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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工讪讪一笑,重新转过身。
随野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直到他修好水管,收拾工具准备离开。
随野当场把工钱结了,拍拍他的肩,“修的不错。”
“谢谢。”
修理工越过随野,不着痕迹向屋内瞟了一眼,度很快,然后从背着的挎包里拿出一卷防水胶带,递给随野。
“水管老化太严重了,这次修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我建议您及时更换,如果再出现小范围漏水的情况,可以用这个。”
“好。”随野接过胶带,目送修理工离开。
【老大】,二狗跑过来,【那个人有问题】
“我眼没瞎。”随野嗓音凉涔涔的。
从他进门起,随野就在暗中观察,通过他的走路姿势和呼吸频率,随野一下子就看出他是个练家子。
他随手把那卷防水胶带丢给二狗,伸了个懒腰,“闻闻这东西是什么。”
二狗爪子扒拉着胶带,鼻子凑近嗅来嗅去。
半晌,它笃定道:【里面装有深感摄像头跟窃听器】
随野诧异挑眉,视线再度落到狗爪子里那卷防水胶带,“能在这玩意儿里装这么多东西,可真是下血本了。”
他眸色渐冷,“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费周章在我这儿搞监视。”
二狗外表是条哈士奇,核心却还是由虚拟数据组成的系统,虽然它好吃懒做,但在网络与电子设备这一块仍旧是行家。
它摇摇尾巴,给随野递过去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老大,这东西就交给我,我很快就能查出谁动的手脚】
见它破天荒地上班这么积极,随野也就不打算给它泼冷水了,拍了拍它的狗头,“好好干。”
说罢,抬脚走向卧室。
*
这一觉睡得更累了。
尤其今天还是工作日。
随野半眯着眼,盯着掉了皮的天花板,死鱼一样了好一会儿的呆。
等脑子清醒些,他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
随野拧开水龙头,瞧着镜子里神色憔悴的男人。
明明昨晚睡得很早,但气色依旧像熬了大夜的人,由内而外散着一股命不久矣的猝死味儿。
他洗了把脸,一边挤牙膏,一边咂吧嘴,总感觉嘴里有股怪怪的味道,又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
二狗迈着小碎步跑进来,绕着随野打转瞎叫唤,【老大早上好呀~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可当它看到随野的脸时,一愣,【老大,你半夜出去干嘛了?到现在才回来吗?】
随野回了它一个半死不活的眼神。
他漱完口,活动着酸的关节,沉声道:“我不会是被鬼压床了吧?”
二狗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这里是aBo文,又不是灵异文,怎么可能有鬼?】
“那就奇了怪了…”
随野瞧着镜中人,蓦地,他侧过脸凑近了看,现耳后连接仿真面具的皮肤有点不对劲。
随野摸着那块微微鼓起的皮肤,试图回忆昨晚睡觉前他摘面具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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