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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舟“嘿嘿”笑起来:“矮油,这口气酸的。”
贺渊脸上挂不住,把他脸转过来,惩罚性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薛云舟眼睛四处瞄,哼哼唧唧:“注意影响啊!”嘴角却控制不住高高翘起。
两人很快走过这片梯田,薛云舟回头望了望,突然乐起来,抬起两只手观察手指尖:“不知道我有几个螺啊,老话怎么说来着,一螺巧二螺做三螺骑马看田货……不用看了,肯定是三个螺!”
贺渊看他摆出一副大地主的模样,忍不住露出笑意,抓住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田货太少了,老百姓喂不饱肚子,要是有玉米土豆就好了,可惜没看到。”
薛云舟反手在他肩上拍拍:“慢慢来,咱们不是在江南按了自己的人吗,江南粮食产量高,到时候可以由官府干预商贸,只要我们有钱,完全可以从那里购买粮食,这边阳光充足,种瓜果会很甜,不如大片种植瓜果,发展经济作物,而且听说山里有不少药材,与其让那些老百姓上山采药补贴家用,不如直接开发药田,找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坐镇指导,到时我们青州的税收肯定会蹭蹭蹭一路飘红。”
贺渊听得连连点头,欣慰不已:“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还有不少想法。”
“最近正好闲了,就打听了一番,不过这些都要官府干预,让老百姓放弃能填饱肚子的作物,他们不一定愿意,官府总不能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只能利诱,说来说去还是要银子。”
两人商量着,觉得前景一片光明,但隔着玻璃,需要想法子将这块玻璃打碎,一旦玻璃碎了,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
这真是让人欣喜又忧愁。
过了梯田,前面又是一片低矮的斜坡,此时正是草木旺盛的时节,斜坡上绿意盈盈,偶尔点缀了些不知为何物的白色,待走近了才发现那些白色是一群埋头吃草小羊羔,斜坡半腰处躺着一个放羊的少年,那少年听到马蹄声,立刻爬起来,有些畏惧地看着他们。
贺渊见他很怕生的模样,打算绕道,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喊声,是当地的方言,大意是“要下雨了,快把羊群赶回来”,少年大声应和,连忙拿起皮鞭,一阵吆喝着驱赶羊群往远处跑去,边跑边回头好奇地张望他们。
贺渊看看天,掉转马头:“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会下,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他们今天是兴之所至,出门倒是没注意天气,现在才发现天际有大片乌云,只是他们还没跑多远,风就渐渐大了起来,那云层转眼飘到头顶上,大雨倾盆而下。
这里视野开阔,根本没有能避雨的地方,几人连带马匹全都被雨水浇了个透。
等打马赶到最近的村落,雨又停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几名护卫面带愧色,打头那人道:“属下这就去村子里借个住处,王爷王妃淋了雨,需要尽快换身干净衣裳,万一受凉感染风寒,属下罪该万死。”
这里离回去还有一段路程,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确实不舒服,贺渊自己倒没什么,就怕薛云舟因此生病,便点了点头:“嗯。”
护卫暗暗松了口气,原本他们就该看看天气决定是否带雨具,可他们也才来青州不久,对这里的气候还没掌握规律,一时判断失误,这是他们的失职,若放在从前在京城的时候,王爷必定要重重责罚他们,只是不知怎么回事,王爷成亲之后威严日盛,脾气却收敛起来。
想到这里,他偷偷朝薛云舟瞥了一眼,自以为是地认定这是王妃的功劳,心里一阵感激,然后迅速拨转马头往村子里奔过去。
贺渊暗暗皱眉,心生不悦: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偷看他的洲洲?前世也没觉得洲洲那么招男人喜欢啊!
幸好薛云舟与众下属不知道他的想法。
没多久,那护卫在一户农家安顿好,给他们借了两身粗布麻衣,等他们过去换好之后又拿着他们换下来的衣裳去火边烘烤。
两人一身干爽地在简陋低矮的土屋中坐下,总算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只是穿惯了好衣服,难免觉得套在身上的麻衣粗糙得硌人。
这家的家主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叫徐大石,比贺渊大不了多少,却满面风霜,面相比他老了十多岁,看到家里突然多出这么两位贵人,他有些束手束脚,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薛云舟冲他笑了一下,用不太标准地方言问他:“有热水喝吗?”
“有!有!”徐大石连连点头,浆糊似的脑子渐渐恢复过来,说话也利索了些,“我这就去端!马上到晌午了,两位贵人若是不嫌弃,不妨在家里吃顿便饭,我婆娘做饭还是很好吃的!”
