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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连那铁链都被抻直拽紧,就像是绷紧了的弦,带着丝丝颤动,缠绕上洁白的双腕,在其上留下绯红的痕迹,待良久过后,红梅亦是开遍雪岸,铁链的颤抖也终于止息,暗香浮动、缠绵未散。
黄药师拥着月笙躺在石床上,手掌揉捏着他的腰腹,让人还不受控制地轻颤不已,难耐地蹙紧眉心,拖着沉重疲惫的身躯想要躲开,嘴里也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响,一手更是推在他胸前,却又被黄药师按住。
“别、不许再摸了。”月笙此刻的声音也显得虚弱无力。
“好。”黄药师答应的爽快,便也当真不摸了,手掌老老实实地按在他的腰后。
月笙明显松了口气,红肿的唇闭起,手也不再用力,就被黄药师按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显眼的牙印。
那是他不久前才咬下的,经受不住上涌的欲念,亦压制不住嘴边不断溢出的声音,只得找些地方堵住。
可惜,他下得去口,被咬的人却刺激的更难抑制。
以至于之后,他狼狈不堪的全身颤抖,视线模糊、眼泪直流。
“休息好了吗?”这时,黄药师伸手抚开他脸颊上汗湿的发丝。
“嗯?”月笙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抬起头看他。
待瞧见黄药师的神情后,月笙慢慢瞪大了眼睛,也骤然变了神色,张嘴道:“你、你难道还要……”
黄药师嘴角勾起,轻声说道:“阿笙觉得,这一次就够了吗?”
月笙立即道:“可、可那么长的一次……”
黄药师但笑不语,手掌却再次动了起来,四处游走、揉捏点火。
月笙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
混蛋,原来你是想要在这上面“折磨”我至死啊。
过后双腿打颤,行走不了,这和被打断双腿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
月笙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黄药师陪着他待在山洞里,东西一应俱全、不缺吃喝,更不缺照明的蜡烛。
昨天晚上,那一圈围绕着石床的蜡烛便燃了一宿,天将明才被掌风尽数扑灭,被子盖在痕迹遍布的身上,掩去疲惫的睡颜,月笙到中午过后才醒,一场酣睡倒是恢复了几分体力。
月笙以为这一次过后,黄药师的怒气总该去了几分。
他倒也对自己很温柔,不仅为他清理干净,还喂他吃饭喝水,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
月笙好好享受一番,心想等到了晚上再与他好好说话。
谁知夜幕降临,蜡烛再度燃起,却又是一番火热激情。
“还、还来?!”月笙不敢置信:“我不行了,药师,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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