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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杨延雪揉着惺忪的睡眼,趿拉着鞋子掀开帘子,第一件事就是惦记着昨晚供月神的那些好吃的。她馋虫大动,迫不及待地想去把贡品挪进来,好好享用一番。
“姐姐!姐姐!快帮我开门,我要吃金桔和核桃!”小丫头欢快地叫着,推开了屋门。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了,小嘴惊愕地张着,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
院子里一片狼藉!
几块被咬了一口的麦饼孤零零地扔在泥地上,沾满了尘土;几颗踩得稀烂的果子糊在地上,汁水混着泥土,惨不忍睹;而供桌上,更是空空如也!昨夜摆放得满满当当的蜜渍金桔、糖霜核桃、各色糕点……绝大部分竟然不翼而飞!只剩下几个歪倒的空盘子和零星散落的碎屑。
“我的点心!我的金桔!”杨延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谁偷了我的好吃的!还踩坏了!呜呜呜……”
杨延钰闻声快步走出,看到院中景象,眉头紧紧蹙起:“如此粗俗!”
她先安抚住哭闹的妹妹,目光锐利地扫过现场:散落的碎屑,泥地上的脚印,以及……晾衣杆上那几件被剪得破破烂烂的新衣裳!一股怒火腾地在她胸中燃起。这不仅仅是盗窃,更是恶意的破坏。
杨延钰毫不犹豫地套上衣裳,出门准备报官。刚走到巷口,就听见孙婆子那破锣嗓子正在院门口跟几个早起洗衣、择菜的婆子媳妇高声说笑,唾沫横飞。
余光瞄到杨延钰时,她拍着大腿道:“哎哟,你们是不知道,昨晚上那月亮,亮得跟白天似的!老婆子我睡得可香了!”
“孙婆子,你这精神头可真足!”王婶笑着打趣,手里搓着衣裳。
孙婆子那飘忽的神情令杨延钰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她走上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她们的谈笑:“孙婆婆。”
孙婆子回头看见杨延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堆起更夸张的假笑:“哟!是杨掌柜啊!这么早,有事?”
“孙婆婆,”杨延钰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我家昨夜供月的贡品被人偷了,晾在院子里的几件新衣裳,也被人用剪刀剪坏了。不知婆婆昨夜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或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孙婆子一听,三角眼立刻瞪圆了,双手叉腰,声音陡然拔高八度,尖利得刺耳:“哎哟喂!杨掌柜!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丢了东西,坏了衣裳,不去找贼,反倒来问我老婆子?可是怀疑到老婆子我身上了?我老婆子清清白白一辈子,老了老了,倒要被你泼脏水不成?!”
她拍着胸脯,唾沫星子直喷,“我昨夜睡得死沉死沉的,雷打不动!什么偷啊剪的,老婆子一概不知!你莫要血口喷人!”
她嗓门极大,瞬间引来了更多街坊邻居探头探脑。
孙婆子身世考
心中的想法已经印证了七成,她又道:“我只是问问,何曾说过是孙婆婆你偷了我家贡品?”
孙婆婆脑子倒是够用:“你这小丫头不问她们,却只老婆子我,还能是因为什么?”
“钰丫头,孙婆子都多大岁数了,哪能干那事儿?”王婶在一旁帮腔,试图和稀泥,“会不会是野猫野狗糟蹋的?或者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小孩子可剪不出那么整齐的口子!”杨延钰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孙婆子那双沾着新泥:“而且,我家墙头井台边的青苔上,留下了很清晰的脚印。那梅花印,不正是孙婆婆你前些日子绣的那双?”
孙婆子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被更泼辣的蛮横取代:“脚印?!满大街都是梅花脚印!谁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踩的?你凭啥就赖我?!我看你就是看我这孤老婆子好欺负!”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没天理啦!好人被冤枉啦!杨掌柜仗着开铺子有钱,欺负我这没儿没女的老婆子啦!”
她哭嚎得震天响,眼泪却不见半滴。旁边不明就里的邻居,还真有被她这副可怜相唬住的,开始小声议论杨延钰是不是太过分。
就在这时,孙婆子那七八岁的小孙子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正攥着一大把油亮亮的蜜渍金桔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腮帮子鼓鼓囊囊,还含糊不清地嚷嚷:“奶奶!我还要吃那个甜甜的核桃!”
那金桔,那油亮的光泽,正是昨夜杨家供桌上消失的蜜渍金桔!而狗蛋嘴角沾着的白色碎屑,分明就是糖霜核桃的糖霜!
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狗蛋手里和嘴里的东西上,又齐刷刷地转向坐在地上干嚎的孙婆子。
孙婆子的干嚎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神躲闪:“这是我前儿去蜜饯铺子专程买来给孙儿吃的。”
杨延钰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心中怒火更炽,她不愿意再与孙婆子废话,转身便去报了官。
不多时,两个穿着皂衣的衙役便跟着杨延钰来了。
为首的张捕快是个经验老道的,面相严肃。他先是查看了杨家院中的狼藉,重点看了晾衣杆上被剪坏的衣裳,那整齐的切口一看就是人为。然后,他仔细勘察了墙头和井台边的青苔。
“头儿,您看这儿!”一个年轻衙役指着井台边一块清晰的泥脚印,“这尺寸,这鞋底磨损的花纹……”
张捕快蹲下身,拿出随身携带的皮尺仔细量了量,又拿出纸笔拓印了鞋底花纹。他站起身,目光如电,直接射向躲在人群后面、缩着脖子想溜的孙婆子:“孙氏!把你的鞋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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