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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扯了扯唇角,“这次舆论有点大。”
“所以呢?”李慈看过
来,语气冷了几分,“一些陈年旧账罢了!我帮他处理公司这些烂事儿,他帮我摆平那些陈年旧账,不应该吗?”
管家顿了顿,委婉道:“事情有些棘手,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
李慈何尝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有些棘手,但内心深处他笃定李鸣新一定会保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因为李家就他一个,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保他。
管家看了眼食盒里的饭菜,又看了看他眼底的乌青,“您已经在公司待了一星期了,没日没夜地处理事情,再不好好吃饭睡觉身体会吃不消,您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正当时,一个财务走了进来,一份文件,需要董事长人名章。
李鸣新彼时不在,李慈略一思索,取了备用钥匙直接去了李鸣新的办公室。
然后,李慈不仅仅找到了李鸣新的人名章,还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护照——他自己的,已经办理好签证的,去国外的护照。
留学?出国?
李慈盯着那本护照,眼睛发红。
他拿着那本护照站在原地缓了缓情绪,直接让司机开车将他送回了老宅。
李慈原本只是愤怒,愤怒他为什么不跟他商量自作主张做这种蠢决定,出国?他为什么要出国?谁敢绕过他去替他做决定?
然而他拿着护照过去要质问,站在老宅客厅门前,看到了更让他血液倒流的画面。
在那个他从小在里面长大,但许久没有回去过的老宅里,李鸣新正在地板上陪一个孩子玩积木,旁边是一个女人。
门槛之外是一身煞气一身落魄的他,门槛之内是一家三口在享天伦之乐。
那个女人他见过,不是他那个后妈,是另一个曾经短暂做过李鸣新秘书的女人。
那个孩子,看上去三四岁了,模样乖巧,眉宇之间不难看出是谁的种。
李鸣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接了个电话,电话挂断后,一脸烦躁忧愁。他旁边那个贱女人见状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细语安慰,不仅自己安慰,还将小野种也往前推了推,示意小野种也安慰他,小野种很听话,跟他妈贱得如出一辙,乖巧地放下积木伸出双臂抱了抱李鸣新的胳膊。
李鸣新脸色缓和,抬手亲昵地摸了摸小野种的头。
他似乎叹了口气,“最近多事之秋,我也只有你们了。”
只有你们了
李慈脑子嗡嗡作响。
那他呢?
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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