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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灯却存心刁难:“反正,就是不好,不然,就是你的……有毒。”
“还有,你不仅吃我,你还要咬,以后我不要那样的。”
唇缝一抿,撅着的嘴巴还肉嘟嘟的,都能挂油葫芦了。
虞灯闹性子时,声音闷闷憋憋的,鼻音也重,小孩一样。
有毒这话都出来了,不要太荒唐,但周越钧对虞灯大都纵容。
“好,不那样了,别不高兴了,拉着张小苦瓜脸。”
-
虞灯在学校辛苦,周越钧就没让虞灯早起,等人睡到自然醒。
最近天气冷了,单层的睡衣太单薄,已经不能睡觉穿了。
周越钧批发的有保暖衣保暖裤,他想让虞灯先将就两天。
但虞灯这种漂亮的小孩儿要挑颜色,灰黑蓝红的,确实算不上好看。
可寻常一般人都是穿在最里头的,保暖就行,谁在乎好不好看?
虞灯在乎,他不想穿。
虞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周越钧就赶紧给他套上厚衣服。
毛衣的袖口紧,内衫爬进去了点,周越钧拽出来后,又给虞灯穿了件毛呢的外套。
“我在那边找找羊绒的睡衣,那个穿着暖和,没有就买两块羊绒的布料找人给你做。”
养虞灯,得极致精细,不能敷衍。
才睡醒,小反派脸上还有点起床气,脸微鼓,还粉扑扑的,格外的嫩,周越钧忍不住,手捧着像搓汤圆。
吃过早饭,周越钧就在整理行李搬家。
因为要搬两家,所以租了一天的车,运送东西也方便快捷。
虞灯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大的车,货车驾驶座高,虞灯抬起腿,险些还踏不上去。
卡在他胳肢窝的手一施力,他身体一轻,就踩了上去。
贺远还在一旁看笑话:“穿那么多,都扭不动了。”
虞灯脑袋从车窗里露出,毫不客气地瞪眼。
哪里多了,都要十二月了,很冷了,也就周越钧,他们这种卖货的,习惯性穿少,为了方便挎东西和跑路。
还是虞灯之前看的那套房子。
本该十一月初租的,但那时家里货多,也忙碌,时间太紧了,就没搬。
你怎么这么怕周越钧?
一直忙到晚上六点,周越钧还在修补厕所的门。
拧螺丝,换铁扣,木板门断了一截,周越钧还得塞木板作填充物,再用榔头把钉子捶进去固定。
然后再扯来一条带有小碎花的布,遮在难看的门上。
他做工时,上半身只穿了件衬衫,一牵扯到手臂的肌肉,就勃发鼓囊。
还是那么强壮。
虞灯蹲在一旁,就那样乖乖看着周越钧修补,还给周越钧喂了一口水。
本就瘦小,蹲下后,都团成一团了。
蓦地,又丧眉耷眼卖可怜:“周越钧,我肚子饿了~”
软塌塌的,有点虚浮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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