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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雪强压下心头的怒气,继续问:“爸妈,那你们打算给我添什么嫁妆呢?”
吴向红脱口回道:“这些钱只够干这些的,要不我再跟顾家多要点?哎呀,梦雪,顾家啥也不缺,咱就省了吧。”
苏梦雪见这两口子这么恬不知耻,真是忍无可忍。
她瞅准时机,态度冷硬的回道:“你们到底是嫁姑娘还是倒卖人口?你们想拿我的彩礼去填家里的窟窿,也不怕让人戳脊梁骨,还有那两个不争气的货,我是他们妹妹不是他们爸妈,你们要是这么干事,这婚我不结了!”
不要脸升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两个可是你爹妈,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敢跟我们这么说话。”
“死丫头,你甭拿这个威胁我们,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还没结婚肚子里揣了顾云霆的种,我没让你沉溏就不错了,现在还敢跟我们两个讨价还价,你要真有本事就让他顾云霆娶你进门啊,怎么还至于沦落到在这里给人缝补衣服伺候人的地步,说白了,还不是要等我们给你出头。”
“你这个贱骨头,踹了顾家的娃,人家都不要你,你还替他们说话,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我们养你还不如养头猪,现在猪肉还不少卖钱呢?你这是巴不得不要彩礼就进门吧?真是够贱的!”
“顾家要是敢不答应这些彩礼,我就给他们闹得人尽皆知,看他们这些所谓的体面人丢得起这个人不?另外,不管要来多少钱也是我们凭本事要来的,你别想打彩礼的主意,等你以后进了顾家吃喝不缺的,跟我们计较什么?”
………
苏家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苏梦雪没有打断他们,就站在一旁听他们聒噪,看他们表演,此刻,她的脑袋里想的都是,这要是换作原主,早就被他们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他们见苏梦雪不搭腔,还以为她被他们唬住了,苏大强趾高气昂的接着说:“我和你妈说的口干舌燥的,肚子也饿了,你这个死丫头还真是越来越不懂事儿,也不知道倒杯水给我们喝,行了,啥也别说了,你现在赶紧带我们两个下馆子去?”
吴向红的眼睛却是瞟向了屋子里的布料,她打量一番后粗糙的手指又上手摸了起来,等她把挂在外面的布料摸遍后,眼睛瞟向柜子里的真丝布料,满眼放光。
不等苏梦雪制止,她就伸手摸开了,苏梦雪赶忙阻止道:“这里面的料子都是店里最贵的,要是你摸脏了,咱家这条件可赔不起!”
吴向红则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冲她斥责道:“你这死丫头才进城几天就瞧不起自家人了,我就摸摸还能碰坏了?你越不让我摸,我偏要摸!”
说着她就开始摸开了布料,等她把整个柜子里的布料全部摸完后,意有所指的提醒道:“这料子一看就金贵,摸上去软软糯糯的,做成衣服穿在身上不知道得多舒服?我要是能有这么两身衣服,那等回去王婶张嫂子那些货们见了还不得嫉妒死我?”
话音刚落,苏大强就明白过来,他立即冲苏梦雪颐指气使道:“听见了没?赶紧给你妈扯布做两身漂亮衣裳,要是你妈不提你也不知道主动问,我发现你这个死丫头才进了几天城,这心肠子都变得跟城里人一样黑了。”
不等苏梦雪说话,吴向红就接话道:“都说人靠衣衫马配鞍,我这要是能有几身好衣服穿上,你脸上也有面啊,等去了顾家也不会让他们轻看,说来说去,我这都是为你着想啊!”
苏梦雪皱了皱眉,似笑非笑的应道:“我一个月才赚几十块钱工资,而且我现在还没干够一个月呢,就算干够了,这点钱也不够给你买这种布料的啊。”
她说完见吴向红又要说话,忙补了句:“你也别说我不孝顺,你要是实在喜欢,这样好了,你先把钱给垫上?等我以后攒够了钱再还你?”
“你这个死丫头,我哪来这么多钱!”
“对啊,你都没有这么多钱,我又上哪来这么多钱?”
“你……”吴向红抬手怒指她,高声怒斥道:“你这个死丫头,少在这里给我装蒜了,我不信顾云霆一分钱没给你,就这么
空手把你给打发了出来。”
苏梦雪刚要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老师傅的声音:“丫头,来客人了?怎么我听着还吵吵嚷嚷的?”
苏梦雪努努嘴,说道:“爷爷,没事。”
吴向红抬头看向朝他们几个走过来的老头,打量一番后,笑着说:“您老人家是店里的老板吧?我们是梦雪的爸妈,这不特意进城来看看她,这孩子被我们俩口子给惯坏了,平时没少给您老添麻烦吧?”
周卫东已经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了,他怕一会儿他们把场面闹的太难看,这才进了门,通过刚才他们几个的谈话,他已经对这对夫妻俩有了深刻的了解,难怪苏梦雪总想着赚钱,原来家里还有一对周扒皮。
他虽心里嫌恶他们,可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脸上的笑容不减:“你这话就说的客气了,梦雪这孩子懂事能干,手脚也勤快,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怎么会给我惹麻烦呢?”
他说完顿了下又补了句:“你们过来还没顾得上吃饭吧?正好这个时间店里不忙,我知道附近还有家不错的馆子,我带你们二位出去吃点东西?”
“哎呀,那可就太麻烦您了?我们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既然您开口了,我们也不好驳您面子,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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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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