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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慢驶向村外,远远就看到了等在村口的晓云母女,她们给我和马嘉祺送了一个礼物,是用稻穗做成的心形中国结。
晓云手腕上戴着的手表电话,是马嘉祺不久前送给她的,便于和我俩保持联系。
我跟晓云紧紧抱着,同她约定,小学毕业就带她去见喜欢的那个明星。
马嘉祺低声跟晓云妈妈聊了几句,才轻笑着开口:“好啦,我们该走了,还得赶飞机呢!”
我悄悄揩去泪水:“晓云,要好好学习,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小姑娘用力地点点头,带着哭腔应我:“嗯,我会的,安老师再见。”
“再见。”
透过后视镜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远的村庄,好多细小的瞬间从脑海蹦出。
这段时光,真的很美。
信徒
取到登机牌,我才发现终点站不是家乡,而是南京。
马嘉祺说,要先带我去看南京的秋。
万物苟且而活,却总有一人,比自己还懂自己,做那个最忠实的信徒。
去北京后,每每入秋,我都会发一条关于南京的动态,那里的梧桐和红枫,为我藏着无数关于青春的浪漫小宇宙。
我爱金陵,他没有忘记。
马嘉祺打开保温杯,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晕车药,我有些讶异:“什么时候买的啊?”
他吹了吹杯盖里的热水,轻声应我:“忘了。我只记得,每次出门,都会习惯性地带着,因为我的宝宝需要。”
现在的我,早已不再需要晕车药来克服对高度的恐惧,于是先发制人地拒绝着:“我现在已经不会害怕啦,你不在的这两年,我自己坐过好多次飞机了。”
马嘉祺渐渐收回笑容,眼里满是疼惜,我撤开和他对视的目光,接过他手上的温水,一饮而尽。
“可以不需要药,但不准不需要哥哥,好不好?”
我把杯盖递给他,笑着点点头:“我都不吃药了,你不夸我吗?”
“嗯~夸夸你,夸夸你。”
落地南京,他依旧紧紧牵着我,我拉了拉帽檐,微微抬头看向他:“现在去哪啊?”
马嘉祺顺势揽上我的肩,把我往怀里带,低言:“去吃好吃的,程诺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啊,你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我都不知道。”
马嘉祺低笑出声:“你这‘抛夫弃友’的小坏蛋怎么会知道,嗯?”
我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什么嘛,你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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