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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借住在老乡家,在麦当劳打工,到现在自己租房,从事一份所谓的新兴职业,每天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并也有了几个可真正称得上是好友的人……祝清在这样那样新鲜的陌生与忙碌中,感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又或许,以后她还能活得更好。
祝清敢有如此野心,一定程度上是受了何云芝、何云书姐妹的影响。
何云书虽然就躺在那里,没办法给她任何回应,可祝清透过给她读那本《计算群星》,却很奇妙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她醒着时的模样——她拥有许多大家认为女人该有的美好品质,明媚,温柔,爱护家人,也拥有许多大家认为女人该要回避去谈的品格,比如野心和魄力,不管怎样,她在厨房拥有很惬意的一角,但不影响她同时拥有广阔的天空,甚至于无尽的宇宙。她是上天入地随遇而安也冲破禁忌的存在,她就是《计算群星》中的埃尔玛,甚至她们的‘不完美’都如出一辙,都被一些疾病困扰些,只是埃尔玛终归要幸运一些,她最终真的成为了女宇航员,哦,不,公允来说应该是宇航员,就如书里所说一般,我不是想打败男人登上月球,我想去月球的原因和男人们一样,女性在太空中也有用武之地,男女之间不是竞争关系,不存在击败男人这种说法。”
我原本就能够也值得。
何云芝身上也有这样的自洽和底气。最近一直是祝清陪着何云芝去医院做理疗,不忙的时候她们还会一起吃饭、聊聊天。
过去的二十年,祝清就围着三个其实并不属于她的家庭转,爸爸家,姐姐家,还有就是丈夫家。这点上,她跟何云芝有点子像,又大不一样,用何云芝的话说,过去的那些年,她也是围着家庭转,不过是许许多多的家庭,每个月她都要在泥泞的小道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踏上几次,去劝说那些辍学在家的孩子回去学校,又或是给他们想想别的出路。
没有好走的道路,但总得向前看。
祝清听着何云芝说着支教的那些事情,心生向往,于是拜托何云芝明年开春带着她也去看看。
“只是课本上的知识我从来不擅长,没什么可以教孩子的。”
“你可以教她们唱歌呀。”
东亚孩子最早被教育放弃的便是于学习无益于赚钱无用的技能,但有时最能慰藉人心,帮助一个人熬过人生最艰难困顿岁月的也是那些技能。
祝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其实还不很能适应跟何云芝漫无目的的聊梦想和心愿,从前她生活的圈子,她所在的位置,要懂一日三餐的营养搭配,要熟知当地教育资源的配比,要关注孩子的心理变化,要规划好当年全家的保险、体检、出游,要能假装跟丈夫的伙伴的妻子们相处融洽……也要能一次次强壮心脏面对丈夫、爸爸、姐姐愈发无理的需求。
后来,她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够逃离萧山,而现在她已经做到了,但内心好像还是不能够完全的放松。
何云芝看出她的犹豫,又说,你不要想着一定要去做些什么,人生可以是没有目的性的,“你也不必为眼下的迷茫觉得忧心,因为从来找到的背后就是迷茫。”
于是祝清也慢慢的开始去找自己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最后,她买了个透明的存钱罐放在了床头,每隔一段时间就往里投递个三五百,她想存钱,然后在明年又或是后年去一趟冰岛,沃尔特是要去找那张失踪的底片,她则想去拍下自己的人生照片,用一腔孤勇,也用尚存的天真。
她今年四十五岁,随时濒临破产,她应该是冰岛上继续沉睡的死火山,但她仍想迸发出些什么。
祝清想多一些再多一些新的尝试,不给自己设限,所以短暂犹疑后,她还是应下了赵只今的求助。
*
约定直播的前一晚,祝清找出直播卖女装的视频观摩学习,但看着看着,她只觉得胆怯,不是内心上的退缩,而是纯生理上的在恐惧。
她彷佛看见直播画面外对着主播一举一动不停捕捉的镜头,而那镜头与反复萦绕在她梦里的那间黑屋子交织在一起,让她窒息。
同时她心惊肉跳,以为推开那扇门,便又会被送回到黎志水的身旁,这感觉实在让人战栗,祝清不得不迅速从床上跳起来,迅速走到门边将门敞开。接着她又洗了个冷水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切都还没过去,可她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祝清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在一天的疲倦中迷迷糊糊并不安稳的睡去。
第二天白天照旧是忙碌的一天,这多少帮助祝清转移了些注意力。
到了晚上七点,祝清准时来到薪爱新衣,直播是八点,她刻意空出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做彩排。
赵只今今日白天也被陪诊安排的满满当当,她比祝清稍晚几分钟到达,一进屋,她便甩了包去接水喝。
“我光顾着给病人带水,自己的水杯从来是忘在玄关,这给我渴的。”赵只今近来花钱在网上买了直播教程,荷包愈发捉襟见肘,连两块钱的矿泉水都舍不得买来喝。
哐哐哐灌下两杯水后,她又追问贾大爷,“你今天按时吃药没?”
