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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与楼主素昧平生,楼主如此称呼在下,似乎不甚妥当。”沈修远说着向紫衣女子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只是这样的态度并没有对紫衣女子起什么用,她的眼睛反倒比方才更亮了一分。
“虽是素昧平生,可公子论道大会魁首的名号早就传到小女子这里了,小女子只恨从前公子到洛城时无缘与公子相识,平白错过了数次。”紫衣女子掩唇笑道,随后又多看了沈修远两眼,袅袅婷婷地见礼道:“小女子问情楼幽梦,见过沈公子。”
“若小女子猜的不错,沈公子此番前来应是为了秦子衿姑娘的事情,小女子确有消息,可这消息……”幽梦拖长了话音,打定了主意要吊一吊沈修远的胃口,沈修远仍然沉着冷静,直入正题道:“在下清楚问情楼的规矩,楼主大可明码标价。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幽梦似是嗔怒一般盯着沈修远道:“谁要同你谈价码,小女子是看沈公子丰神俊朗,一表人才,本想提醒公子两句,但既然公子无意,小女子便按规矩来了。”
“问情楼,无情事一字千金,有情人分文不取,小女子斗胆问沈公子一句,那位秦姑娘是公子的情姑娘呢,还是公子的小师妹?”幽梦手中烟杆一转,又道:“情之一字最受不得欺瞒,公子可要仔细想过再回答。”
“楼主请开价吧,”沈修远直接回道,“师妹还未寻到合心道侣,楼主耳听千里,应当知晓流言杀人无形的道理。”
幽梦烟杆一敲,掩唇微笑:“人都说,千山派的沈修远为人处事当得起君子二字,我本不信的。不过伪君子见得多了,小女子也知晓,肯为女子名声说上一两句话的,心都不会太坏。”
幽梦伸出三根手指,在沈修远眼前晃了一晃:“沈公子要的消息不贵,只需三枚地阶丹药便可。”
这么便宜?幽梦开的价比沈修远预想中的便宜了太多,三枚地阶丹药他完全可以轻松拿出……难不成是消息有什么问题?但如今并没有其他路可以走,能多获得一点消息是一点。
沈修远很快拿出了三枚不同的地阶丹药,幽梦接过丹药,一晃烟杆便有黑衣人从帘幕后走出,取走丹药前去查验。
“小女子对丹药一知半解,只得假手他人,沈公子莫见怪才好。”幽梦道。
不一会儿黑衣人再次走出,贴在幽梦耳边说了两句话,幽梦点点头,挥手让人下去,随后对沈修远笑道:“公子爽快,小女子便不拘那些小节了。”
“秦姑娘失去踪迹是在一月前的洛水夜市,进入夜市的每个人都会佩戴面具遮掩身份,且夜市鱼龙混杂,又开在天星湖上,守备森严,易进难出,问情楼的消息也只能到夜市为止。”
沈修远听完就蹙起了眉,幽梦的这个消息显然用处不大。
幽梦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个消息对沈修远没什么用,她依然不慌不忙:“沈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秦姑娘的消息虽然只到夜市为止,但和她一样,进了夜市就再没出来过的人,小女子这里可都记了足有一整本册子了,连小女子手下一个得力的下属至今都毫无消息。”
说到这里幽梦的语气似乎有些奇怪,但她很快继续说:“此外,给秦姑娘邀请函的那位温家小姐将前往下一次夜市,据说是要去看一场好戏。这好戏二字意味着什么,想必公子比小女子清楚得多。”
“最后可以告诉沈公子的消息是,每年的第三场洛水夜市都开在八月十五,想要邀请函的话,公子得抓紧最后这几日的白市了。”
幽梦提起烟杆悠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
沈修远记住了幽梦说的所有话,便向幽梦行礼辞别:“多谢楼主,在下不胜感激,寻得师妹行踪后定前来拜谢。”
“拜谢就不必了,”幽梦笑了两声,“公子只要想得起关照下小女子的生意,小女子就该感恩戴德了。”说完,又有黑衣人从帷幕后走出,向幽梦奉上纸笔,幽梦提笔,在两份一模一样的交易记录上画了圈,再用烟斗敲上两只一模一样的金蝶,随后转身,上前半步,将其中一份双手递交给了沈修远:“这是问情楼的凭证,希望公子不会有用上的时候。”
“公子走好,夜深露重,小女子便不送了。”幽梦说完,和沈修远各自行礼,随后同那黑衣人一起走进了更深的帘幕当中,而方才的烟雾也已经全然散去,再不见踪迹。
季洵缩在巷子里蹲了好一会儿又站了好一会儿,夜色越来越浓,风也越来越冷,他缩在不见光的角落拉紧了衣服,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就在他感觉自己可能要感冒了的时候,沈修远终于从那个寒酸的问情楼里出来了。
