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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万千情绪涌上心头,哽咽在喉咙。
她侧头看向身旁人,发现他也正望着她。
那是一个无法言语的时刻,他疲惫的双目通红,却有着寄托全部信任的力量。
只此一眼,黎湾咬紧牙关,高度集中精力投入驾驶,以从未有过的迫切渴望着登上山顶的那刻能快一点到来。
可命运是什么呢?
命运就是任你此刻多么欣喜欲狂,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猜不到老天爷到底给你准备的是惊喜还是惊吓。
出发前领队车的那句叮嘱成了他们这场绝境的诅咒。
五分钟后,他们陷车了,陷在软雪带里,陷在不知名的某个半山腰的软雪带里。
突如其来,再也无法动弹。
那是一个几近绝望的时刻,是面对绝境,被无能为力的挫败打倒的时刻。
李周延试图下车去铲雪救车,可疾驰的风暴让人连挣扎都显得自取其辱。
车门车窗被气压压制,根本无法推开。
听天由命四个字将他们架上绞刑架,等待悬而未临的处决。
可谁也不敢断言,谁也不敢丧气,谁也不敢任由情绪崩溃。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残存的理智还在揪心的对抗,与绝望、崩溃、挣扎、不甘势不两立。
黎湾被眼前的境遇压制得抬不起头,痛苦的埋抵在方向盘,不愿面对。
李周延疲惫的望向窗外的混沌世界,心里咀嚼着不幸中的万幸,只觉造化弄人。
他自觉应该说点什么鼓励的话,哪怕自欺欺人,也好过直面这残酷的倒数。
可开口时,却只剩那些未能出口的真心,“要真有什么事,跟你死在一块儿也不亏。”
“瞎说什么?!”
黎湾却忽然尖声斥责,她脆弱的神经已经容不下一丁点的刺激,“呸呸呸!快摸木头!”
可这铜墙铁壁的车里,哪里有木头。
“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不听!”
黎湾抗拒得双手捂耳,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以为自顾自的蒙上耳朵,就可以屏蔽掉这世间所有不想面对的无奈。
“摸木头!快点!”她着急的催促。
李周延静静的看着她倔强的脸,某刻,心底生出了某种无憾的释然。
他淡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瞬间,风声消弭止息,黎湾听到了自己心跳的暂停。
“那我换句你爱听的真心话。”
他摘下她捂住的手,轻声唤她,“黎湾,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世人爱用“一眼万年”来形容某个场景或情感给人以深刻的印象,仿佛只是一瞥,便像经历了上万年。
有那么一瞬间,黎湾觉得自己好像在潜意识里经历了沧海桑田。
与眼前人一起。
“那天晚上我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是骗你的。我其实特别介意,特别特别介意你当初甩了我。”
这话说出口时,李周延都意外于自己的平静。
六年的时光量化成多少个孤独难熬的日夜,都没有消磨掉他戛然而止的情感,却徒增折磨人的不甘。
他像个爱情弃婴,倔强的趴在失恋收容所的窗台上望穿秋水,矛盾、揪心、不甘、怨怼轮番撕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怨恨黎湾遗弃它,却又心怀侥幸的期盼她有天能再次出现,告诉他,她不是故意丢弃他的。
哪怕是谎言,他也愿意帮她找借口来自欺。
只要她来带他走。
“那段时间我特别痛苦,特别怨恨,凭什么你想不理我就不理,说失联就失联,想让我滚就让我滚。你丢袋垃圾都要掂量一下里面还有没有要用的东西,丢我就那么干脆?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等你,我来找你,我来哄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想不明白。”
太煎熬了,他像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在异国他乡的无数个时刻都想打电话问问她,为什么?
身旁的朋友都安慰他,说这不过是一场短暂的恋爱,初恋都是难忘的,但是不影响你继续找下一个。不过大半年,有什么放不下的,新欢总能替代旧爱,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五年。
他们都不信过他个十年八载,他还能惦记她。
李周延自己也不信。
可本能却骗不了人,他想她,熬夜的清晨,他想她;好吃的饭菜,他想她;一个人过马路,他想她;别的女生追他,他想她;放假想她、开学想她、无数个日子,无数个转瞬即逝的瞬间,他都在想她。
思念是最锋利的尖刀,每一次无意识的想念都在加深她在他心里的划痕。
根本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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