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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黎源买咖啡豆时就碰到类似事情,但他们交易金额小,没有被处罚,但酒水例外,好似没交税的酒水香料被抓后,买卖双方都会被处罚得严厉。
黎源顿时心里把宋文彩骂个半死。
居然介绍他来喝私酒。
黎源也管不了那般多了,抓起戚旻就跑。
“哥哥,跑什么?”
黎源看着慢半拍的戚旻,好笑又担忧,“快跑珍珠,再不跑明天我们就出名了。”
赵大人三人提着袍子跑得魂飞魄散。
这要是被抓了,议事局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哎呀,不知道明相走了没有。
嗯?若是明相也被抓了,这件事是不是就不了了之呢?
赵大人怀着侥幸之心放慢脚步。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好似许多人从后门跑了出来,几人头皮一麻顿时加快脚步,寂静的胡同里只听见乒乒乓乓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巷子有回音,一行人噼里啪啦跑,弯弯绕绕的巷道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遥遥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站住,司狱所检查!”
顿时有人尖叫起来。
那情形就像一群老鼠进了胡同,急速奔跑后四散开。
等赵大人他们终于甩开追兵,已经来到一堵围墙下。
三人扶着膝盖喘息,“这,这是到哪里呢?”
李司长犹如牛喘,“不,不知道,我对下城区不熟悉。”
陈监长一直觉得很内疚,“我们先翻过去,这院墙不高,赵大人,你踩着我上去。”他想先把赵大人送过去,即便被抓先保住赵大人,据说明相最是严厉,要是知晓他们跑去喝了私酒,还不知要受多重的惩罚。
陈监长蹲下来,李司长扶着赵大人准备爬墙。
好在墙也不高。
陈监长刚刚蹲下,就见一人站到他旁边,抬头望去正是喜茶店黎老板。
黎老板扶着他的夫郎,“慢慢爬,小心划到手掌。”
刚刚在墙头上坐稳的陈大人就跟左边的人来了个近距离对视。
他刚肯定,他这辈子没离明相这般近过。
他不是最早进入议事局的人,等他进去时里面已经多达五十人,议事局的书案跟学院的书案摆法一致,只不过比学院大许多,一般一个小组共用一个书案,他们的明相就像夫子一样在书案间走来走去。
走到谁身后,谁就一个激灵。
他自是跟其他人一样惧怕明相,虽然现在熟悉明相行事风格后好一些,但是印在骨子里的惧怕并没有减少,他平日里都专心做事,能不看明相就不看明相,谁敢跟明相对视呀!
赵大人快哭了,他今晚跟明相对视了两次。
但是这次比上次好点,明相没有嫌弃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回头去看下面的人,“哥哥,我拉你!”
说着,他们尊贵的明相弯下腰,伸出手,下面的人借着他的手一跃上了墙头,动作十分潇洒,那位黎老板刚上来,他们明相就歪了过去,一副不甚酒力的样子。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赵大人喝了这么多年酒,人有没有醉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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