薛云舟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难得出来一趟,就当农家乐了。
贺渊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徐大石面对贺渊有些发怵,没敢多待,把碗刷洗了好几遍才带着茶水过来,很快又出去了。
薛云舟喝了一口,咂咂嘴,也不介意这茶有多涩嘴,实在是渴了,又连喝几口。
就在他们喝茶的功夫,厨房里叮叮当当一阵忙活,古人多数都很淳朴,尤其是乡间的农夫,看到有贵客上门只觉得蓬荜生辉,倒也没有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只一心一意要将客人招待好了。
等到晌午,饭菜上桌,贺渊与薛云舟面前竟很丰盛地摆了六样菜,当然,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看那几个护卫端着碗坐在另一处吃,徐大石夫妇二人自然也是不敢与他们同桌吃饭,贺渊没有勉强,叫护卫分了些菜给他们,让他们随意就好。
夫妇俩连连摆手:“等贵客吃完我们再吃,我们不饿,灶上也留了饭菜的。”
薛云舟看桌上有一道绿叶蔬菜挺眼熟的,是上辈子眼熟,到了这个世界似乎还从来没有吃过,他心生好奇,夹起一筷子尝了尝,大吃一惊:“红薯叶?”
徐大石一脸尴尬:“这这……家里菜不够了,这是在山上采的野菜……客人若是不爱吃,我这就拿下去!”
“不是不是!”薛云舟连忙摆手,宝贝似地伸出胳膊挡在碗的上方,“这个味道不错,你夫人手艺真好!”
徐家娘子悄悄松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贺渊暗自惊讶,扭头看向他护在怀里的碗:“红薯叶?你确定?”
“我确定!”薛云舟精神振奋,满面红光地抬起头,“徐大哥,你这是在山上采的?就采了叶子?根呢?”
徐大石一头雾水:“这叶子本就不算好吃,根肯定更不能吃了,我们虽然这些年过得艰苦,可好歹也没怎么闹过饥荒,还不到挖树皮吃草根的地步呢。”
薛云舟与贺渊对视一眼。
贺渊问:“这野菜是在哪里挖的?”
“就在附近的半山坡上,那里长了一小片,客人若是喜欢吃,我这就去给你们挖!”
“不用,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厨房里还有生的吗?”
“有的!有的!”徐大石连忙从厨房里抱了一大捆出来,与有荣焉道,“这野菜以前没见过,我们也是去年才发现的,有人尝过说可以吃,我们就割了一些回来,想不到客人也喜欢。”
贺渊只取了两小把,向他道了谢,没有再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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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本文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我们全家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妈是前星际大盗唯一的女儿,我爸是旧世纪联政军队秘密特工,被收养的大哥拥有特殊的兽人血统,路边捡回来的姐姐实则是女巫血脉的玄学大佬而我,平平无奇的十八岁男高中生,爸妈唯一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特殊血脉,从出生开始就根正苗红的普通人之所以能知道所有人的秘密,是因为我是穿书的。我原本是班上平平无奇的边缘人,同学甚至偶尔叫不出我的名字,我拒绝所有可能引起他人注意的社交活动,在学校里安分守己。由于一些原因,我得罪了学校的刺儿头,他们开始明里暗里针对我,但我从不反抗。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还手,就是胆小怕事怂人一个,我也从不解释。因为我只想努力当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直到有一次,我为了救一个被霸凌的同学出了手,期间失手用力过猛,造成多人重伤,倒地不起,我亲自送他们去了医院。那以後,总是目中无人自称校霸的刺儿头们见到我就忍不住腿软是的,作为这个特殊家族的成员之一,我也有一个小秘密我穿书前曾修行百年,修为高深,距离飞升半步之遥。简而言之,天下无敌。被我救下的同学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一天,他找到我,漂亮的杏眼滴溜溜转着,盯着我来了句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抵到角落,躲过衆人视线,冷静套他的话你知道什麽?他是这本书的反派,虽然距离他黑化还有十年之久,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个世界是一本书,那麽很多东西就会乱套。我不想参与任何麻烦,所以一定不能让他发现我你喜欢我。是穿书的嗯?他好像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些毫无道理的话试图低调但永远低调不起来攻原泊逐X一说属性就容易剧透所以暂时属性不明受林双徊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穿越时空异能穿书轻松原泊(bo)逐林双徊(huai)一句话简介每天都在努力假装普通人立意过尽千帆,仍留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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