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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栖云殿内,灯火通明,一派酣歌恒舞,极尽奢靡的装饰,却无法填补这大殿之中的空虚和死气。
玄夜斜倚在龙榻上,墨绿锦缎的袍服松垮地搭在他苍白的肩头。
下吊的眼角透出几分颓意,眼尾微垂,鸦羽般的睫帘半掩着眸。
殿中舞姬长袖翻飞,裙裾盛放,她们的笑靥与身姿,皆被他视若无物。
他一手托着酒盏,送至唇边,喉结滚动间,酒液滑入喉中,那双空洞的眸子却始终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这一切,不过是供他消遣的无趣戏码。
忽地,一道略带威严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靡靡之音,“王上,夜深了,该保重龙体才是。”
相国柴戚年身着赤紫色袍服,佩剑而入,步履中透着倨傲轻慢。
他丝毫没有身为臣子的谦卑,反而带着一种长辈训诫晚辈的姿态,靴底从外面带进来的血雨,在雕刻繁复的地砖上留下道道水污。
舞姬们吓得纷纷避开,玄夜抬眼,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相国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柴戚年扫了一眼殿内的舞姬,和玄夜面前膳桌上的酒肉,略带不满地皱了皱眉,“王上整日沉迷声色,后宫空虚已久,恐非社稷之福。老臣此来,特为社稷着想,斗胆为王上操持此事,以充盈后宫。”
“哦?”玄夜似笑非笑,放下酒杯,“孤听闻相国为孤精挑细选了不少选女,不知何时能让孤一睹芳容?”
柴戚年捋了捋胡须,语气倨傲,“民间女子,终究品貌参差,不堪配用。老臣另有佳人,品貌兼优,可堪母仪天下。”
玄夜睫羽微垂,一丝寒意敛入眼底,面上依旧一副颓靡模样,“相国办事,孤自然放心。一切由相国做主便是。”
柴戚年满意地点点头,话锋一转,“不瞒王上,老臣所荐之佳人,乃府中小女,自幼聪慧,生得也算标致,今刚满十六,若是王上不嫌弃,老臣愿献于王上,以供君侧。今夜便使人送来侍寝。”
玄夜不动声色,笑了笑,“相国有心,送来便是。”
“蒙王上不弃,老臣这就去办。”
柴戚年这才满意地拂袖而去。他走出殿门,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充满了轻蔑,好似在想,这王上,不过是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傀儡罢了。
待柴戚年离开,玄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他命歌舞继续,起身掀开龙榻后的幕帘,推开墙门,走进一间隐蔽的暗室。
昏暗的烛光下,怜人早已带着一个与玄夜身形相貌极为相似的替身,穿着和玄夜一样的锦袍,等候多时。
“王上。”怜人恭敬地跪下,替身也随之跪倒。
“外面的情形可都听清了?”玄夜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回王上,已交代妥当。”
“嗯,卿做得甚好。”
怜人又低声交代替身了几句,替身神情木讷,却一丝不苟地听着,紧接着,便代替玄夜回到殿里。
玄夜不再看他们,转身推开暗室墙壁上的又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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