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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以后家里的账我管,外面的事你扛,好不好?”
“好。”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现在得先管管你,再咬我,明天就起不来了。”
云棠音笑着躲开,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
傅煜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温柔得能化开月光:“音音,晚安。”
“晚安,傅煜城。”云棠音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浅好闻的肥皂香味。
“对了,明天记得提醒我把收音机送供销社,得让蒋建华看着我退,省得她又说我私藏。”
“都听你的。”傅煜城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子睡觉:“现在不许想他们了,只能想我。”
云棠音笑着闭上眼,在他平稳的心跳声里,渐渐沉入梦乡。
梦里没有账本和工业券,只有傅煜城红着耳朵说“第一次跟你独处”的样子,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温柔。
但第二天天还没亮,云棠音就被门外的叫嚷声给吵醒了。
真是一出好戏啊
云棠音刚睁开眼,就听见蒋建华尖利的嗓门穿透窗纸:“我不去!妈!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是傅远山自己做的事,凭什么让我去对质?”
期间还夹杂着傅远山刻意压低的声音:“自己敢做还不敢认?那账本上不是你的笔迹?”
然后就是宋玉双的低喝:“够了!”
傅煜城猛地坐起身,眉头拧成疙瘩:“才几点,就来闹?”
云棠音按住他要起身的手,指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急什么,正好让妈亲眼看看这夫妻俩的嘴脸。”
两人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砰砰的砸响。
宋玉双的声音混在里面:“音音,阿城,开门。”
傅煜城拉开门,就见蒋建华坐在门槛上抹眼泪,傅远山站在一旁沉着脸,宋玉双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长旗袍,眉头皱得紧紧的。
“妈。”云棠音笑着迎上去,眼角扫过蒋建华:“这是怎么了?二嫂大清早的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她了。”
“你就是欺负人了!”蒋建华猛地跳起来:“那收音机是我跑了三家供销社才挑的,你凭什么说是残次品?”
“账本在这儿。”
云棠音转身从桌角拿过账本,慢悠悠翻开。
“二嫂要是忘了,我再给你念念?十一月三十号买煤,发票的日期都写错了!”
“还有这页,工业券领了没登记,倒是换了的确良给你妹妹做衬衫。”
她每念一句,蒋建华的脸就白一分,最后嘴唇都在哆嗦:“是,是傅远山让我这么记的!”
“你血口喷人!”傅远山厉声打断:“明明是你自己贪心,我早就劝过你别做假账!”
“我什么时候贪心了?”蒋建华扑过去要撕他:“那工业券也是你出主意让我藏收音机里的!你算计我,我算是明白了,傅远山,你狼心狗肺你早就这么盘算好了吧!”
亲生儿子昨晚才洞房花烛,第二天就闹出来这么一出,宋玉双听得脸色都难看了许多,手里的帕子都绞变了形:“远山!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
云棠音总觉得宋玉双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意味。
傅远山眼神闪烁,推开蒋建华之后就插着兜站在那里解释:“妈,是蒋建华想给她本家来的弟弟攒钱,我劝不住……”
“我没有!”蒋建华急得去扯傅远山的口袋,像是要证明什么:“你昨天还把我卖厂里废铁的钱拿了!不信你让妈搜!”
傅远山下意识捂住口袋,皱着眉推开她的手:“你胡咧咧什么?!”
但这动作反倒坐实了蒋建华的话。
宋玉双没看摔在地上的蒋建华,而是一副气得发抖的模样,扬手就给了傅远山一巴掌:“让你管账是信你,你倒好,跟你媳妇合起伙来做假账!”
“妈!”傅远山瞪着蒋建华:“都是她的错啊!她要是不藏工业券,不贪心,怎么会出事?我跟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我做事你还不了解吗?”
云棠音在一旁顺势添了句:“二哥这话不对。收音机底座的钢印清清楚楚,上周供销社挂牌十九块五处理残次品,二嫂花三十五块八报销,这差价十多块,可不是小数目。”
宋玉双猛地看向蒋建华:“你还真的藏私?”
蒋建华瘫坐在地上哭:“我没有骗钱!是傅远山说……说这么干不怕的,他说云棠音刚嫁过来肯定不敢查的!我是信了他的话……真的”
“你还敢攀扯我?”傅远山气得浑身发抖,抬脚就要踹:“当初是你说家里开销大,让我在账上多记点!现在又污蔑我,你姓傅还是我姓傅?离婚!必须离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甩着锅,让旁边的宋玉双和傅煜城云棠音像个看戏的。
宋玉双听得头晕,扶着门框闭了闭眼:“够了!”
傅煜城立刻按住了傅远山,至于瘫在地上捂脸痛哭的蒋建华,谁也没工夫理。
她转向云棠音,语气缓和了些:“音音,这些账你打算怎么处理?”
云棠音垂了垂眸。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了。
傅远山恐怕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丢车保帅,让蒋建华背上了做假账的名头,这婚一离,傅远山倒是自保了,就算丢了管家权至少还能死皮赖脸留在傅家……
云棠音虽然看穿了他的想法,但现在光凭蒋建华几句话还真没法把傅远山怎么样。
毕竟他是战友托孤来的,除了蒋建华的三言两语也没有更实打实的证据证明傅远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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