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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林星火的眼神不自觉的就瞟到瘫在石墩上晒太阳的黑貂身上,这必须得是貂的功劳!黑貂为了表现,圈养了一支老鼠队伍,专门灭鼠!
都说灭鼠最快的方法是捉住几只老鼠,往其肛.门处塞入黄豆后缝住肛.门,然后将其放走,胀疯的老鼠就会咬死鼠群里的其他所有同类。但黑貂更加简单粗暴,它直接萝卜加大棒,不听话的直接吃掉,好鼠鼠就奖励一点它牙缝里省出来的林星火家的果蔬。
自从黑貂入住林家后院,不上半月,大队的老鼠就快绝迹了。
趴在石头桌上睡觉的兔狲,敏锐的觉察到自己的人类看向臭貂的赞许眼神,尾巴一甩就要暴起揍貂。林星火赶忙摁住它,指指黑貂这秃一块那秃一块的皮毛,撸了撸猫头不许它再欺负黑貂。
兔狲伸个懒腰,若有似无得展现了一下自己油光滑亮、毫无瑕疵的皮毛,喵嗷了一声。黑貂哆嗦一下,立刻夹着尾巴往坡上山居里蹿。
狲大爷的心眼比针尖还小,林星火索性把它捞进怀里,起身坐到开会的人当中去:“不然让蜂群试试?”狐狸崽儿们去站过岗,那些鸟是不敢靠近它们,可却都呼啦啦飞到别的田里去了。狐大跑的直吐舌头,无奈比不过人家有翅膀的。
但兔狲领着小弟黑貂拆来的半个蜂群也许有用——貂身上的斑秃就是被蜜蜂蛰的,林星火为了给它拔毒只得将毛给剃了。
“那群黑蜂?”岑老汉砸吧砸吧嘴,有点不舍得:“黑蜂再厉害,那也是蜜蜂,遇见了老家贼不得一口一个?好不容易才在咱们这里安下家来,还指望它们能分箱呢。”
岑老汉年轻时讨生活,曾被养蜂人雇过,他也会摆弄一点蜜蜂,见了林星火挂在坡上桃树上的蜂箱子喜欢的不得了。这是雪省本地特有的一种黑蜂,耐寒抗造采蜜能力强,还爱蜇人。
接过林星火给地瓜擦丝的活,在一边旁听的魏春兴抖了抖,心说岑叔的眼都给蜜糊上了,还可怜上那群霸王蜂了?我的天,这玩意还能叫蜜蜂吗,一个个蜇人都不带赔命的!真的,别的蜜蜂尾刺掉落后会带出肠子,可这群黑蜂呢?人家还能再长一根毒刺,新的还更长更毒!
林星火晃了晃手腕上带着的一只木环,一股甜香逸散出来。很快,嗡嗡嗡的十来只蜜蜂组成的小队就飞来了。
魏春兴缩缩脖子,乖巧的抱着簸箕挪远了。不远不行,这群蜂似乎还记得他两次试图偷巢的事,常常故意落在他鼻子上,泛着寒光的毒针就搭在魏春兴鼻尖,差点把魏春兴变成了斗鸡眼。
林星火伸手从绕着她飞的蜂群里摘下一只来,这只黑蜂就乖乖的停在她掌心。
林星火托着给岑老汉看,岑老汉吓了一跳:“乖乖!咋这么大?”
本来黑蜂就比普通蜜蜂大一点,林星火养的比他见过的黑蜂还大,都差不多花生仁大小了,那通身的黑毛黑的发亮,但蜂腹三条毛带却是纯正的金色,尾端的毒针又长又粗,细看还反着乌光。
岑老汉用指头碰了碰,那黑蜂躲了躲但没蛰他,老头想引到自己指头上,无奈黑蜂不理人:“这都不能叫黑蜂了,我见过本地的黑蜂,那肚上的毛带都是泥巴色,哪有这么神气!”
“嗯,我给它们起名叫金环蜂。”林星火笑道:“新蜂王正迅速扩大族群,但咱们这儿蜜源暂时还少,需得再控制一下。金环蜂确实能驱赶麻雀,我那坡上自留地离着蜂巢近,麻雀都不敢来。”其实也有脑仁小不怕死的,都被家里的小动物们解决了,尤其白天她同兔狲小狐狸都不在的时候,金环蜂没少‘狩猎’胆敢来偷家的麻雀。
这只是经她滋养过
的第一代工蜂,以后的金环蜂会越来越厉害,尤其当她把山谷拾掇好后,有灵花可采时——灵莲已经在山谷里的水潭安了家,第一张荷叶铺展开后,林星火发现水潭的水质变的更好了。用这水加上她的木灵气,坡上那株被兔狲雷劈的裂开了的桃树居然活了下来,现在已经开始冒花骨朵了。
最近林星火每天都会抽时间去山谷里,她准备趁春日将山谷简单规整出来。现在山谷下头还有一小帮兔狲找来的“帮工”在干活。
“岑叔!”魏春兴实在忍不住了,“这金环蜂差点把我蛰没了,您知道吧?”他好歹是个百多斤的汉子,就这还替这霸王蜂担心?担心啥呀,要担心也该是屯里娃子们担心,这要没了麻雀,他们咋完成学校布置的“抓四害”任务!
