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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捂也捂不热。
转眼到收麦子的季节,方亮的房子建成了,他请村里帮忙的人吃饭,这天来方河家叫人。
大河与苏小月商量,送旁的都是虚的,方河直接进了山,费了两天终于逮到一头野猪,扛下山往方亮的院子里一扔,默不作声的处理起来。
苏小月身子重了,不能帮着做席面,她跟袁氏呆家里没来。方亮原本想请做席面的过来帮忙,没想齐惠把事揽下了。
她看到当初苏小月指点厨房的那模样,她决定亲自做席面,自家新屋建好,那心情好得不得。
她站在厨房里,往这小厨房里一望,忽然又有些心情不好了,为何厨房这么小?她不是交代大亮要弄一个大河家那样大的厨房么?
正好方亮进屋里拿簸箕上前头接肉,齐惠抓住他的袖口,脸色阴沉的可怕,她问:“为何厨房这么小,我不是给了你银子吗?我不是说要建一个大厨房吗?”
说起那银子,方亮眼底的一点喜意都没了,他强行甩开齐惠的手,转身出了门。
齐惠对着灶台踢了一脚。
整个做菜的过程,齐惠都阴沉着一张脸。
村里帮忙的妇人本来做宴席,心里头闹热,一进厨房见到齐惠的脸色,大家都静了下来,有妇人不免拿方河的屋子来对比,说道:“厨房吧,我觉得像大河家做的那样最好收拾,可惜了那些石板,没有人像大河那样能从山上运下来。”
“是啊,大河媳妇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大河也是宠着媳妇儿,大河媳妇说要铺上石板,就不辞辛苦的上山扛石头去了。我家那位以前进过山,那石头山可有些远呢,想想就不容易。”
几位妇人说开了,齐惠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直到最后,村里妇人发现屋里气氛不对,她们猛然住口,只见到齐惠垂首掌厨,铁锅内敲得叮当作响。
有做席面的望着齐惠把大肥肉放锅里煸油,不觉有些可惜,若是肥瘦之间做成粉蒸肉岂好。
几位吃过当初苏小月做的粉蒸肉的妇人,摇了摇头,不去理会了。
一桌子席面,同样是大河扛下山的野猪肉,可到方亮的宴席上却显得小家子气,肥肉是煸完油的油渣,瘦肉却切得碎碎的,生怕别人吃多了,一桌子六道菜,上了桌几筷子就夹完了,接着大家空坐着还以为厨房里有菜上桌没想就没了。
大家吃得没滋没味,有的甚至含怒而去,准备回家再吃碗疙瘩汤去。
大河家的宴吃得是满嘴流油,有余有剩,那才是宴席,全村里的人都记忆犹新,可方亮家的这一桌子宴,却是欢言而来,沉默而去。
人都走完了,帮忙的人还是各司其职,把桌子凳子送回各家,把碗筷洗好用篮子装好送回去。
屋里终于只剩下方亮夫妻两人。
方亮打开大门往外走,齐惠在身后叫住他,“大亮这是要去哪儿?”
方亮头也没问的说:“我把天儿接回来,住新屋了,让孩子也高兴高兴。”
齐惠皱眉,“不能明日再接吧,第一天住进新屋,就咱俩不行吗?”
方亮知道媳妇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再没有这点心思,以前若是听到媳妇儿说这话,心里就来劲,可现在他的心却是沉寂的。他头也不回的去了,齐惠站在院中,觉得空荡荡的。
方河回来去耳房洗了澡,一身清爽的躺在苏小月身旁,见苏小月背着自己侧躺,他慢慢地把她的身子板过来,把人揽入怀中。
苏小月伏在他胸口,蹭了蹭,挪了个舒服的位置,问道:“宴席还办得顺利吧?”
“大家都没有吃饱,没两下把桌上的菜吃完就走了。”
哦?怎么弄成这样了,他们家请的人少,主动来的村人也少,按理说一头野猪是足够了的。
“那你回来吃了没?肚子饿不饿?”
方河含笑,“娘在灶上给我留了肉,吃得撑了。”
说到这儿,方河的手不老实了,他伏在她的耳垂旁温声低语:“来劲了,你从我呗。”
这男人,刚才两人还谈着正事儿,晚上吃了肉就来劲,以后不准他吃肉,只能吃素。
方河粗犷的吻密密落下,苏小月扭了扭身子,想推开他却撼动不了半分,“你轻点。”
得到小媳妇的同意,方河越发的来劲了,他一个翻身撑起了身子,迫不急待的把两人的衣裳给拔了,看着胸前因为孕育长得圆润挺翘的山丘,身子情动的厉害,若不是顾及到她的身子,他恨不能粗暴的欺身而上,狠狠的揉捏一下。
唉,可惜了,待孩子生下来,两人得去山里玩几日,那三日的消魂,到如今都忘不了。
他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胸口被山丘顶住,身下越发热得厉害,他捉住苏小月的手腕把她的手举过头顶,俯在她耳边低哑的开口,“我怕伤着你,不如……咱们换个姿势。”
☆、第57章生米熟饭
苏小月的俏脸红得能煮熟鸡蛋,这种事还要问她吗?直接来便是,她闭了闭眼,只等着享受。
看着小媳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哪还受得住心里头那把邪火,迅速的把人一翻,往旁边一侧,宽大的双掌握住她圆润的腰身,猛的往前一冲,苏小月再也受不住溢出了声,想到隔壁还有人,忙用被子捂住了头。
方河笑了起来,每每看到小媳妇那想叫又不敢叫的模样,邪火就越发的旺盛,他把苏小月上半身子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一声满足的叹息,床幔开始前后摇动。
好半晌,屋内静了下,方河没有抽身,而是板过苏小月的小脸,拂开她汗水染湿的额发,盯着她的眼,眼底的笑意更浓,“再纵我一次可好?”
苏小月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
某人权当她默认了。
早晨,苏小月有些腰酸,她扶着腰出了屋,看到大树下坐着袁氏,再往山坡上一望,看到山坡上的羊群,“娘,为儿跟金满还在山坡上玩呢?没去上学。”
“今日夫子给学生们放了假,听说刘夫子染了风寒,要过两日才能接着开学。”
“不知严不严重?”苏小月扶着腰来到树下,躺在躺椅里。
袁氏放下手中的活计,“大河今早打了两只野兔送去夫子家了,呆会回来就知道。”
这家伙起来的这么早呢?苏小月的脸又红了,心里有些不平衡,为什么怀孕的不是男人,昨夜折腾了她那么久,早上还有精力上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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