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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回来了,你好吗?循着从前的足跡,踏遍曾经同游的地点,让回忆盈满脑海的同时,我也一路微笑着,好像你就在我的身边。」
跟两年前来的时候一样,旗津依旧满是游客,头顶上的太阳温暖露脸,微凉的冬季海风迎面吹拂。我深深吸了口气,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当金政东去找车位的时候,我已经等不及地步入人潮之中,往记忆中的方向疾走。从上车后始终没发言的馨语也没开口,迈步跟了上来,稳稳走在我斜后约两、三步的地方。
深怕自己错过了人,我边走还边不停地左顾右盼,就怕观光客太多,而我跟夏皮擦身而过了却浑然不觉。
最后,我走进了人潮最多的那条热闹街道,许愿池所在的地点也一目瞭然,那里一如以往聚集了眾多人群,大概头一次来的人都会被那里吸引吧!
一步一步靠近,我的心也悬了起来。纵使直觉夏皮一定在那里,我的心情还是紧张兮兮,一方面害怕猜错,另外一方面……因为半年不见了,真担心等等见面的时候,我会连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许愿池旁边很挤,我的视线几乎无法穿透,围绕的游客们吱吱喳喳地说笑;起初,我以为他们讨论的是关于许愿池的那个传说,但继续听下去,我才察觉他们是在谈论一个人──似乎是个试图成功许愿,但久久都没能成功的人。
双眼略略睁大,我连忙往人潮内部挤,「抱歉、抱歉借过一下,谢谢。」
不断将挡路的人推开,收到了几声抱怨和数枚白眼,我总算是鑽进了人群的最内圈。抬眼一看,在许愿池的前方,一个留着长发的女生正微微地前倾上半身,将左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右手则朝许愿池一端的鐘跟钵拋出手中的硬币。
「鏗」地一声,硬币敲上钵的边缘,然后噗通入水。
我安静看着这一幕,听旁边的游客说着那女生用一袋一块钱硬币试了好久,都只是失败没有成功,刚刚拋掷出去的硬币已经是最后一枚了。
我又走近两步,望着由于低下头,而被头发阴影遮住面貌的女生垂下肩膀,叹出一口气。随后她直起身子抬头,堆着失望情绪的侧脸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
下一秒,话语便衝口而出:「我都说过了,要同心协力才会成功啊。」
闻言,她的身体吓得一震,即刻转头朝我望过来,盈满诧异的双眸睁得老大。
怔忡了一会,她才愣愣地开口,略显迟疑地唤道:「……棠?」
没错,那是夏皮。偷偷地跑回台湾,还居然没告诉我的夏皮。
我对她勾了勾手指,等她乖乖走过来,就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出人群,拉到一旁人潮较少的地方。
「什么时候回来的?」放开她的手后,我劈头就问。
「我──」正想回答,她的目光就往我身旁移了下,顿时噤声。
转过头,我瞥见了馨语,便伸手将她往前一拉,「这是我系上的同学,之前跟你提过一起跑营队那个。」
夏皮狐疑地皱了皱眉,「同学?」
「不然你以为是谁?」憋了满肚子的怨气,我的口吻有些咄咄逼人,「干么,你以为我交女朋友了吗?劈腿了吗?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啊?」
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夏皮慌张地退了两步,我又立马伸手将她抓回来。
「你就这样呆呆地被骗吗?连句解释都不跟我要吗?自以为宽宏大量地要选择退出了吗?」愈讲愈怒,我最后乾脆吼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气啊!」
积了一肚子的怨气,终于能吐出来的感觉无比畅快;也不顾周遭究竟有没有人在看,我乾脆将自己最擅长的「情绪化」表现出来。
夏皮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从怯懦变得有些不解。
「……被骗?」无法理解般,她茫然地问。
我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正要说话,却被馨语抢先一步。
「是我!」她低垂着头,带着泣音边哭边说着:「是我,那通电话的内容都是我乱说的,全都是假的。骗了你,真的很对不起!你要怎么样骂我都可以。」
瞠目盯着将实情全盘托出的她,我还挺惊讶的。
比起刚认识不久的畏畏缩缩,这一刻的馨语,却让人感到她非常勇敢。
然而,听了这番解释……夏皮犹然是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就好像馨语说的是外星人语言,而她完全无法接收。
「总而言之,都是我同学的无心之过。」我简洁扼要地帮忙翻译,「你就把那通电话当成诈骗电话,而你不小心被骗了一百万,想简单点就是这样。」
我不晓得自己为何要帮馨语说话,可能就某方面而言……她的心情我十分能够明白吧。
馨语抬起头来,定格不动的模样透露出她的吃惊。但我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再多作表示。
不过,在我意料之外的是,夏皮的目光在我和馨语面上轮流扫过一遍后,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她伸出右手,将手掌缓缓放在馨语的头上,轻抚着她的头发,像在安抚一般。
不只是我,馨语吃惊的情绪也不减反增。
更令我讶异的,是夏皮接下来所说的话。
「对不起。」扯了扯嘴角,她幽幽地说:「我才是要跟你说,对不起……还有,很可惜。」
接下来,就好像她们两个忽然变得可以沟通似地,馨语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捂着胸口流着无声的泪水。而夏皮始终温柔抚着她的头发,默默地不发一语,可是我却能从她的眼神中,得知她并没有一丝责怪。
直至馨语擦乾了眼泪,向我们鞠了个躬后转身离去,我还处在一头雾水的状态当中,困惑得连嘴巴都合不拢。
呃,方才夏皮那样是解决这件事情了吗?两个人都没说话,光靠心电感应让同样身为当事者的我很焦虑啊!
这时候,夏皮瞥了我一眼,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埋怨地骂了一句:「你好可恶。」
「我又怎样啦?」实在莫名其妙,「不是都说了,误会一场吗?这么计较。」
「我才没有计较。」她撇了撇嘴,悄声说道:「反正她跟我一样非常有眼光,很好啊,我才不会计较呢!」
「……什么眼光?」我抓抓头发。才半年不见,我们已经有代沟了吗?
「猪!」扔完眼刀,她又是一个猪字扔过来,让我被砸得头昏眼花。
稍后,金政东拨来了通电话,询问还须不须要送我一程。
我看了看走在身边的夏皮,回应道:「没关係,你就载馨语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了,路上小心。」
「客气什么啦!喂,记得我还是你永远的好室友,有任何好消息别忘了通知一声,还有──」他劈哩啪啦地讲了一串,到后来我什么都没听清楚,直接大叫了句「再见」就掛了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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