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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间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闷雷滚过云层。九条尾巴不知何时已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困在这方寸之地。当第二下舔舐落在颈侧时,我惊觉自己指尖竟也泛起莹光,与他皮毛上浮动的波光交相辉映。整间屋子弥漫着玉兰将绽时的馥郁,混着他身上暴走的灵息,熏得人骨酥筋软。
窗外突然传来"咚"的闷响,像是有人从廊檐摔了下去。千灯耳尖一动,突然叼住我后颈的衣领,像对待幼崽般把我往绒毛最丰厚的腹部按去。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时,我听见他难得示弱的呜咽:"难受"
他滚烫的吐息拂过耳际,那声带着颤音的"难受"让我心尖发软。我张开双臂环抱住他,玉兰灵气如纱衣般温柔包裹住他颤抖的身躯:“那么难受的话…就别再忍耐了呗…”
掌下庞大的狐身突然泛起莹光,眨眼间便化作人形。只是那对银白狐耳仍不安地抖动着,九条尾巴将我缠得更紧。千灯面若桃花,连眼尾泪痣都艳得滴血:"不是让你别进来"
"两日没见,我担心你嘛。"
“你这么闯进来,我会…忍不住的。”
“嗯,你确实有点没忍住。”我故意凑近他通红的耳尖。
“……”
“没事,我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别害羞嘛~”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他是怎么个意思了。怎么说我还是有现世的比较开放的思想外加多亏了之前在夜莺那彻夜研究的精彩绝伦的话本子~
“……”千灯浑身一僵。
“再厉害的锁魂使,也是有需求的嘛,再…”
话到一半,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瓣,将未尽的话语都碾成破碎的喘息:“知道我忍不住…还这么喋喋不休…你是故意的吧,木头精…”
我仰头承接这个带着浓郁情愫的吻,嘴角漏出笑意:“嗯…确实。”
“你…”千灯愣了愣。
我在他怔忡时轻笑出声:“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对你有色心呀~”
“……”
“因为…”我凝着他的脸:“我爱你。”
窗外"扑通"又一声响,这次还伴着清颜的“哎呀”和小白慌乱的"我什么都没看见"。千灯的尾巴瞬间炸毛,却将我搂得更紧。他额间沁出的汗珠滴落在我锁骨上,烫得像三途川畔的彼岸花火:"再说一遍"
"小狐狸"我捧起他的脸,望进那片鎏金翻涌的眼底,"我爱你。从遇见你开始,直到现在,再至将来,永世不改。"
千灯的狐尾骤然收拢,在床榻上圈出个雪白的茧。他俯身时,银发如星河垂落,将我们笼在私密的天地里:“我也是。”他的薄唇擦过我的眼睫,声音轻柔得像梦呓,“不论是朵朵、还是现在的云朵…我都,只爱你…所以,”他拢起指尖,额角轻轻靠在我的肩头,不再动弹:“我才不能随随便便伤害你…”
“云朵,我想完完全全拥有你,不是现在…而是…”
九尾狐一生的伴侣只有一个,一旦认定对方,便是生死相伴了…
雨声渐歇时,一缕晨曦穿透纱帐。千灯用尾巴卷着锦被将我裹紧,发间狐耳还时不时轻颤。远处传来清颜追着小白问东问西的嬉闹声,我睁眼便跌入那片融化的金蜜之中,他竟是忍耐了一夜,眼底还漾着未散的情潮,却已换上郑重的神色:
“云朵。”
“嗯?”
"我们成亲吧。"他指尖勾着我的一缕发,在指间绕成同心结的纹样,"要三书六礼,十里红妆,让三界都知道"尾音淹没在我突然贴上的唇间。
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在忘川边,我在他尾巴上系蝴蝶结,告诉他这个结将我们绑在了一起,以后便不会分开。
“……好。”一个字,便让那双狐尾眼,笑成了两弯月牙。
窗外不知谁打翻了蜜罐,甜香混着新生玉兰的气息,漫过了整个清晨。
婚夜生变
往生斋的桃花开得正盛时,云朵姑娘和锁魂使大人要成亲的消息,像春风里的一把火,呼啦啦烧遍了整个永安城。
最先传出风声的,据说是朱雀大街的狐狸精老板娘。那日清晨,她正倚在桥边雕花栏杆上嗑瓜子,忽见小白小黑扛着大红绸缎匆匆而过,便笑吟吟地问了一句:“哟,你家大人这是要办喜事?”
小白一个没留神,脱口而出:“可不是嘛,云朵姑娘终于要当我们主母了!”话一出口,他猛地捂住嘴,可老板娘手里的瓜子已经撒了一地。
半日功夫,这消息便如长了翅膀,从茶楼酒肆飞到街头巷尾。卖糖葫芦的老汉特意挑了最大最红的一串,笑眯眯地挂在往生斋门前的桃枝上;绣坊的娘子们连夜赶制喜帕,绣上并蒂莲和交颈鸳鸯;连酆都守门的小鬼差都探头探脑地来打听:“锁魂使大人成亲那日,地府的鬼能不能来讨杯喜酒?”
往生斋的院子本就不大,如今更是被各色贺礼堆得满满当当。
城主府的礼最先到,秦翊珩亲自押送,一队玄甲卫抬着朱漆描金的箱笼,里头装着南海珊瑚屏风、北疆雪狐裘,还有一对鎏金并蒂莲烛台。“云朵姑娘与我乃是挚友,这点薄礼算什么?”秦翊珩抱拳一笑,目光却扫向廊下阴影处,“千灯大人,日后可要好好待她。”阴影里银光微闪,算是回应。
仙云居的贺礼最是风雅,青瓷瓶里插着带露的玉兰,花蕊间还缀着灵光闪烁的夜明珠。附上的信笺上有柳清云清秀的字体:“灵露玉兰,贺云朵姑娘。”锦缎里掉出一本《银狐劫—锁住我的美娇妻》,夹着的纸条上写的永安刊印最新版显然是夜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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