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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溯缓缓站起身,隔着面具,迎上她的目光。他抬起手,不是行礼,而是轻轻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面具滑落,露出一张眼尾缀着一点朱砂痣、下颌轮廓柔和、却与记忆中那人有着八九分相似的年轻脸庞。
“阿溯?”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虽然眼尾多了颗痣,轮廓也柔和了些,但那眼底深处沉淀的清冽与沉静……
是他!只有他!
“是我,柳儿姐。”
姜溯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无比清晰地承认了身份。
“你没死?你怎么会……”
柳惊鸿猛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仿佛生怕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幻影。
那个她视作唯一亲人、以为半年前就已化作一抔黄土、让她在无人处砸碎了无数酒坛的人……竟以这样一副陌生的躯壳,出现在西域风沙深处的赤驼铃。
“钱叔说,一切是父亲的安排。”姜溯低声解释,任由她攥着,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几乎要将他骨头捏碎的力道和剧烈颤抖。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柳惊鸿所有的防备。那副泼辣狠厉、看透风月的强硬外壳瞬间龟裂剥落。她猛地松开手,下一刻,整个人狠狠地扑进了姜溯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的声音哽咽破碎,不再是那个舌灿莲花、谈笑间让负心汉胆寒的赤驼铃掌柜,只是一个在绝望深渊边缘骤然抓住浮木的、伤痕累累的姐姐。
“你这混账东西!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惊鸿
柳惊鸿的母亲曾是江南名妓,色艺双绝,被一位来中原行商的西域香料商重金赎身,带回西域。
本以为是从良归宿,却在异乡受尽冷眼闲话。
柳惊鸿出生后,她那香料商父亲视其为污点,嫌恶冷落,最终在柳惊鸿五岁那年,听信谗言,竟狠心将她母女二人卖回了江南的妓院。
母亲不堪折辱,在一个雨夜投了井。年幼的柳惊鸿被老鸨当作“好苗子”关押调教,受尽欺凌。
就在她快要被绝望吞噬时,姜家那位看似不问世事、实则洞察秋毫的家主——姜溯的父亲,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她的身世和遭遇。
一个深夜,姜府的老管家带着人,用一袋沉甸甸的金子,将她从那个魔窟里“买”了出来。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姜溯就站在他父亲身边,还是个半大少年,穿着一身干净的月白衫子,眼神清亮,好奇地看着她。姜家没有把她当奴婢,而是安置在府中一个安静的院落,请了女先生教她读书认字。
姜溯是她的“小老师”,也是她唯一敢亲近的人。他会偷偷带她溜出府去看元宵灯会,会分享父亲给他的新奇点心,会在她因噩梦惊醒时,笨拙地隔着门板给她讲些光怪陆离的志怪故事壮胆。
他叫她“柳儿姐”,她把他当亲弟弟,当这冰冷世间唯一的暖。
后来,姜父看出她骨子里的刚烈和经商天赋,又资助她一笔本钱,让她远离江南这个伤心地。
她辗转来到西域,凭着过人的手腕和对人心深刻的洞察,竟在这片虎狼之地站稳了脚跟,最终接管了赤驼铃,成了这西域最大风月场所的掌柜。
她不信情爱,只信利益与手腕。她放浪形骸,视男人为玩物,用最狠辣的手段惩治负心汉——割下的舌头泡在烈酒里,成了赤驼铃最“著名”的警示。
她比沙匪更令人胆寒,因为她洞悉人心最幽暗的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然而,在她心底最深处,始终留着一块最干净、最柔软的地方,只属于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姜溯。
他是她在这污浊世间,唯一认定的、没有血缘的亲人。
半年前,姜溯“死讯”传来,那块地方也跟着死了。
她用更烈的酒、更狠的手段来麻痹自己,直到此刻——
“柳儿姐,”姜溯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带着安抚,“我回来了。”
柳惊鸿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妆容有些花了。她用手背狠狠抹去眼泪,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回来就好!从今往后,赤驼铃就是你的地盘!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老娘把他剁碎了喂骆驼!还有你这脸……”
她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茧,小心翼翼地抚上姜溯眼尾的朱砂痣和新生的柔和轮廓,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老头子到底搞了什么鬼?你这身体……”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躯壳的异常。
姜溯看着柳惊鸿,这个在风月场中淬炼得如同带刺玫瑰的姐姐,此刻眼中只有纯粹的关切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在这远离昭京、风沙漫天的西域,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卸下伪装、无需解释“姜亦安”的避风港。
“说来话长,柳儿姐。”姜溯握住她的手,眼神沉静,“我来西域,正是为了它。”
…………
“画皮术?”柳惊鸿的声音陡然拔高,凤眸里翻涌起浓重的阴霾和毫不掩饰的忧虑,“我确实是知道……但是……”
她猛地攥紧了姜溯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姜溯微微蹙眉,“那东西在摘星楼!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
她拉着姜溯在铺着厚厚绒毯的软榻上坐下,眼神锐利地审视着他:“你真的要去那个‘虫子楼’?”
“虫子楼?”姜溯对这个称呼感到一丝意外。
“对!虫子楼!”柳惊鸿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厌恶和忌惮,仿佛在说一个污秽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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