岑老汉心已经动了,反正小仙姑养的动物都是又灵性又有能耐,她说这金环蜂能赶麻雀,八成是能办到的。
但老头还是心疼啊,这气就对着魏春兴去了:“咱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
“再说,你是能飞还是会吃蜜蜂啊?你跟麻雀比?”岑老汉瞪人:“这么积极,那放蜂的事交给你!要是金环蜂少的多了,你赶紧给小林报信,宁可再想别的法子,也别伤了蜂群的根基!”
魏春兴动动不大灵便的左脚,眼神示意他可能不大能胜任这个任务。
岑老汉扭脸当没看见,老支书一锤子定音:“行,暂时就这么办!”
魏春兴苦着一张脸,林星火掏出一个木环给他:“这样晃动一下,这个小口里就会渗出一点金环蜜,到时附近的金环蜂便会跟着你走。”
一只手搂着兔狲,狲大爷挂在她手臂上成一条长毯子,这家伙也不肯跳下来,耷拉着一张胖脸随林星火摆弄。林星火单手从柴房里拎出个大肚子陶罐,请乡老们拿主意:“试酿的地瓜酒差不多了,大家尝尝?”
一直默不作声当记录员的魏春凤这才说话,支使她兄弟:“去拿几个碗来。”
林星火道:“北二架子三层有一摞木碗。”她练习刻木符时,顺手将不合适的木头雕琢成了些日常用具。
酒还没倒,大家倒被手里小巧精致的木碗吸引了,魏春凤低头嗅嗅,问道:“这是雪松木做的?怪好闻的。”
长驻卫生站的魏春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经了小仙姑的手,再寻常的东西也能变的不一般。这雪松在本地是最不稀罕的树了,他鼻子这么灵,都没注意过雪松啥味,但小仙姑弄的这一摞碗,不用凑近就能感觉到那股子让人肺里一清的清香。
“雪松油质丰富,提炼出的雪松油也可入药。”林星火简单解释了一句:“具有杀菌清肺祛湿的效用,配地瓜酒正好。”
说着便拍开泥封,将酒分与众人。
淡黄色的酒同木碗相得益彰,酒液微微挂壁,几乎有些不像酒,反倒更像上好的蜜水。微微晃动一下木碗,一股隐藏已久的奇特酒香便肆无忌惮的张扬开来。但只要酒波平静下来,这股香气立刻就淡了下来,仿佛香气被封印住一样。
老头老太们先是愣住,好一会才不敢置信的又晃动酒碗,啥时间酒波粼粼,奇香四溢。
老支书张大了嘴巴,本来要说什么全给忘了。黄大壮最直接,小心翼翼的凑近碗边,滋溜喝了一口。
“咋样?”不舍的喝的老头们眼神灼灼的盯着黄大壮。
黄大壮只觉一股热浪随酒液落入胃袋,随即轰的一声四散,却并不觉得灼烧,反而越散越润,四肢百骸就像泡进了温水里似得。脑子只在酒刚落肚的瞬间有些醺醺然,紧接着就神清气爽起来——他抹了一把额头上被逼出来的细汗,也不知道怎么夸,只会说:“好酒!没喝过这样好的酒!”
魏奶奶撇了他一眼,就大壮这猪嚼牡丹的性子,会品什么酒?这些粗小子,就会稀罕那种烧肚子的烈酒。
她年纪大了,不敢像黄大壮似得喝,只抿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感受了一下。
欸,好像不烈?最开始是种说不上来的苦香,继而便从舌根处泛起一股子香甜来,似乎有点枸杞的甜,松叶的爽润?
“好!好!”魏奶奶额头上沁出的汗比黄大壮要少,她上下抚着自己的胸腹,真舒坦呐,手脚都温乎了起来。
“王家妹子、春凤丫头,你们快也喝一口!”魏奶奶捧着碗笑得合不拢嘴:“这酒适合咱们女人喝!”
王大娘和魏春凤赶忙也尝了一口,老支书几个老头早忍不住先喝了,一个个都阖上眼回味呢。
“啥叫适合你们女人喝!”岑老汉回神后头一句话就是反驳魏奶奶,“照我说,更适合俺们男同志!”
还是老支书定海神针一般把持的住,他细细品了一小碗,不掺和老头老太之间的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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