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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无法宣之于口,却已然明了。
“宵练,送影首回府休养。”
这即是信任已失,困于一隅严加看守,再无需他插手的意思了。
摧信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而他当下唯挂念一事,担忧一人。
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他迫切想地要去找到殷无烬,可时机不对,只得先按捺下来。
第39章为臣(39)
夜雨如注,砸在青瓦上溅起层层水雾。
摧信算好了侍卫换班的时辰,出其不意地动了手,待人缓缓倒下,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当年他与殷无烬在宫殿的第一次见面时,对方就告知过他底下密道所在。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藏身之处。
摧信一路潜行,有如鬼魅。
不多时便来到密道入口处,他撬开地砖的机关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外面雨声太大,而他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纵身跃下后,这个隐秘的空间便展现在前。这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埃与腐朽气息,石壁上的火把被他点燃,昏黄的光线下,可见通道两侧散落着些废弃的甲胄与兵器。
越往里走,空气越冷,带着死寂的霉味,直到尽头那扇半掩的石门映入眼帘。
门内是一间狭小石室,并非想象中的空荡,而正中央停放着一具极尽奢华的金丝楠木镶玉棺,棺盖紧紧闭合。
仅这一瞬,摧信的呼吸骤然屏住,身形不稳,竟是直接重重跪地。
他疯了似的膝行上前,除了用手外还不管不顾地用身体去撞棺盖,直到将棺盖揭开的那一刻,他才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殷无烬置身其中,对外界之事无知无觉。
他昔日连朝服褶皱都要挑剔几分,何其从容高贵,今时却是形容枯槁,双目紧闭,唇瓣干裂起皮,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牵机引”发作后,他便将自己关入这里。
像个被主人丢弃、蒙尘失修的人偶,没有水,没有食物,更没有旁人的悉心照料,就这么任由生机一点点从躯壳里流逝,孤零零地在棺中等待死亡。
棺内还有不少东西。
摧信送他的琴,摧信用过的各种兵器,摧信为他束发时用的木梳还有很多都是些不值钱的旧物,却被他像护着性命般拢在周围。
而在他的心口处,赫然放着一串招魂铃。
他将一人深深刻进心底,生时不灭,死后亦然。
“陛下……”摧信的声音碎在喉咙里。
他就那么跪在棺边,指尖触到殷无烬的脸颊,冰凉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颤。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从棺中抱出来,对方在他怀里轻得像羽,却重得压碎了他所有的镇定。
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砸在殷无烬的颈窝上,紧接着,便是一滴又一滴,泪如雨下。
有泪不轻弹,不过是未到伤心处。
他曾只在亲人逝去时流过泪,经历了颠沛流离,见过世间百态,遭受过的苦厄数不胜数。
摧信本以为自己早已练就铁石心肠,可在此刻,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被生生剜去一块,心更是痛到无以复加。
这明明是他拼了命都想要护在羽翼下的人,是他倾尽全力地想要捧在心尖上的人。
却因他,枯败至此。
怀中人依旧僵冷,却在他的怀中渐渐有了回温。
*
摧信的消失很快即被觉察。
当宵练前来向殷长澜禀告这个消息时,他的脸上都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甚至可说是,有意纵之,从而锁定殷无烬所在。
采取的相应措施也极快,不出半日,皇宫周边乃至城内各处都被军队严密监控,牢牢包围,可称得上是天罗地网。
只要一发现其异动,立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刀光剑影,不会有丝毫余地。
有雨丝闯进,润入衣袍上暗绣的流云纹,平添几分凉意,衬得阶上那道身影更显清冷。
殷长澜望着那被瓢泼大雨覆盖的宫阙,语气平淡道:“你说,他有几成把握可破此局?”
宵练斟酌片刻,方道:“以他一人之力,若不硬战而只求突围的话,约有六成把握。”
仅仅是这个数字,便足够令人心惊。
而这还并不在摧信的实力巅峰期,从这段时期的观察来看,倘若对方并未刻意隐藏,其功力约莫恢复了六七成,仅此便已让无数人望尘莫及。
殷长澜沉默许久,才道:“若是本王不再多给他机会,他本该死在那场雪战中,也就不会横生变故了。”
宵练闻言内心一跳,思绪复杂。
这是事实,早知摧信不易被灭杀,先前可谓是煞费苦心。
先是以赵贵妃的“罪帛”为引,联合朝中多方势力布下绝密杀局,层层陷阱,重重机关,耗费的财力物力人力无数,只为针对摧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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