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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他写了著名的书《演员自我修养》。”
司崇弯下腰,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再把笔记本递给他,“你不用觉得挫败,这些课程我们在大学入学第一年就学过。在基础没有打扎实前,就听总结综述性课程当然会跟不上。把这些书看完,会对你有帮助。”
晏川接过笔记本,上头字迹飞扬,潇洒自如,“谢谢。”
司崇转过身,又对上那张木板床,目光似有些怨念,“你睡这个床不会难受吗?”
“不会啊,”晏川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床反应这么大,“我家里也是这种,睡习惯了。”
“我订了席梦思床垫,过两天应该会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晏川莫名其妙。
司崇面无表情说,“因为这张床翻身太吵了。”他坐下去,床板发出嘎吱一声巨响。
晏川瞬间反应过来。
司崇从床上站起来,动作一下太猛,上半身晃了晃才站稳。
晏川敏锐发现他不对劲,嘴唇发白,双颊潮红,耳朵红肿得厉害,试探询问,“你还好吧?”
司崇有气无力得摆摆手,“你以后如果能早点睡,我就没事了。”说话声音沙哑,像染了重感冒。
他越过晏川往门口走,脚步不稳,身形摇摇晃晃,结果还没走两步,突然眼前一黑,一头往后栽倒。
合作
司崇再醒来,人已经在诊所。
诊所没有病房,他半躺在输液室的白色躺椅上。
天还是黑的,天花板亮着白炽灯,透过玻璃窗户,能看到外头白乎乎的月亮,像画上去一样。
试探着动了下手,却被人按住手腕,“别动,在打吊水,小心针移位。”
司崇视线聚焦,自己手背上贴着白色纱布,延伸出一根塑料管。
按着他手腕的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是个男人的手。
司崇往上看,看到一张清俊的脸。
晏川把手机放下,“既然醒了,先把药吃了吧。”
“白色的左边是消炎药,右边是抗生素,红色的是退烧药,两种不能一起吃,要隔五分钟。”
晏川扶着司崇坐起来一点,端来特意晾冷的水,把药递给他。
“你的耳洞化脓了引发感染发烧,医生给你做了清创处理,这段时间小心不要沾水也不要用手碰。”
司崇就着水把药咽下去,“你送我来的?”
“我跟老师一起送你来的,他们出来太急钱没带够回去拿钱了,我留这里陪你挂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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