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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诶过年,陪客,催婚,洗碗……我好想我的小猫咪啊……我燕云十六声好几天没上线了,我加入了青溪,这周还有治病救人的kpi没完成qa
房门轻轻合上,谢清徵站在原地,转过身,目光落在莫绛雪身上:“师尊,我不用睡觉的。”
莫绛雪闻言,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衣带从她指尖滑落,垂在身侧。默了片刻,她抬起头,目光扫过谢清徵的脸:“你是想让我亲口和你说,‘留下来,陪我’吗?”
谢清徵道:“不、不是……”
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轻飘飘的语气,说出的“陪我”二字,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心尖,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莫绛雪朝她缓步走近,衣裳松松垮垮,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眸色深邃,像是要将她的所有情绪都看透。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黏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感觉到师尊的气息越来越近,冷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她的喉咙干涩,心里一阵紧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师尊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莫绛雪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一丝戏谑:“还是说,你其实……很想留下,却故意同我说,你要出去,要我挽留你。嗯?”
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耳语。
谢清徵呼吸一滞,脑海中一片空白,窘迫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莫绛雪的红唇上。
“师尊……”声音轻颤,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求。
她很想,很想再碰一碰那抹柔软,她还记得唇齿交缠的滋味,炽热而又温柔的缠绵。
她情不自禁,越靠越近,彼此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缓缓闭上眼睛。
莫绛雪轻笑出声,忽而后退些许,拉开彼此的距离,指尖滑过她的下颌,转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这里有没有朱砂和黄符?”
谢清徵愣了一下,眼中的迷离还未完全褪去,便被莫绛雪突如其来的问题拉回了现实。
空气中的暧昧一扫而空,好似一串火苗被撩拨得越来越高,越烧越旺,却突然被一阵冷风扑灭,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师尊,仿佛还没从方才的旖旎氛围中回过神来。
“朱砂……和黄符?”她喃喃重复一遍,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莫绛雪负手而立,依旧站在她面前,目光却已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了房间的一角。她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存在过。
“嗯。”莫绛雪应了一声,转身走向房间中央的桌案,“我需要画一道符。”
谢清徵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她看着师尊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压下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深吸了一口气:“师尊要画什么符?我……我这里有朱砂和黄符,沐长老经常会用到……我去取来。”
莫绛雪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谢清徵快步走到房间另一侧的柜子前,打开抽屉,取出朱砂和几张黄符。她的动作有些慌乱,指尖微微发抖,险些将朱砂盒打翻。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东西拿在手中,转身走向莫绛雪。
“师尊,给。”谢清徵将朱砂和黄符放在桌案上,声音依旧很轻,却已恢复了平日的恭敬。
她站在一旁,看着师尊拿起笔,蘸了朱砂,开始在黄符上勾勒符纹。师尊的手修长而有力,笔走龙蛇,赤红色的符纹逐渐在黄符上显现。
这样的一双手,弹琴时好看,画符时也好看。
谢清徵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莫绛雪的侧脸上。
她的神情十分专注,眉目如画,不染一丝尘埃,侧脸轮廓分明,肌肤白皙,宛如月华洒在雪地上,清冷而柔和。
真好看,好像一生一世都瞧不够……
敬重与爱慕的心思交织在一起,谢清徵旖旎的思绪渐渐平复,心底却另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师尊,你又戏耍我。”
把人的……把鬼的心撩拨乱了,自己却在那里气定神闲地画符。
莫绛雪面不改色:“戏耍你什么了?只是让你留下,侍奉我画符而已。你我是师徒,你做这些可是天经地义。”
谢清徵哼道:“你还拿师徒的身份压我。”
莫绛雪唇角微勾:“分明是你自己总觉得我们还只是师徒。”
谢清徵道:“那我们确实还是师徒啊,你又没将我逐出师门,你还要教我功夫。”
莫绛雪手中的笔却微微顿了一下,符纹的最后一笔显得有些凌乱。
默了片刻,她轻声道:“我可以教你别的,功夫是教不了你了,眼下我的修为不如你。”
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谢清徵竟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涩。
让一个曾经问鼎修真界的人,亲口承认自己的修为不如亲传弟子,那种滋味,一定不好受。
谢清徵忽然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莫绛雪放下笔,抬眸看向她,目光依旧平静:“怎么,觉得心疼了?你是我教出来的,你曾说过,十年内要超越我,现在你做到了,这不是很好吗?”
谢清徵道:“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就像师尊曾经将她护在身后那般。
莫绛雪淡然道:“好啊,你保护我。但再过十年,你还能不能超越我,这就难说了。”
谢清徵咽下心中的酸涩,展颜一笑:“那就十年后再看。你我的修为会变,但有个东西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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