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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月差不多换好手机后,管家上楼敲了敲猫房的门,提醒林逐月和时灿下楼吃饭。
时灿无法容忍有人带着一身猫毛吃饭,不仅换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把林逐月塞进客房里,让她换上了家居服。
林逐月换好衣服后洗了个手。
她站在盥洗室里,面对着镜子,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右手无名指。
林逐月下了楼,在时灿对面坐下,说道:
“我发现那条缘不见了。”
“我也看不见它了。”
时灿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说道,
“不过缘这种东西是不会自行消失的。它会不见,多半只是没到该被我们看
见的时候。未来的某一天,它还会重新出现的。”
林逐月端起碗,夹了一筷子牛肉。
林逐月生病以来,每天的三餐都是时灿安排的。时灿很小心,数日以来给林逐月吃的最荤的东西也就是皮蛋瘦肉粥。林逐月这几天被馋坏了,终于在餐桌上看到肉,一筷子就夹了两片。
时灿把酱牛肉推得离林逐月近了些。
“多吃点,晚上可能会吃不下饭。”
林逐月咬着牛肉问:“为什么?”
时灿语气幽幽地提醒道:
“今天下午要去灵师府领你的处分。”
林逐月:“……”
虽然食欲有受到影响,但被时灿“虐待”多日后,林逐月还是吃了不少东西。
她吃完饭后上楼睡了个午觉。
下午两点,时灿把她叫醒了。
林逐月打起精神,仔细收拾了一番,在玄关换鞋。鞋快换好的时候,时灿叫她等一下,回自己的房间翻出来个棕色的小熊帽子,戴在林逐月脑袋上。
“外面开始起风了。”
时灿揉了揉熊耳朵,说道,
“戴着还挺合适的,送你了。”
林逐月对着镜子左右偏头,问:
“还挺可爱的,你竟然会戴这个吗?”
“不,我不戴。”
时灿叹了口气,说道,
“但我有个喜欢给我买各种怪衣服的妈。她就只管买,才不管我穿不穿。”
林逐月听说过,时灿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行李被崔女士倒换了,开出一行李箱的女装来。叶阳嘉笑了时灿两天,直到笑岔了气,被送进医院打针才消停。
时灿在玄关换了鞋子。
他打开门,拉着满脸怪笑的林逐月出门,在门口上了车子。
时灿开着车,载着林逐月前往灵师府。
“你别笑了。”
时灿忍无可忍地对林逐月说,
“你笑了一路了,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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