贾大爷:“没。”
但赵只今见他状态,便知他说的是反话。
彷佛是怕自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服装店开起来后,不管是心理诊疗,还是药物治疗,贾大爷都是积极配合,而贾家三个孩子见着父亲略有好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他去折腾了。
只偶尔贾兴芳不很放心,会过来视察一番,但说的埋怨也是没有新鲜话,左不过就是你就折腾吧,看你能折腾个什么出来,又或是您早有这份心,不比现在受这洋罪强?还搞起直播来了等诸如此类不看好的话。
“你吃饭没?”祝清见赵只今气喘着,半天才调整过呼吸,想她大概没时间吃饭。
赵只今摆了摆手,从兜里摸出了个烤红薯,笑得很满足,“刚在地铁站买了。”
贾大爷则是黑着一张脸递过用保温盒装着的豆角蒸面,说:“红薯吃多了脸是要变黄的。”
自从入冬后,赵只今便总爱在地铁口买烤红薯用以对付晚餐。
今日花大妈和许大妈也在,她们在心疼赵只今的同时,还不免给她上课,“这红薯,菜场两块钱一斤顶天了,摊位上要卖你十块钱一斤,日子不是这么过的呀。”
赵只今笑笑,也没解释,自己就是想光顾对方的生意,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大妈,寒风里一站就是大半天。寒冬有浪漫的初雪,酷暑有湛蓝的天,但在讨生计的人跟前,则单调的只剩冷和热的烦恼。
一阵寒暄后,赵只今拉着祝清去换上了今日主推的羊毛开衫,又快速帮她化了妆,和她对了文稿,然后便去调试灯光和镜头了。
“祝清姐。”赵只今指了指地上用红色胶带粘贴的位置,说:“你站这儿。”
“这儿吗?”祝清低头看着地上的红色标记,忽然有种穿越回一九九七,在舞台上练习走位准备演出的感觉。
“嗯呢。”赵只今看了看镜头里祝清的露出,忍不住夸赞,“你可真上镜啊。”
“是吗?”舞台已是很久远的存在了,祝清羞赧一笑,她低头拢了拢头发,正准备说上两句直播开场白开开嗓,补光灯被打开了。
是从三个方向接连打过来的光,亮的发白,似一张无形的网,瞬时将祝清笼罩,叫她无处遁形。
“我……”她抬手遮了遮眼睛,并猝不及防地向后退了半步。
“哎呀,是不是太亮了,你稍等,我调一下。”赵只今也对这灯光不很满意,她一面说一面开始调试起灯光来。
可祝清却不由自主的恍惚起来,失神间,她听到的却是一个低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那个声音说:“你躲什么呢?贱人,你不就喜欢被人看吗?是不是灯光越亮,你越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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