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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妖市的摊主们都认识了这个跟着“林先生”的小少年,会特意为他留下新鲜的灵果。
比如三阶狐妖每日新摘的玉露桃,果皮上还沾着晨露,咬一口能甜到心口。
“师父,今天收获不错!”沈惊寒背着鼓鼓囊囊的竹筐回来时,竹枝编的筐沿还挂着几片妖兽的鳞甲。
他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凝魂木”,木头上布满银色的纹路,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虎妖王说这个对您修炼有好处,特意换给我的。”
谢临洲接过凝魂木,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木面,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温和灵力。
这等能安抚神魂的灵木,在万妖谷算得上稀有之物,绝非一个孩子能靠简单的净化术换来。
他抬眼看向沈惊寒,果然在少年袖口发现一丝暗褐色的血痕,那是虎妖王最讨厌的“腐心虫”的血。这孩子定是帮虎妖王清理了虫巢,才换来这块凝魂木。
“以后不许勉强自己。”谢临洲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硬,却伸手用袖口帮沈惊寒擦掉了脸颊上的泥渍。
那泥渍里还混着点草叶,想必是蹲在地上忙活时蹭到的,“修炼资源,师父会想办法。”
沈惊寒嘿嘿一笑,把脸往师父掌心蹭了蹭,像只讨巧的小兽:“我没勉强!虎妖王只是让我帮忙净化一下它收藏的毒草,一点都不累!”
他晃了晃手腕,故意露出袖口下的皮肤,却没注意到耳后藏着的细小划痕。
谢临洲看着他狡黠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这孩子,才来万妖谷半年,就和妖族混得这么熟,连最护短的狐族长老都愿意给他讲西荒的秘闻,倒比他这个常年独来独往的师父擅长打交道。
日子在平静中缓缓流淌,像竹屋前那条不知名的小溪,无声无息却从未停歇。
谢临洲的修为在凝魂木的滋养下,渐渐从金丹中期恢复到后期,甚至比受伤前更加稳固。
丹田内的煞灵之力不再像从前那般暴烈,运转时竟带着几分凝魂木的温润。
他不再急于突破元婴,而是每日盘膝坐在竹榻上,用破煞剑引导煞灵之力在经脉中流转,将那些驳杂的气息一点点剔除。
胸口的血玉髓偶尔会在他修炼时发烫,传递出一些破碎的画面,有时是玄黑色的巨门,有时是布满符文的锁链,似乎在引导他领悟更深层次的煞灵奥秘。
沈惊寒的进步也很明显。
在锁灵印和《纳灵诀》的双重作用下,他丹田内的灵力终于能留存三成,不再像从前那般如指间沙般流逝。
三个月前,当第一缕灵力在他指尖凝成淡青色的光点时,他抱着谢临洲的胳膊兴奋地跳了半宿,成功踏入了炼气期。
虽然只是炼气三层,却足以让他在妖市自保,甚至能提着柄小匕首,独立猎杀一些一阶妖兽,比如皮毛光滑的风兔,或是拖着长尾的毒蜥。
这日,沈惊寒在妖市给竹筐补藤蔓时,听见几个巡逻的妖兵在议论:玄天宗最近在万妖谷边界布下了更多的眼线,那些穿白衫的修士手里拿着画像,似乎在寻找一个“金丹后期的散修”,画像上的人眉眼冷冽,握着剑的手骨节分明。
“师父,他们是不是还在找你?”沈惊寒忧心忡忡地问,晚饭时扒拉着碗里的灵米饭,却没怎么咽下去。
烛火在他眼里跳动,映得小脸上满是不安。
谢临洲正在擦拭破煞剑,锈迹斑斑的剑身被他擦得泛起暗光。
闻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用软布打磨剑刃:“别担心,万妖谷的妖王与玄天宗素有嫌隙,当年玄天宗围剿妖族时杀了不少妖王的亲信,他们不会轻易让玄天宗的人进来搜查。”
“可万一……”沈惊寒咬着筷子,声音越来越小,“万一他们找到这里……”
“没有万一。”谢临洲打断他,将擦好的剑稳稳归入剑鞘,发出“咔”的轻响,“从明日起,我们搬到更深的‘迷雾谷’。那里常年被瘴气笼罩,别说人,就是三阶妖兽都不敢轻易靠近,就算他们找到竹林,也找不到我们。”
沈惊寒点点头,却还是有些不安地攥紧了衣角:“那妖市……以后是不是不能去了?”
他还惦记着狐妖长老说要给他留的月光草。
“暂时不去了。”谢临洲从储物袋里倒出一堆低阶妖兽内丹,红的、蓝的、金的,在桌上堆成小小的一座山,“这些足够我们用一阵子了。”
搬家的过程很顺利。
谢临洲用煞灵之力劈开挡路的荆棘,沈惊寒背着打包好的衣物跟在后面,竹筐里还装着那盆他养了许久的紫铃花。
迷雾谷果然如传说中那般,瘴气浓得化不开,呈灰紫色的雾气像流动的绸缎,将阳光都滤成了朦胧的白影,连神识都被压缩到只能感知周身五丈。
谢临洲用煞灵之力在谷中开辟了一处空地,瘴气一靠近便被无形的力量弹开,他又搭建了一间新的竹屋。
甚至谢临洲还有兴致在屋前垦出片小田,种了些从妖市换来的灵谷,那谷种是兔妖送的,据说结出的米粒带着甜香。
“师父,你看!这灵谷发芽了!”几日后的清晨,沈惊寒蹲在田埂边,指着土里冒出的点点嫩绿芽尖,兴奋地回头喊道。
晨露沾在他的发梢,像缀了串细碎的珍珠。
谢临洲站在竹屋前,看着被瘴气笼罩的山谷。
那些灰紫色的雾气在他周身温顺地流转,又看向田埂边的惊寒,少年正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拂去芽尖上的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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