撩起帷帽看到沈修远表情凝重,步伐也不轻快,季洵只得远远地跟着,怕沈修远忽然察觉。
这时沈修远正在整理幽梦告诉他的信息和秦子衿的求救:秦子衿确实是在夜市失踪,始作俑者就是温瑶,她想剥了秦子衿的根骨,很可能是为了报复泄愤,但温瑶要等到下个月的夜市才会来洛城看好戏。
既然到时才看好戏,那么秦子衿至少在夜市之前的这段时间内性命无虞。
另外,夜市失踪的人不在少数,其后必有隐情,总而言之,必须亲身调查一番。
沈修远厘清了思路,胸口却依然压着块大石,他现在必须想办法得到一张夜市的邀请函,至少一张,如有必要,还需得传信回千山派找师兄他们过来才行。
沈修远边走边做着打算,季洵跟着边走边鬼鬼祟祟地躲藏,这一段不算远的路硬是叫季洵走得压力山大,生怕沈修远注意到他,等他看着沈修远进了闻鹤楼才彻底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给自己顺顺气,这才回到自己住的客栈。
沈修远回到房间之后并未即刻睡下,他坐在桌边,取出幽梦交给他的那份凭证。
幽梦将凭证交给他时,沈修远注意到她即便拿着烟杆十分不便双手拿取,也依然坚持将凭证双手奉上,并且在那之前还上前半步挡住了那个黑衣人的视线,更没有将烟杆递给作为下属的黑衣人以便双手的动作。沈修远察觉到了一些违和,但违和感并不强烈,所以他才在回到房间之后进行查看。
凭证背后有墨迹渗透,但幽梦画的那个圈背后,本该渗透出来的墨迹却像是被什么截断了一样,规律的圆变成了无规律的墨点。
这让沈修远想起很多年前他们师兄弟几个去凌霄峰考试的时候无忧做的各种各样完全没有痕迹的小抄。
纸张的处理并不困难,沈修远凭着记忆从储物戒指的角落里找出多年前他替无忧存下的多余的显影粉,白色的粉末均匀地铺洒在凭证的背面,再滴上热茶,异色的字迹随之显现。
与此同时,问情楼内。
重重的帘幕之后是一架绘了洛水图卷的屏风,幽梦哪里还有方才面对沈修远的余裕,这时已跪在屏风前,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尊主在说些什么呀,幽梦听不明白,幽梦怎么敢忤逆尊主,一切行事都是照尊主的吩咐做的。”
幽梦尽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继续说:“尊主,您难道不相信幽梦吗?幽梦跟了您几十年,忠心天地可鉴……”
“相信,当然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跟了我几十年的部下呢?”屏风后传来男人的笑声,幽梦略微松了一口气,只盼望沈修远能够解出她准备了许久的信件。
等幽梦离开后,屏风后的男人才对房间里另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的黑袍人说:“你又说对了一件事,这一次又希望我帮你什么呢?”
“我还会去找属于他的东西,找到了,就会来找你。”黑袍人声音闷闷的,像是刚经历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你还真是执着。”男人的语气听不出褒贬,黑袍人也并不在意,反而多嘴问道:“你会阻止幽梦的这件事吗?”
“为什么要阻止,难道不是现在这样更有意思吗?”男人笑道。黑袍人似乎很反感男人的这种看法,连话都懒得讲,直接穿过帘幕摔门离去。
男人老神在在,笑意不改:“慢走不送,我的老主顾。”
凭证背面竟然是一个委托,字迹十分娟秀,内容更是简洁:
属下卢生失踪,寻到重谢。
沈修远想起幽梦提到很多人也在夜市失踪时有些奇怪的语气,和她提起失踪下属时的表情变化,这个委托应当就是出自幽梦,但再一研究,有的疑点沈修远就无法忽视了,比如百晓生一般的问情楼连是温家做的手脚都查得出,却为何查不到夜市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比如幽梦本人就是洛城问情楼的楼主,自然有问情楼的门路可用,又为何要委托他人调查属下失踪一事?
这些疑点让沈修远提高了警惕,他思来想去,这些疑点的答案至少都要等他成功进入夜市之后才有可能找到,眼下最紧要的仍然是邀请函。
大致计划了下明天的安排,沈修远带着满腹的心事睡下了。
相比之下,季洵的这个夜晚就显得格外宁静,他心满意足地睡在温暖的被窝里,感慨自己这一回终于不用在闻鹤楼的屋顶上将就了。
顺便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因为今晚吹了好久的冷风就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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