊……好的好的,没事吧……怎么有伤……”
两人一时不知是谁在扶谁。
走到床边,孟献廷直接借着劲力把以为自己在搀扶他的林些托抱到大床上躺好,林些一瞬间天旋地转,被放倒在床上,眼神迷惘地盯着虚无缥缈的天花板,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把自己的鞋脱了,他害羞地蜷了蜷脚趾……
孟献廷把林些的鞋摆好,视线在他系歪了的皮带扣和没拉严的仔裤拉链上游离了一阵,还是正正经经给他盖上薄被,好整以暇地说:“没事了,睡一会儿吧。”
仿佛意识到哪里不对,林些睁着迷醉的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孟献廷扣住肩膀,又按回了被窝里。
孟献廷像邻家大哥哥一样,安抚地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跟他好商好量:“太晚了,你这样没法开车回家,今晚先在这里将就睡一晚,好不好。”
林些本就醉醺醺的,一沾枕头很快被困意笼罩,沉重的眼皮根本抬不起来,孟献廷眼看计谋快要得逞,刚要顺手给他关上床头的台灯,却见林些痛苦地摇了摇头,说:“不好……”
孟献廷问:“为什么不好。”
“嗯……”
倦意席卷四肢百骸,但林些依旧凭借本能小心地设防,筑起一击即溃的残破围墙,借以保护自己早已满目疮痍的腐烂心堤。
他声若蚊蚋,轻声低语:“一醒来,你走了……”
“我不会走。”孟献廷向他保证。
“走就……找不到……”他的声音愈来愈小,含糊不清,似抱怨似泣诉,无能为力一般,哀声呢喃,“不在……机场……”
孟献廷听不真切,连忙弯下身,耳朵靠在他的唇边,深怕遗漏他说的每一个字。
少顷,他终于听清,他在说——
“和七年前一样……”
难言之隐
七年前。
从深圳开往长沙的火车上,一路乡间田野,景致郁郁葱葱,林些靠在窗边,望着沿途呼啸而过的风景,发着呆。
“感觉你不太开心。”坐在右边的孟献廷突然说。
“啊,”林些回过神,转头看向孟献廷,扯出一个笑容,说,“没有啊……”
“是么。”孟献廷盯着林些发怔的脸,顿了顿,突兀地说,“我很有可能寒假回来,没几个月就又见了。”
“嗯,好的。”听他忽然这么说,林些笑意浮上眉眼,“美国寒假是放圣诞节吧?”
“对,应该是。”孟献廷宽慰地说,“所以算算也就四个月。”
林些不愿意承认自己多少有点分离焦虑,也不知道孟献廷是不是看出来了。
上次和这个人分开最长的一次,还是在三年前,林些高三那年,孟献廷去北京读大学,他们连续好几个月没见。不过那时候,林些每天课业紧张,觉得时间过得倒也不慢。
可这一回,孟献廷要去的是异国他乡,大洋彼岸,隔着十多个小时的时差,如果他寒假不回来的话,下次再见,很有可能是一年以后……
这么想来,还是接下来的日子会比较难熬。
林些自从放暑假回家,就开始在心里默默倒计时,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算孟献廷飞纽约前,自己还能和他再见上几面。
因此,当他听说孟献廷临行前要来趟长沙,和大学室友聚餐时,他果断打着想来旅游的幌子,跟屁虫似的跟来了——哪怕只是能一起在火车上共度几个小时的时光也好。
当然,他还是希望能把心底这份不舍掩藏好,因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份不舍背后,有几分是对孟献廷自私的占有欲。
他小心掩饰,理性客观地分析:“我觉得你还是到那边看情况,要是学业特别忙的话,寒假还是别回来了。”
“噢……那万一寒假没回来,暑假学业更忙呢。”孟献廷含笑问。
“没关系,”林些目光炯炯,露出一个跟刚才截然不同,神采飞扬的笑容,胸有成竹地说,“我肯定会申纽约的学校的,明年暑假我就去找你了。”
孟献廷被他的笑容感染,可嘴上还是忍不住犯坏:“万一纽约的学校都没录你……嗷!”林些直接给了他一记肘击,引得他捂着肋骨处夸张地叫痛,“林些!你真的好狠啊……”
林些不吃他这套,眉眼带笑却一副虎视眈眈的派头,极尽凶狠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去纽约的——哪怕去个社区大学,我也会去的!”
“好好好!”孟献廷被他的架势逗乐,忍不住畅想未来,“那你明年来,我们可以一起合租。”
林些先是一喜,但眼神几不可察地一黯,笑容敛了敛,可还是欣然许诺:“好啊,你说的。”
“嗯,一言为定。说好了啊,到时候记得每天给哥做饭啊……嗷!你轻点,我肋骨有伤!”
“你哪没伤?”林些白了他一眼,“我可不会做,我怕毒死你。”
“不会可以学嘛……”
“寻求挑战,突破自我么?”林些揶揄完,潇洒地一笑,偏头看他,“说不定到时候你女朋友天天给你做大餐。”
“我可舍不得让我的另一半十指瞎沾阳春水。”
“噢……”林些淡淡笑着,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你和晓丹姐……”
“嗯,彻底分了,人家不接受异国恋。”
“噢,别难过……”
林些意料之中,但这不影响他送上最衷心最虔诚的祝福:“你会遇到最好的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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