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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昭珩答应得迅速,昂首阔步就要往前走,脚还没落地又被提溜着帽子拽了回来。“但是你这样到处走还是有风险,空气中依旧残存了很多有毒孢子。”
“嗯嗯,”童昭珩表示明白,“我回医疗室拿防护服和面罩。”
“面罩也不是万能的,之前还没学到教训吗?”冼观扬起一边眉毛,提醒他之前的面罩泄露事故,顿了顿,他道:“算了,你过来点。”
童昭珩不明所以地靠近几步,见冼观屈起膝盖,从靴筒外侧摸出陶瓷刀,左手握住刀刃用力一划,鲜血顿时从他的拳头缝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童昭珩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冼观右手抓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身前一带,左手拇指于他脖子上横着抹了一道,立刻在他喉结上留下不少新鲜的血迹。童昭珩虽然不懂但大受震撼,完全忘记反抗,眼睁睁看着对方又拉起自己的手将血蹭在他手腕上,复又蹲下身,拎起他的裤腿,把剩余的血涂抹在他双腿脚踝。
“什,什么意思……?”他喉间手脚都是未干的血迹,结结巴巴地问,“这是在做什么?我被你下咒了吗,这是什么阵法吗?”
冼观没有答话,而是退了半步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并检查完成度是否满意。童昭珩不确定地举起手腕凑近闻了闻:“还是说这样可以辟邪驱蚊……驱藤壶?”
冼观点点头,把刀收好:“差不多吧。”
童昭珩不可思议地把手翻过来翻过去地看——就算对方已展现过各种非人、超人的能力,但把冼观的血当驱蚊药水,这不管怎么说也实在太诡异了。
而且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刚才吃掉的食物发挥了作用,他好像一下就觉得没那么冷了。
童昭珩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胳膊,试图观察是否真的有驱散藤壶孢子的功效,又奇怪道:“既然你的血有这种功能,那你自己为什么还是会被感染?”
“净化的作用低于感染的速度,被完全感染也只是时间的事。”冼观坦然道,“而且血液离开了我,发挥的效能是有限的,能维持的时效也不确定,所以我再说一次,不要离开我身边。”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童昭珩左耳进右耳出,还沉浸在自己获得超能力的神奇喜悦之中,甚至萌生了一种自己百毒不侵的错觉,激动得想立刻冲出去和藤壶正面对线。
他兴奋得很,一边随口问:“不过如果血液效果没了,你又要给我涂上?那我最后不是被你抹得血刺呼啦的……不对,在那之前你不会失血过多吗?有没有什么更加廉价……”意识到自己用词有问题,他改口道:“我是说,更加可持续发展的方法。”
冼观淡淡瞥了他一眼,模棱两可道:“按理说,除了血液之外,其他体液也有相似的效果,你要试试吗?”
“怎么试……”童昭珩话没说完,卡壳了。
他脑中先是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冼观捧着他的头,像大金毛一样舔他的脸,舔得他满脸湿漉漉的。
他被这个脑补逗笑了,引得冼观又敲过来,可是在对上那双狭长、深邃泛着墨绿光芒的双眼后,他脑内的场景立即切换,变成了另一种少儿不宜的想象。
冼观还是捧着他的脸,只不过神色温柔,还越凑越近,直到将嘴唇贴上他的。
这男人体温向来偏低,嘴唇一定也是冰冰凉凉,但口腔里就不一样了。柔软的舌尖探过来,呼吸交错间,他慷慨地和自己分享稀有且珍贵的津液。那津液必是甜的、温暖的、解渴的、包治百病的,然后被自己全部吃进肚子里。
这样效果一定很好。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贴上他的脸,童昭珩吓得一蹦老高:“你干嘛!”
他声音洪亮,但稍一细听,便能识别出其中透着满满被抓包的心虚。
冼观也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激烈,直白地指出:“是你的脸肉眼可见在变红,我以为你是不是刚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才没有!”童昭珩粗声粗气地反驳,“就算不干净也是你拿给我的,难不成你故意想害我!”
冼观根本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没讲对,为什么这小孩儿刚乖了十秒钟,立马又不高兴了。他不敢再多说话,只安抚道:“你没事儿就行,要出发了。”
“好,快走快走!”童昭珩大声嚷嚷,埋头大步向前走,心里想:我在脑子里确实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就是蛊惑人心的海妖吗?好可怕!
冼观在前面领路,一路所过之处俱是尸横遍野——脚边狰狞扭曲的尸体有藤壶的、海洋生物的,也有人类的,景象惨不忍睹,宛如海底炼狱。但童昭珩心里装了别的事儿,魂不守舍,根本没注意看都经过了什么。因他反常地沉默,没有再叽叽喳喳、问东问西,倒是冼观有些不习惯了,时不时回头打量他。
次数多了,饶是童昭珩神游天外也难免注意到,不自在地问:“你老看我干嘛?”
“我看你是不是在……”冼观想了想,找准了措辞:“作妖。”
童昭珩:“?”
他瞪着眼,不可置信:“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定位?”
冼观耸了耸肩,又刷开面前一扇门,通向B1的通道打开了。
童昭珩此刻终于抬头看了看周围——虽然从天花板到墙壁都满是攀附的藤壶尸体和残留孢子网,满目疮痍不像样子,但他还是勉强认出是一条熟悉的路。
“我们要从珊瑚步道上去?”童昭珩问,“可那条路不是走不通吗?”
“是你走不通,我可以。”冼观从容道。
“切……”童昭珩没好气地嗤了声,又问:“所以之前那个变异的通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把我绞死的那个。”
“就像我说的,是B1层变异藤壶母巢的肠道。”冼观淡定地吐出几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词汇。
童昭珩闻言不由得抖了一下,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
“可是怎么会那么大?那条步道少说有几百米吧。”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圈,“B3层总机房的巢穴只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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