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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垒看了看时间,距离唐如心失踪已经过了十五个小时。他长出一口气,盘腿坐在拖拽痕迹的尽头。这里的雪被蹭得乱了方向,是明显的挣扎痕迹。唐如心应该是在这里被弄晕了,然后被泼了满身酒,以便能正大光明将昏厥的她带走。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徐局打来的。
郁垒顿时一阵心烦气躁,稳了一下情绪才接通电话。
“唐如心失踪的事为什么不汇报?”公安局长徐庆虹张口便是厉声质问,似乎还带着咬牙切齿,“姓郁的,要我给你背锅抗祸没问题,但我是不是得有知情权?”
“成年人失联不到24小时,家属也没报案,有什么好汇报的?”
郁垒嘴硬,其实是他完全没想起来这茬儿。唐如心昨晚那通电话里,他很清楚地听到了惊呼声,当即就乱了心神,还能想起来汇报就见鬼了。
“唐久霖的电话都打到省厅了!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搞我?!”徐庆虹在电话另一边咆哮得像头母狮子,桌子拍得震天响,“你现在就给我回来,一起去省厅做汇报!”
“解救受害人重要还是做汇报重要?”郁垒沉声问道。
“怎么,离了你就救不出人了?你有种瞒到现在还怕面对省厅吗?东河炼化的案子这么久破不了,交出去一个周济尧还口供不完整,检察院核证据核到现在都没法提公诉。你知道我顶着多大压力吗?现在还给我整这出,你要不想干就别干了!”
徐庆虹恶狠狠挂了电话。
郁垒静静看了一会儿熄屏的手机,而后缓缓站起身,唇边扬起一抹笑。
——倒是提醒他了,不干有不干的干法。
临近傍晚,陈景舟从电信大楼出来立即给郁垒递了信。从手机接入的信号塔看,那两人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东河镇。
陈景舟还顺便调了两人近一周的通话记录,发现他们没有过电话联系,但都接听过不同的网络电话,且时长远超一般网络营销电话的平均时长。他想调查那几个网络电话的来源,发现拨打方使用VPN隐藏了真实IP,无法确认物理地址。
此时唐如心失联已超过十九个小时,距离绑架案最佳的黄金救援时间只剩不到五个小时。一旦超过这个时间,受害人的生存概率会直线下降。
盯梢刘威的警员报告说,刘威今天白天一直在上班,刚才下班后直接回了宿舍,再没离开过。而始终没露面的韩义骁也在两小时前出现在宿舍大门,然后出去吃了个饭,又返回宿舍再没外出。
“行,你们先撤。”郁垒安排道。
“撤?还没掌握有用线索……”
“徐局没批跟踪监视,不能再盯了。”
“呃,好吧。”
挂上电话,郁垒坐在距离案发现场三条街的路边抽烟,咖色羽绒服的厚实风毛在落日余晖中随风抖动,衣襟大敞着,下摆衣角折在路边的积雪里,戳出一道硬直的印子。
天边只剩最后一抹赤红时,七八辆摩托车闪着灯从主干道咆哮着拐过来,几乎没做减速直直朝郁垒的方向冲去,然后在轮胎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中,这几辆摩托车停下来。
打头那人一腿支在地上,脚尖挑衅似的抵上郁垒的鞋子。他掀开头盔上的护目镜,只露一双眼睛笑着看向坐在马路牙子上的郁垒。
郁垒没抬头,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盒烟扔给他。那人抬手接住,然后将护目镜盖下来,拧了拧油门,轰得一声骑着摩托走了。
剩下的人跟在他后面,飞快消失在街角。
第62章
天色彻底暗下来。
郁垒走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烧烤店。
老板却说马上要关门了,郁垒便说他可以自给自足,烤架和调料让他用用就行,并扫了五百块钱给老板。如此大方的主顾,老板自然满口答应,把今天剩的所有食材都给他了,并吩咐他离开的时候记得锁门。
于是郁垒吃了两个小时自助烧烤。
临近八点,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人晃悠进烧烤店,大声问:
“老板,来三十个串儿。”
“老板下班了。”郁垒说着,往嘴里塞了块牛板筋,嚼得咯吱作响。
那人走到他桌旁,弯腰看了一眼他正在吃的东西,面露嫌弃,“没熟吧你这个……”
“我凑合吃点,马上也走了。”
那人耸耸肩,退出烧烤店,骑着摩托车走了。
那人走后,郁垒收拾了餐桌,把没吃完的丢进垃圾桶,摆好桌椅,锁上店门。离开烧烤店后,他从衣服兜里摸出一张卫生纸,上面字迹潦草地写了个地址,其中还带个拼音,可见写字的人文化水平相当有限。
看完地址,郁垒将这张薄薄的卫生纸揉捏得粉碎,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此时,一阵警笛鸣响从前方传来。郁垒将羽绒服的帽子拉起来盖住头,双手插兜,缓步走在路灯昏暗的人行道,与三辆呼啸而过的警车擦身而过。
半小时后,郁垒出现在东河镇一个小型批发市场的后门。空旷的沙石地上有两排砖石平房,是批发市场商贩集资盖的转运仓库。有多少商贩,就建了多少个砖房。
第二排的倒数第三间房,铁门上一把挂锁。
郁垒扯了扯,挺结实,不是靠手能扯下来的。他下意识摸向别在后腰的手枪,然后停了一瞬,他松开枪柄,在房头的垃圾堆里翻出一段固定货箱用的铁丝和一片碎玻璃。铁丝粗了点,他在地上打磨一阵,磨到能插入锁眼的细度。
他开门时很小心,怕吓到她。然而被限制了行动能力的唐如心,还是立即挣扎向墙角缩去。
她长发凌乱,呼吸急促,眼睛被蒙住了,嘴上贴着黑色胶带,双手反绑在身后,脚踝上也捆着结实的粗麻绳。听见门响,她像受惊的兽,呜咽着尽可能朝后躲,本能地远离未知的响动。
郁垒没出声,两步上前想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已退到墙角的唐如心受了惊吓,下意识抬脚想踢开靠近自己的人。
他一把按住她的膝盖,另一手垫在她脑后,防止她用力太猛撞伤头。郁垒始终没有出声,他很有耐性地静静等着,等她安静下来。
见来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唐如心慢慢停止挣扎,侧着头想听身前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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