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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婵笑道:“不必这样客气,没出大事就好。”
虽然她婉拒了常家,但过了几天,常太太亲自带着礼物来拜访了。
人都来了,汤婵也不好冷硬地拒绝,只好把人请到花厅。
常太太是位四十来岁的妇人,穿着打扮富贵,外貌气质养尊处优。一见到汤婵,她便立刻带着笑迎了上来,行礼道:“见过夫人!”
“不必多礼。”汤婵扶了她一下,“您请坐。”
“久仰大名,可算见到您了!”常太太笑道,“前几日多亏了您伸出援手,不然情况还不知道会有多严重。”
汤婵心说你从哪能听到我的名字,客气笑道:“邻里邻居,遇上这种事自然要帮忙,常太太不必放在心上。”
“您胸襟宽广,不图回报,但若我们不知感恩,便是我们的不是了。”常太太后头
跟了不少人,都拿着各式礼物,她从最前头的丫鬟手里接过一只小箱子递了过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您能收下。”
小箱子开了一道缝隙,汤婵一看,眼皮就是一跳——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沓银票!
她摇头推拒道:“不过举手之劳,何至于此?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常太太陪笑道:“一点心意而已,以后常府的生意,还要请解大人多多指点啊。”
“不必如此,”汤婵笑道,“常老爷闯荡商海多年,经营如此大的身家,哪里用外子这样对经商一窍不通的指点?您实在太客气了。”
常太太笑容有些僵硬,似乎是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
汤婵也没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往她身后扫了一眼,随手指了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玉器,“这玉龙瞧着倒是合我的眼缘,常太太若是心里过意不去,就把这个送我把玩吧。”
“这……”见她心意已决,常太太无法,只得留下那一件礼物,带着人走了。
……
常太太回了自己府邸,进了屋,就见常老爷正在屋里转圈。
常老爷听见动静,赶忙迎了上来,问道:“如何?”
常太太自顾自坐下,没好气道:“没收。”
“没收?”常老爷拔高声音,“怎么会?”
“是不是你出了什么差错,没奉承好贵人?”常老爷着急地只差跺脚,“唉,可惜解大人根本不接拜帖,不然我亲自出面……”
“就那么几句话,能出什么差错!?”常太太不高兴地打断了他,反问道,“你觉得我出差错,我还想问你打听清楚了吗?”
常老爷道:“怎么没清楚呢,绝对是解家!朱家老五叔亲自悄悄告诉我的,就是因为搭上解家,他们家才换到了盐引跟盐!”
“那不应该啊……”常太太不解地嘀咕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道,“等等,会不会是因为解大人夫妇不愿意主动出面,以免落下把柄,才拒绝咱们的拜帖跟礼物?”
“这……”常老爷恍然地一拍大腿,“确实!”
他越想越觉得有理,“解大人之前远在京城,怎么好亲自管这里的事?此处肯定有一个自己人帮着办事!”
常太太道:“那你还不去打听!?”
“好好好,知道了,”常老爷揉着耳朵站起身,变往外走边小声嘟囔着,“真是好一只河东狮……”
一巷之隔,汤婵并不知道隔壁的讨论。
她正跟回屋的解瑨说话,解瑨看到了随手被她收在桌子上的玉器,拿起来多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常家送来的谢礼。”汤婵跟他说了今天常太太上门的事,见解瑨一直轻轻皱着眉头看着玉件,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解瑨若有所思,“只是我瞧着这像是千多年的古物,价值很是不菲。”
“什么!?”汤婵吓了一跳,“这么贵重?”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件玉器,“我还是看它比较朴实不花哨,长得不像是值钱样子,才特意选的它……我是不是不该收?给你惹麻烦了吗?”
解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古物大多风格古拙,其貌不扬。”
他放下了玉件,“无碍,收着吧,常家能住在隔壁,定然是家资富豪的巨贾,这点东西对他们不算什么。这是谢礼,师出有名,不会有麻烦的。”
汤婵这才松了口气,“日后逢年过节,常家怕是还会走礼,我会再挑出来仔细瞧瞧。”
转眼快到七月十五,这是太夫人去后第一个中元,解家对此十分重视,汤婵特意请了解三婶上门,商量祭祀的事情。
解三婶的儿媳解大嫂也跟着婆婆来了,“怎么不见徽姐儿跟佳姐儿?”
解大嫂年过三十,至今也没能得个女儿,对两个小姑娘喜欢得不得了,几次来拜访都要跟她们说说话。
汤婵让丫鬟给二人奉茶,闻言笑道:“这个时辰应当还在跟着先生上课呢,等会儿下了学就叫她们来请安。”
“上学?”一旁的解三婶惊讶,“好好的姑娘家,上什么学?”
汤婵笑道:“就是姑娘家识些字才好。”
解三婶神情像是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怪话,“这是什么话,世间哪有这个道理!”
汤婵也不辩驳什么男孩子女孩子都该一样对待,只笑道:“多学些东西,以后也好跟夫君有话聊。”
解三婶嗔道:“什么大事能有妇人插嘴的道理?”
汤婵只笑了笑道:“请了先生来,教一个也是教,教三个也是教,反正两个姐儿还小,就让她们一起了。”
解三婶皱着眉,还想劝些什么,解大嫂见两个人说不到一块儿去,连忙转移话题聊起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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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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