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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吵成这样的呢?
明明不是容易生气的人,听说他又跑去霍格莫德也是担心多于愤怒,人找到了还安然无恙火气就下去了大半。本来也只是冷嘲热讽几句的事。
却怒气冲冲直接跑去格兰芬多塔,把人一路拖到天文塔又劈头盖脸臭骂。说出来的话不优雅不含蓄刻薄倒是很足,冷静镇定全都抛去九霄云外,歇斯底里的样子像极了泼妇。
一点都不客气地讽刺,只为了给教授出口气虽然他甚至都听不见。被不甘示弱的顶回来后怒火越燃越旺,一句跟一句针锋相对,越说越毒越说越绝。
是他搞糟了一切。
冲去骂人的是他,扯到其他话题的是他,先说刻薄话的是他,撂下狠话抢先离开截断最后一丝和解可能的,还是他。
明明花了十一年的时间练会波澜不惊,被打得满脸血背后脊梁骨戳断也能面无表情,不选择阵营不表明立场跟双方都搞好关系,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尽最大努力保全自己。
却愤怒到几近失控,在波特面前质疑校长,狂风骤雨一样撕碎努力维持的和谐,词句没经过允许便倾泻而下,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
你怎么可以诋毁教授。
话赶话打得黄金男孩措手不及,赶在有所回答之前撂下狠话转身,就算难过也要先走,哪怕转过拐角就蹲在地上双腿无力前行。
其实他知道双方都有错,各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可是看着对方梗着脖子,一股无名火冲天而起烧断了理智的弦。
如果这是我自己的事,十步我都可以退。但教授是我的底线,不仅不能退,最好还能进。
想想两个人对吼的样子还真是丢人,比着嗓门大声音高,礼节风度全不知道去了哪里。尤其是最后他滔滔不绝然后转身离开,就像是在捂着耳朵大喊我不听不听不听,十足的无理取闹。
真是丢人。
脑袋越来越沉,眼前杂乱无章的光影聚拢又分散,拼出一幅幅转瞬即逝的画面,隐约能连成一个荒诞的梦。
小蛇从被摔碎的蛋壳裂缝探出头去,小心翼翼又充满好奇。风很大,雨水顺着鳞片流,冷得直发抖,旁边大一点的同伴爬过来蹭一蹭,算是一个拥抱,却没有温度。粗长的大蛇推过来一片叶子挡雨,黑色身躯围在前面,圈出一块干燥的小角落。
有一天来了几只狮子,鬃毛里满溢着阳光味道。小蛇呲着无毒的尖牙,同时堤防对方锋利爪子,互相试探着靠近,逐渐习惯把脸埋进狮子胸前细软绒毛,感受从心脏流出来的温度,和青草味道的笑。
……却不得不捂着被抓伤的额头缩回蛋壳。
唔……头好痛……
尼法里奥扶着额头坐起身,大脑像被一百把锤子轮番砸过又被车轮碾了,沉重胀痛还颠三倒四的晕。他揉同样肿痛的眼睛,过了好半天才分辨出来这不是寝室,但并不陌生,床单被罩都是晃眼的白。
……医疗室?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余光里闪过,他转头——脖子活像生锈的齿轮,费劲不说还咯吱咯吱的响——看清之后头更痛了:
“教授?”
【作者有话说】
拖到现在实在是特别特别不好意思,但是这一章很肥!所以轻点打我……
还是那句话,蛇和狮子的相处还是需要继续磨合,毕竟两边都是那么骄傲又固执的动物。这场别扭将会持续很久,而且会有重量级人物出马解决。嗯,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你是我的英雄
“醒了?”
尼法里奥想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斯内普的语气像是在形容天气,“你喝醉了。”
“醉……?可我没喝什么……哦天哪。”尼法里奥捂着脸,“待会我得去找德拉科聊聊,一场比赛至于让他借酒浇愁么?”
“我以为借酒浇愁的人是你。”斯内普终于肯转过身面对小家伙,“把它喝了。”
尼法里奥接过烧杯小口啜饮,从睫毛底下偷瞄教授。斯内普面无表情坐到床边:“解释一下。”
“我以为德拉科杯子里的是果汁,当时有点渴就……”
“不是这个。”
“魁地奇比赛快到了,德拉科觉得自己胜算不大,大概是过于焦虑才……”
“也不是这个。”
尼法里奥咽下最后一口药液,圆眼睛里写满了无辜。斯内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带了严厉:“你和波特怎么回事?”
琥珀色的光瞬间熄灭:“……对不起。”
斯内普不说话。
“我可能,让你失望了。教授。”
小家伙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头垂得很低,斯内普几乎能看见那种名为颓丧的灰色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想好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也很想跟他们交个朋友,但不知道怎么就……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尼法里奥皱着眉仔细回忆:“我骂他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因为贪玩跑去危险的地方,然后……怪我。”
“一次说完。”
“因为上午的事我没忍住提了他父亲,然后我们就当年到底是谁的错吵了起来,我可能是太激动了,说话重了点,他也生气了,变成对骂,最后扯到学院对立上,互不相让,就……闹僵了。”
斯内普沉默。
尼法里奥蜷得更紧,甚至不敢抬眼。他想说我真是太没用不仅帮不到你还把事情搞得更糟,想说我以为我可以为我的决定负责但现在这个责任似乎太大我担不起,想说身为一个斯莱特林我这样肆意妄为是不是给学院丢了人……但是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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