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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饱吃足的安洋坐在书架旁,手拿一本绘本,没看多久,就开始打哈欠。
孩子把头靠在他手臂上。
尺言垂头,看着幼弱的孩子。他已经快上小学了,从小臂那么大一点,长成现在的模样。他并不觉得时间很快,每日都如数家珍。
孩子闭上眼,安静地睡了,手里还拿着绘本。他长得并不像自己,更像安琳。
在血肉至亲身边,尺言总会感到不少舒心,甚至过往的事物,都能渐渐消散。
孩子的脑袋往前一倒,磕到空气上,惊醒这个幼小的灵魂。
尺言见他眼皮子往下垂,不由得忍俊不禁,轻轻在孩子耳边说一句:“回家吧。”
孩子揉了揉眼睛,打了哈欠:“我还没看完。”
一大一小放下书,走出书店,孩子仍然依偎在爸爸身边,可等到路过公园的时候,孩子就立马清醒,将困意全然抛之脑后。
公园里很漂亮,是安洋最喜欢去的地方,哪里有的时候能找到小蜗牛,有的时候可以在大树下面乘凉。
爸爸和妈妈老是喜欢围着湖绕圈,他就在前面跑跑停停,等一会儿慢慢悠悠的两人。
公园里的菩提花开了,一点点窸窸窣窣,掉在地上,他踩上去又捡起来。
“我能去玩那个吗?”他指着公园里的游乐措施,向尺言请求道。
“去吧。”尺言跟在安洋的身后,顺着方向走来。
安洋兴奋地跑过去,参与到那一群孩子的行列中。他一点都不怕生,立马打成一片,开怀大笑。
真是个外向的孩子。尺言站在那儿,想着。
他总是会习惯地在心中,将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儿子进行对比,他们的那些熟悉、陌生,相同、不同,他总是铭记于心。
尺绫羞涩含蓄得多,沉默少语,看内心明亮得如星星。而安洋生来仿佛就是活泼开朗的,毫不会掩饰自己的热情。
明明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可尺言总是能在他俩身上感觉到一丝微妙的影子。
“爸爸!”安洋喊。
“嗯,”他应,抬抬头,望向安洋。
“过来推推我。”孩子已经坐好在秋千上了。
尺言走过去,帮他推秋千。
安洋总是喜欢用语言表达感情,妻子说这点像极了他,他想着也大概是随了自己。回想一下,尺绫喜欢用眼神,弟弟的眼睛里装满情绪,不爱说话。
半刻钟后,孩子从秋千上下来,粘在了尺言的身上。
“爸爸抱我。”
“不抱。”
“抱嘛。”
明明已经是快上小学的孩子,应该要进入第二个叛逆期了,可安洋依旧如往常一般黏人索抱、亲昵。
“累了吗?”
“累了。”
“想吃雪糕吗?”
“想!”
孩子兴致勃勃,踏上回家的旅途。尺言来不及嘱咐“不要和妈妈说”,孩子就一溜烟跑出去好一段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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