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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自肺诽了一番,但嘴上笑嘻嘻的回道:“去看趟下山老,聊得有些久了,诸位勿怪。”
像杜飒这种老卒自然认得山苴,但吕布、刘康、杜宇这些从周边郡县过来的人就知道了,王苍也不解释,大步走到厅中,看向众人说道:“腹中饥饥,还不拿酒来,今日当痛饮一番。”
“就等你这句话了,贤弟。”
上一顿是在早上七八点,也就是辰时,如今已到申时,也就是四五点了,诸吏自然饿了,按照主宾坐于厅中,杜飒年纪大,坐于右边尊者位,其下依次是吕布、成廉、侯成等人,而刘、杜等属吏坐于左边。
王苍拍了拍手,府中的官奴婢们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素手端着餐盘就走了进来,不像上次夜宴一般,这些官奴婢都是衣衫齐整,穿着厚厚的曲裾深衣,可惜梁诩这老小子走了,不然他那队侍女该说不说,真的很润。
摸了摸下巴,只见官奴婢中穿插着一个稚嫩的身影,矮了一个头的身子在这些年纪偏大些的官奴婢中颇为显眼。
这不正是杜薇吗?
眼神扫了杜飒一眼,现他没有什么反应,忽然想到杜飒曾经说过,杜薇好像在府中充作侍女,帮忙干些活来着,难怪他神色如常。
只见杜薇径直朝着王苍走来,但眼神一路盯着秦宜禄看了半天,差点撞到前面的婢女才惊醒过来。
知道自己差点闯祸的杜薇吐了吐桃红的小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中餐盘放在王苍面前的案几上,然后走到一旁跪坐下来,拿起小火炉上的耳杯给王苍把杯中酒液斟满,但眼神还是时不时往秦宜禄那边游离。
坐在右边最下的秦宜禄自然知道梁诩的安排,杜飒久在军营,加上杜薇年幼,索性特许其在塞尉府做个侍女,只是自己的未婚妻没有坐到自己的身边给自己斟酒,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但杜薇时不时会给自己眨眨眼,柔和的眼神中传来的那个鼓励的意味,他感受到了!
心中的那股子失落一下子烟消云散,悄悄捏紧的拳头又松了开来,心中不由得开始幻想以后二人在一起的生活,想到美处,嘴角都不由得往上翘了翘。
一直观察二人的王苍心想,不愧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这小妮子还没长大,心倒是都贴了上去,难怪后面不离不弃的从云中郡一直跟着去下邳。
不过秦宜禄的未婚妻在自己身边随侍,这个也太那啥了吧。
但王苍还是有些道德的,没有搞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加上杜飒也在边上呢,但自己这个奇怪的脑洞来的也太不正常了吧。
摇了摇头,王苍举杯说道:“这是本尉与诸君度过的第一个正旦,虽然城外膻腥未清,但这些胡狗蹦跶不了几天了。”
“诸君,为武泉塞贺,为云中贺。”
众人大多没有细思王苍前面的话,独独高宝和陈宽若有所思,但见其他人都停下手中动作,二人跟着举起手中酒杯和声道:“为武泉贺,为云中贺!”
“诸君,尽饮。”
王苍话落,厅中诸人本就好酒,加上武泉地处极北,冬日里不饮些酒,晚上连睡觉都不爽利,当即大口畅饮。
今天这酒不算名酒,严格来说只能算是醴*,但也是城中能找来品相最好的了,众人好酒也知酒,不过这喝酒也体现出了众人性格不一。
像吕布这种海量,自然是鲸吞牛饮,一杯酒自然是一饮而尽;像侯成这种会酿酒的,一口喝下后还留了些许在口腔中细细体会;还有如同秦宜禄这般的,一口喝不下这么多,但强自认灌进肚腑中。
惹得杜薇脸上带了些许急色,坐立不安的看着秦宜禄,一旁王苍越看越有趣。
性子比较活跃的刘破奴作为义从队率,也陪坐在右边下的秦宜禄边上,喝完酒后,觉得少了些什么,口中大声囔囔道:“塞尉,怎可只喝酒,不会来局六博。”
两汉之际的酒文化丰富,在酒宴上自然不是单纯的喝酒聊天,反而展出了许多玩法。
比如说划拳、赋诗、投壶、掷骰、谜语、对联、射覆、六博、乐舞等各种有趣的玩法。真可谓是,玩出花儿了。
六博自己虽然会玩,但今日众人已玩乐一整天,王苍觉得饮酒时再玩,未免太过无趣,当即反驳道:“破奴,一整天都不够你玩的啊,何其贪心。”
刘破奴听到这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嘿嘿笑了几声。
王苍走出案几之后,举着刚刚杜薇斟满的酒杯说道:“既然行酒令,不如玩些文雅些的,赋诗如何?”
塞中武官别说赋诗了,你让他识字亦是难得,就比如刘破奴、宋宪、秦宜禄等人就不识字,但诸吏天天穷于简牍之中,自然喜欢此道。
坐于左边中间的侯长第五班大声叫道:“塞尉,是做赋还是五言,做已有的诗词可否?”
王苍知道让他们创作是难为他们了,学会听过几已是不易,大方的回道:“都可。”
“那下吏就不客气,先给大家来一五言。”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诸吏有些知道,有些听过,不熟,但当:“鱼戏莲叶间。”这句说出,死去的记忆突然涌了出来,开始和声道。
“鱼戏莲叶东...”
作为乐府诗词,武官这边也都听过,只见婢女们放下手中摆弄的耳杯,甩着长袖就到厅中,开始随着诗词的节奏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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