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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娇听了这话背对着他偷笑,然后转脸正色到:“那可不是这个说法,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瞧你昨天疼的你现在感觉好转了那多半是错觉,是你的大脑神经在迷惑你,这事儿呀,可不能大意!小心一不注意留下了什么后遗症,那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这话说的他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而她的心情则格外舒畅,哼着歌,端着碗走了出去。
“别别别我来我来小心你的手快,来吃猪手”
王新立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嘴角抽抽。
吃完了饭上班,他说什么也不再要杜娇送。
“你自己开车真能行?没问题?算了还是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行的!真的!”
然后当着她的面,上车开车,方向盘转得那叫一个异常滑溜
———
谭兆禧隔了好些天都没联系杜娇,这让她不由来的有些焦虑。
“是那边不同意他们的诉求?还是说,他们又找到了什么不利于他们的证据?”
她想了又想,最后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谭兆禧收到杜娇的消息的时候嘴角一笑,他隔了会儿才回:“我的当事人正在考虑中。”然后叫上他的助手何燕又去了趟他的当事人家里。
“我都跟你说了,我现在不接受调解了!我就要告他们!我要让他坐牢!”他骂骂咧咧:“让他赔钱都是给了他机会了!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谭律你可是我高价请的律师,你可是从无败绩的!这官司,你一定要帮我打赢!”
谭兆禧眉头微皱:“身为律师,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依奉事实办事,胜败自有法官的定夺,我们不做承诺。”
“那我可是付了你高价律师费的!你”
他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旁边的助手何燕开口说:“随行就市的商业行为是遵循了双方默许的原则,张先生,您的案子我们一直在努力。”
“对呀,既然努力那肯定就是赢呀!”
“我说了。”谭兆禧再次开口:“输赢胜败自有法官的定夺,我们不做承诺。”
他拿出资料给他看:“上次我已经将现在的情况跟你细细说明白了,担心有纰漏,这次,我做了份明确的报告。”他递给他:“你可以看看。”
张力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了面前的一叠文件。
“我看什么呀我看!我要是搞得懂这些,还请你们律师干嘛!?我自己就帮自己把这官司给打了!”
“身为你的代理律师,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告知你当下案件的事实情”
“行了行了。”张力挥手打断谭兆禧的话:“你们就直说吧!我的诉求到底能不能行?!是他们那边不接受我说的那个价?还是说你们没把我的诉求跟他们说清?”他那只闪烁着精光与不屑的小眼睛盯着他看:“还是说,是你们嫌钱少?那你们就直说!还要加多少?!”
谭兆禧深吸口气,知道已经没有再跟他多沟通的必要了,于是起身开始整理文件:“打扰了张先生,我们依旧会按照您的诉求去进行诉讼。”
走到门口,他想到了什么,没忍住,又回头多说了句:“身为你的代理律师,我只是觉得有义务提示你当前的最优处理方案,当然,最后的选择权在于你。我们绝对尊重你的选择。”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力在他们身后一阵嗤笑:“你们不就是想骗老子多给钱少办事儿么?呸!想都别想!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回到律所的谭兆禧给杜娇打去电话:“我的当事人不同意你们的调解方案,他坚持要诉讼到底。”
杜娇觉得有些震惊。
这人是怎么想的?就目前的人证物证还有现场情况来看,他们的胜算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而且,自己也还会牵扯上另外的官司,这账是不会算?还是没算明白?还是说,他就是想要将她的当事人送进去?她不得而知。
“行,我知道了。”看来,这官司是免不了要打的了,有些事儿,还是得去做。
正要挂电话时谭兆禧又开了口:“明天周末,今晚一起出去吃个饭?”
“我有…”
“你有约了。”他截断她的话,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钢笔:“拒绝可以换换理由,别总是用这么一个,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吧?”
她听后心想:你可比狼更难缠!
“我就是有约了,不好意思。哦对了,你不是说过跟我联系只会聊跟案情相关的事儿?忘了?狼来了的故事你知道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想到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她也懂!
他实在是个让人着迷的男人
王新立自认为自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顶天立地大男人,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磨了杜娇好些天,终于让她同意在周五的晚上赏光跟他一起出去吃顿饭了。
他深知她不喜档次和排场,只对口味俱佳的市井小餐厅情有独钟。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做功课,终于是选定了一处他自认为绝佳的地点。
这可算得上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他很重视。
两人下班回家碰面后,王新立驱车带着她往餐厅走。
路上,杜娇故意问他说:“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猪手,都说吃啥补啥,你这距离十天半个月的好起来,可还有一半的时间呢!”
一听猪手这个词,王新立是一愣又一愣,这些天,他天天被她投喂猪蹄,真的已经吃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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