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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健在的奶奶轻轻摸我的头,柔声安抚我道,别家或许如此,但我们家的孩子,不是为了传递这点微不足道的香火来这世上的。
生孩子是母亲的劫数,但许多人诞育孩童,为的是多一份希望罢了,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如果没人记挂,也没有可记挂的血亲,就这么孑然地活在世上,这样该有多孤独啊。
经历了很多场生离死别后,我越发觉得奶奶说得有理,好的亲情可以治愈人的一生,即使在最困窘的时候也有人记挂,有时候就是这点记挂,才能支撑着人在深渊里抬起头,接着走下去。
所以,我可以失去一切,我的生命,我的自尊,我的爱情,但唯独不能接受失去亲人。
一滴泪打在厚重的锦被上。
一滴,又一滴。
像一场春末的雨,把残花打入尘泥,泥土中散出淡香,是春天腐烂的味道。
我轻声道:“李斯焱,我……”
“姐!这些我都不要!你别答应他!”
清冽的少年音划破凝滞的空气。
我的话语卡在喉咙里。
小川猛地甩开李斯焱的手,大吼道:“谁爱要这些恩赐就要去,我们沈家的东西从来只拿学识来换,卖姐姐得来的荣华,我沈川不屑要!”
小川一向温柔,此刻却连颈子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他愤怒得像是一头小牛,与我当初在宣政殿上骂皇帝的神情如出一辙。
“小川……”我瞪大了眼。
“姐,不要为了我妥协,”小川道:“我阿爹知道了,会托梦来骂我的。”
少年人单薄的背影拦在我身前,他转向李斯焱,梗着脖子骂道:“不就是拿我的命来威胁我姐姐吗?行,你尽管像杀了我爹一样来杀了我们姐弟俩,别像个卑劣的老鼠一样,花样百出地威逼一个女孩儿!”
被一个十三岁的愣头青指着鼻子骂了一顿,李斯焱没有生气,倒不如说,他早就料到了现在的情形,
毕竟我们沈家人是个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
他淡淡看向我道:“你弟弟可不大懂事。”
他又牵起小川的右手,细细端详起来,轻声道:“你们姐弟俩这手生得很像,都是捉笔杆子的手,指节处有厚茧子。”
小川到底年幼,气势全然压不过身居高位的李斯焱,虽用力挣扎了,但后者的手劲极大,铁钳似的,他丝毫挣脱不开。
李斯焱兴致勃勃地开口,声音如毒蛇爬过我的皮肤:“……朕从前在掖庭,同屋的小子祖上是个医生,朕能活过那么多回毒打,少不了他的襄助。”
“他说人的指骨,若以恰当的劲力捏碎,外边是看不出伤处的,但从此再也提不了重物,握不住弓马,以及……写不了字。”
他方吐出最后一字,咔嚓,一声轻响,小川发出了令我目眦欲裂的惨叫。
“小川!”我也尖叫起来。
我几乎立刻扑了上去,颤抖着拉起他的手,可是已经晚了,小川的小指骨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断,软软地耷拉着。
我目眦欲裂──他折断的手指明晃晃地昭示了我们身不由己的命运。
“姐,没事。”十指连心,小川痛得冷汗涔涔,却依然不愿松口:“让他把我十个手指都掰碎好了,你不要为我卖自己……”
我仰脸去看李斯焱,周身散发出刻骨的恨意,几乎能剐去他周身的肉。
李斯焱被我用这种目光看着,反而有些快意,柔和道:“放心吧,他是你的弟弟,朕不会废了他十根手指,顶多就是让他再也写不了字罢了。”
小川自幼习文,一笔虞体楷书圆融冲和,废了他写字的手,与废了他人何异?
我认认真真道:“李斯焱,你会遭报应的。”
“朕不已经遭了你这个报应?”李斯焱伸出刚刚捏碎小川骨头的手,轻轻抚过我嫣红的侧脸:“莫说是报应了,朕即使要下地狱,也一定要拉着你同去。”
他不再是佯装镇定,高高在上的皇帝了,在距离地面三十尺的石牢里,李斯焱血骨中的阴暗极端尽数外放了出来,他是荒原上烧掉一切的野火,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是偏执地想要自己看上的东西。
小川从小读孔孟圣贤,哪儿见过像疯狗一样的皇帝?一时连伤痛都忘了,神色无比惊惧。
疯狗直直地盯着我,眼里流露出极端的渴慕,他是疯狗,我就是最香甜的一块肉,所以,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没的选。
想到此处,我的肩膀颓然落了下来。
从进入大狱开始,我硬撑了一日一夜光景,现在终于成了强弩之末,犟不下去了。
先是孟叙,再是小川,我身边的人一个个被他拿来要挟我,下一个就是婶子,我知道御史台大狱有上百种酷烈刑罚,让人痛却不害命,他会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用在婶子身上,直到我低头为止。
反正结局已定,那我硬撑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回过头,最后看了小川一眼。
然后,慢慢地把脸贴在李斯焱的胸口,伸手,像一丛菟丝花一样,环绕住他的腰肢,顿了一顿,轻轻在腰窝处揉了一揉。
李斯焱的肌肉蓦地一僵,几不可察地颤抖了起来。
我道:“李斯焱,你把我带回紫宸殿去吧,我归你了。”
还没等李斯焱反应过来,小川先崩溃了,半大的小少年红着眼圈叫嚷着,我没仔细听,不过是些让我别为他牺牲的,他不会愿意之类的话。
“小川,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婶子。”
我流着泪笑起来。
小川愣住了,停住了挣扎,呆呆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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