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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喝口水!”老涛端着一碗难得清澈的热水,挤过人群递过来,脸上笑开了花,“您用脑子,费神!”
就连只待在哨塔上的阿木尔,在姜溯路过时,也破天荒地停下脚步,对着他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是纯粹的认可。
宋廷渊大步走来,玄甲上还沾着敌人的血污,却掩不住他眉宇间的飞扬神采。
他看着被士兵们围在中间的姜溯,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满足和骄傲。
他走到姜溯身边,在众人注视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姜溯的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都看见了?这就是我北疆的军师!”
姜溯身体瞬间僵硬,耳根再次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他试图挣脱,却被宋廷渊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他抬眼,撞进宋廷渊那双盛满了星火与笑意的深邃眼眸中,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宋廷渊那一声宣告般的“我北疆的军师”,像在滚沸的油锅里又浇了一瓢水,瞬间点燃了士兵们压抑的兴奋。
欢呼声浪更高了,夹杂着善意的哄笑和口哨。
姜溯只觉得脸颊耳根烫得惊人,被宋廷渊铁臂箍住的半边身子更是僵硬得如同石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宋廷渊胸膛传来的震动,感受到玄甲上未干的血腥气。
他猛地发力,这次终于挣脱了那令人窒息的怀抱,踉跄后退一步,清冷的眼眸里燃起两簇羞恼的火焰,狠狠瞪了宋廷渊一眼。
“宋廷渊!你……”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却在看到周围无数双亮晶晶的、充满善意和崇拜的眼睛时,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拂了刚刚为他欢呼的将士们的面子,更不能……让宋廷渊下不来台。
宋廷渊看着姜溯羞愤交加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非但不恼,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带着一种得逞的餍足。
他不再逼近,只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军师!您别恼世子!”
那个叫王二狗的年轻士兵笑嘻嘻地打圆场,胳膊上的伤似乎都不疼了,“世子这是高兴!俺们大伙儿都高兴!您可是咱们北疆的定海神针!”
“就是!军师,您那脑子是咋长的?咋就算得那么准?”
另一个虎贲营的壮汉凑过来,一脸憨厚的求知欲,“那流沙坑,俺们平时躲都来不及,您咋就敢用它当陷阱?”
“还有那贺拔雄,跟个疯狗似的,还真就被慕将军遛着鼻子走了!”又有士兵附和。
姜溯面对着这些质朴而热切的目光,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问题和赞叹,心头的羞恼竟被一种奇异的暖流悄然冲淡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军师的威严,但紧绷的下颌线终究是柔和了几分。
“非是算得准,是料敌以宽,察其必行。”他开口,声音恢复了清冷,却不再拒人千里,“贺拔雄骄狂,必轻进;赵贲谨慎,必迟疑。流沙域乃天险,亦是地利。顺势而为,借力打力罢了。”
他简短的解释,在士兵们听来却如同天书般高深莫测,眼神里的敬佩更浓了。
…………
从这天起,姜溯的军师帐,不再是那个孤悬一隅、带着审视目光的“外人居所”。
它真正成为了北疆营地运转的一部分,成了士兵们心中智慧的象征。
巡逻经过的苍狼营士兵,会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眼神带着敬意投向那顶朴素的帐篷。
虎贲营的壮汉们操练休息时,偶尔会聚在稍远处,对着军师帐的方向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那场神奇的流沙之战。
就连飞羽营那个社恐的营主阿木尔,在传递重要情报简报到军师帐时,也会在门口多停留一瞬,虽然依旧沉默,但那微微颔首的姿态,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老涛更是变着法儿地想给军师帐“开小灶”,虽然限于物资,也只是偶尔多撒一把盐或是在糊糊里多放几粒豆子,但那份心意却实实在在。
就连老巴图爷爷采到些清心明目的草药,也会让乌若给军师帐送一份过来。
最让姜溯有些招架不住的是孟宁和那些年轻的士兵。
他们常常找各种借口凑到军师帐附近,或是假装请教某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或是“不经意”地提起某个战术疑惑,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姜溯,仿佛想从他嘴里再掏出什么克敌制胜的锦囊妙计。
姜溯对此,多数时候是沉默以对,或是三言两语打发掉。
他习惯了独处和谋算,不习惯这种被簇拥的热闹。但那份无处不在的、带着温度的信任和依赖,却如同细密的春雨,无声地渗透着他用理智和疏离筑起的冰层。
他发现自己开始习惯清晨帐外士兵巡逻时压低的交谈声,习惯老涛那碗热气腾腾的糊糊,甚至习惯……某个不速之客雷打不动的每日“巡视”。
宋廷渊来得更勤了。
他不再总是带着公事,有时只是提着一包老巴图配的安神草药,有时拎着一小罐老涛珍藏的、味道浓烈的戈壁野茶,有时甚至空着手,就那么大大咧咧地闯进来,往他对面的毡毯上一坐,也不说话,就支着下巴看他伏案书写或推演沙盘。
那目光灼热得几乎能在姜溯专注的侧脸上烧出两个洞。
姜溯起初还会冷着脸赶人,后来发现这根本无济于事,宋廷渊的脸皮厚得堪比城墙。
他便索性当他不存在,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只是那落在身上的视线,像带着实质的温度,总让他笔下的字迹偶尔会凝滞片刻,或是推演沙盘的手指会无意识地蜷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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