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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命案发生了,奥尔加居然罕见地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她无视了一旁面露惊恐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提醒了她们一声别忘记报警之后,就自顾自开始打量一旁的三个嫌疑人。
显然,这是一个关系不好的女子乐队。
死者山路萩江,是乐队的鼓手兼队长,身材较胖,圆脸,圆框眼镜,黑色短发,黄色针织帽,蓝色上衣。她颈部有吉川线,很明显是遭人勒毙。
而那三个嫌疑人——
奥尔加观察了她们在被柯南问话时的神态动作,很快,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大部分没有接受过训练的犯人,总是很容易露出破绽。
警察在五分钟之内就赶到了。还是老熟人,目暮十三和高木涉他们。
在一片混乱中,奥尔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柯南身后。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弯下腰,趁着柯南正在思考,轻声而又恶劣地剧透道:
“犯人是键盘手,叫……小暮留海,是吧?”
随即,收获柯南转过头来的惊恐眼神一枚。
奥尔加笑着站直了身体。
给柯南剧透犯人,就像是在图书馆的侦探漫画书最开头的部分,用醒目的颜色圈出凶手一样。看到这种书的推理爱好者表情通常都非常有趣,就像听到剧透的柯南一样。
当然了,案件很快就被解决了。即使奥尔加不剧透,在场的有柯南和世良真纯两个侦探,加上降谷零这个公安,想不破解案子都难。
当犯人留着悔恨的泪水被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告押走的时候,奥尔加他们一行人正站在一楼大门旁的柜台边。
恰巧,此时进来了两个路人,其中一个背着吉他盒
小兰注意到世良真纯看着那两个路人的眼神有点奇怪:“怎么了嘛,世良?”
园子也凑了过来,盯着那两个路人的背影瞧:“难道那两个人很可疑吗?”
世良回过神来,打着哈哈:“没有啦,只是——一看到背着吉他盒的人,我就会忍不住想起四年前。那一天站在车站对面的月台上,身上背着一个吉他盒的秀哥。”
“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一直以为他去了美国,而且我过去也从来没有见过秀哥玩音乐的样子。那个时候,我本来是跟朋友看完电影,正准备回家,结果却擅自跳上了秀哥搭的那班电车,因为我不管怎么样都想听秀哥弹吉他。”
“然后呢然后呢?”
在铃木园子的追问下,世良真纯眼神有些落寞地继续道:
“后来,转乘了好几班车之后,终于在车站的月台上被秀哥逮住。他很凶地赶我回家,可是我说我身上没有钱,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于是他就说他要帮我买车票叫我等着,把我留在月台上自己离开了。其实当时我已经是国中生了,身上有带钱,也知道怎么回家。但是我想对秀哥来说,我那时候大概还是个孩子吧。”
小兰有些疑惑:“然后呢,你有照他说的在那里等吗?”
“有啊,”世良真纯笑道,“等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不过,那个时候跟秀哥同行的男子,他问我喜欢音乐吗,说完之后就从袋里拿出贝斯,然后开始教我弹奏起来了,虽然只是基本的音阶啦。”
小兰“诶”了一声:“那刚才你说教你弹贝斯的那个人就是——”
世良真纯点了点头:“是啊,不过只教了大约十分钟而已。”
园子好奇道:“那么说那个人,是你哥哥玩音乐的同好啰?”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世良真纯还是意有所指道,“那个人用来装贝斯的袋子明明是软袋,可是
在他拿出贝斯之后,袋子却没有变形,还是直挺挺地立在旁边。所以,说不定贝斯只是个幌子,其实里面还装了其他硬的东西。”
柯南几乎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袋子里应该装的是来福枪。柯南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时候世良真纯遇上了正在执行任务的三个组织成员。哦,还有个在跟踪他们的奥尔加。
当然了,除了那个教她弹贝斯的男子,剩下的两个组织成员,莱伊和波本,都是卧底。柯南猜教世良弹贝斯的那个也是卧底,并且和安室先生关系匪浅。
“世良姐姐,那个时候你有问他的名字吗?”
“没有,我没有问他的名字。但是当时有另一个来到月台上,那个跟他们同行的男人是这样叫他的,”她意味深长地看向降谷零,“叫他——stch(苏格兰)
一旁的小兰和园子不明所以:“stch?他、他是外国人吗?”
世良耸了耸肩:“他不管怎么看都是个日本人,所以那应该只是绰号吧。不过呢,那个喊他的男人,虽然把帽子压得很低,所以长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总觉得很相像——”
她对着降谷零道,用几乎是笃定的语气:“安室先生,跟你很像。”
却还不待降谷零说些什么,一旁一直沉默着玩手机的奥尔加却突然出声了:
“啊,我想起来了。”
她突然这么说到,吸引了所以人的目光。柯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装作恍然大悟的天真表情下,露出的恶意,
“那个时候,我们确实是见过来着。”
奥尔加不顾世良真纯脸上的惊讶表情,继续笑着自顾自道:“托你的福,我还想起来一件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在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好奇的表情下,奥尔加似乎瞥到玻璃大门外有一抹粉色,一闪而过。她收回视线,慢悠悠,却逐字逐句异常清晰地说到:
“有一个叫小红的人,他是个fbi。为了潜入犯罪组织呢,就和自己的fbi女友分手。然后无缝衔接,骗了一个犯罪组织的女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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