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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识得了曾经不曾有的东西,触动在心尖,然后恍然大悟般瞧着小温公子眉目带羞,期期艾艾的瞧着她,又邀她同走。
温言和欢喜于她。
她终于明白,才下了心疏远。
温言和抿了抿唇,听了她的话语带着颤抖与哽咽,“你……骗我。”
“我……”他眨了眨眼,盖住不断涌出的眼泪,“你可知我为何要做那男官?”
温言和深吸一口气,哑声开口。
“自小便是……云知鹤学了什么东西,云知鹤作了哪些诗词……你声名远扬,人人都欢喜,我本没那么多壮志凌云,可,可……”
他顿了顿,咽下哽咽。
“可你那般遥远,我只能早起温书,废寝忘食,她们道我英才错生男子……可,只有我知,是我想追上你的脚步。”
“我不想嫁别人,只想嫁你……我知你心有凌云,所以,想做那男官,足够和你并肩,然后成亲。”
“我欢喜你……欢喜多时。”
温言和眼眶通红,几乎泣不成声。
“你道我风华飘渺,你又怎知我和二皇子为了争夺一人勾心斗角,我相貌不差,身姿窈窕,为何……不可心悦,于我?”
他蹲下身,抬头看向坐在座位上的云知鹤。
“我心向明月,明月却不照我。”
温言和吸了吸鼻子,胸口一阵空旷的痛意。
他如何不知云知鹤拒绝同行的话外之意,他如此聪明,狐狸眸子中是狡黠的清澈,看一看便能让人心生欢喜。
如何不懂得?
“若你答应爱我,便告予我……”温言和闭了闭眸子。
他颤抖着手指摸上了衣领。
“只要你松口,便是今夜洞房……也无妨。”
云知鹤顿住,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她抿了抿唇,伸手拉住温言和想要扯开衣领的手指。
“……别。”
只是这般触碰,像是灼烧了小温公子一般,他抿了抿唇,哑着嗓音,低头,碎发遮住晦暗的眉眼。
“我知晓了。”
然后起身,流着泪,迅速离去。
大家的公子礼仪是精妙,可他却跑得歪歪扭扭,脚步踉跄,狼狈不堪。
云知鹤垂眸,放下手中茶杯。
清竹只看着温言和狼狈的背影,又走上前,递上帕子,让她擦拭指尖的污渍。
云知鹤眼神有些失神,只轻声问他。
“……何为爱意?”
她能理解莫名涌起的胀痛为欢喜,连带着心尖都软得发腻。
可她还是不知爱意为何物,该是如何?该是为何?该是怎样做?
清竹顿了顿,然后他了然一笑,蹲下身,抬头看向云知鹤的眸子。
漂亮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纤细又白皙。
“爱,首先是色-欲。”
“难以压抑的情绪迸发,到了这里。”
他伸出手,指尖碰上云知鹤呼吸微微颤抖的胸口。
“男男女女盼望痴缠,然后用身体。”
他蹙了蹙眉头,又笑起来,“我所见的爱,是这样。”
“是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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