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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众人也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呀,你旁边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不。”陈安生否认得很快。“我和阿念太熟了,我亲不下嘴。”
当然是谎话。
只是亲脸颊而已,和亲嘴相差很大一截。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保证,他能在这亲吻容念脸颊的三十秒钟里表现得足够镇定,不露一点马脚。
对其他人而言完全不算什么的小惩罚,到他这里却成了天大的难题。
气氛冷了下来,大家都在交换眼色,不知道平常很好说话、和容念关系又那么亲密无间的陈安生怎么会对一个脸颊吻抗拒成这样。
容念难以置信地看了他几秒,站起身,摔门出去了。陈安生连忙拿着账单站起来,“抱歉,是我扫兴了。你们继续玩,我去前台把账结了。”
社长率先反应过来,“没事没事,是我们太没眼力见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在公共场合和别人做太亲密的动作的,抱歉啊安生。”
其他人纷纷跟着道歉,陈安生思绪混乱地摆摆手,说了句“你们继续玩”就离开了包厢。
等他结完账,容念早就不见人影。前台给他指了个方向,陈安生一边拨着对方的电话,一边往那个方向走。
容念自然没接他的电话。晚上和白天温差很大,陈安生把衣领又向上拽了一点。
他不断地拨通容念的号码,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人工机械女声后,容念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干嘛?”
冷冰冰的,没有一分感情的嗓音,就好像他俩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
陈安生喉头发紧。他没法说,如果我刚刚亲了你,可能我接下来从你那里听到的都会是这种毫无感情的声音。
“你在哪里?风太大了,在街上容易着凉。”
“关你什么事?”
就算知道这是一句置气的话,陈安生依然捏紧了手机,指关节都在发白。
“回家吧,我给你煮可乐姜喝。”
那头传来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嗤笑。“家?什么家?那只是我和你合租的房子。我今晚要回我家睡。”
电话挂断的声音响起,陈安生在原地站了一阵,摁下锁屏键。
他很清楚,今晚他这样当众回绝了容念,让对方丢尽面子的同时也伤透了心。
明明他还嘱咐过容念,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太过明确地拒绝别人,让别人难堪,结果到头来反而是他自己做了这种蠢事。
他拦下一部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二十多分钟后,他站在容念的家门口,摁响了门铃。
可能容念把门铃设置了静音,直接倒头睡大觉了。也可能容念明明听见了,却通宵都不会给他开门。
这都是他可以接受的,或者说应该接受的后果。
门开了,容念脸色很难看,“你来干嘛?”
陈安生率先注意到对方通红的眼眶。他心里一阵刺痛,脱口而出,“对不起,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不就是嫌弃我,连亲脸颊都不肯吗?我是不知道我有这么讨人嫌,有这么让你亲不下嘴。只是玩游戏而已,你——”
容念的语气句句带刺,眼泪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陈安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是凭本能地踮起脚,在容念脸上亲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要是早知道他那样做会弄哭容念,宁愿冒着被对方发现心意的风险,他也不会拒绝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就是,那里人太多了,阿念,我绝对不是嫌弃你”
容念的脸上还挂着泪珠,脸色却猛地涨红了。陈安生亲得太突然,把他给整懵了。
陈安生还在翻来覆去地道歉,他是真的懊悔了,亲脸颊三十秒能怎么样,他都成功隐藏自己的心意这么久了,难不成那三十秒就能让他漏洞百出吗?他努力思索着让容念心情变好的方法,对方却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给我煮可乐姜?”
陈安生愣在原地。
容念懒得再重复一次,擦掉眼泪去看电视了。陈安生反应过来,赶紧进了屋,换好拖鞋,关上门。
其实煮姜汤是一样的效果,但容念嗜甜,不加可乐只有辣味和些许苦味,容念不愿意喝。陈安生熟门熟路地做好了可乐姜,用布覆住两边滚烫的锅把手,将一锅可乐姜端了出去。
容念坐在沙发上看卡通片,大少爷的品味异于常人,爱好和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陈安生盛出一碗来,晾到不会太烫了,才给容念端过去。
还在生闷气的容念不乐意看他,端起碗来咕噜噜喝完了,起身去浴室里洗澡。陈安生自己也喝了一碗可乐姜,去容念衣柜翻出睡衣,在另一间浴室洗了澡。
想着容念的气大概没这么快消,陈安生没有找去对方房间。紧绷了一晚上的精神松懈下来,困意也席卷而来,他在客人房躺下,合上了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让他在入梦前又醒了过来,容念默不作声地钻进被窝里,看着还是不太高兴。
“你为什么不愿意当众亲我?”
容念就是这种性子,有不满的事绝不憋在心里,非要刨根问底,直到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
困意彻底消散了,陈安生望着面前熟识的竹马。
要他直接坦白真相,他自问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但如果想一个随便的答案来敷衍容念,先不说对方是否相信,他心底也会过意不去。
他只能尽可能地杜撰出有信服力的说辞,“因为,我们毕竟不是恋人,亲脸的话,会有点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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