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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年长刑警往前欠了欠身。
“好像在哪听过。”张文涛大脑像度娘一样不停地搜索。
“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一脸正气的刑警说,“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
“女方叫什么?”张文涛确定自己在哪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甘欣。”一脸正气的刑警说,“能住别墅,应该很有钱。”
“甘欣?”张文涛大惊失色,差点跳起来。他想起那次买车,跟甘欣在一起的男人就叫胡小龙。而他以前也开车跟欧阳芳一起来
过甘欣住的百潭湖别墅。他眼睛瞪得像铜铃,迫不及待地说,“你确定没听错?”
“你该不会又耳熟吧?”一脸正气的刑警说。
“你别着急,现在同名同姓的人确实很多。”年长的刑警看到张文涛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立即拿起手机,“派出所的人已经在现场把胡小龙控制住了,我打电话给他们核实一下。”
他说完,对方已经接通电话。
开了免提,张文涛听得一清二楚——确实是自己认识的甘欣。
“是我朋友。”张文涛快速说完,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甘宁的电话。
甘宁的考察工作已经顺利结束,明天上午的飞机。她跟考察组的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一起在繁华热闹的步行街上随意地溜跶,手机放在提包里,没有听见。
张文涛接着打给吴明。
吴明正坐在中队的办公室里,很快接通,笑着喂了一声。
张文涛顾不上其它,焦急道:“我刚才打甘宁的电话她没有接。甘欣姐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靠在椅背上的吴明一听张文涛的语气,莫名地跟着紧张起来,身子也不由坐得笔直,“甘宁出差要明天才回来,你听谁说的?”
“我们接到报警,马上快到现场也就是甘欣姐家里。你赶紧回来,甘欣姐不知为什么跟胡小龙发生争吵,头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救护车已经送到了医院。派出所的民警联系上了甘爸,估计他们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胡小龙跑了?”吴明很清楚,刑侦大队接手,说明事情十分严重。
“没跑,被控制在现场。”
“我马上回去。”
“好。”
救护车走了,但警车还在。
百潭湖别墅旁边的路灯下,以及甘欣家的两边,还有好些人没有散去。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还有几个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孩子,在路灯下跑来跑去,嘻笑打闹。
看到又有一辆警车呼啸过来,人群自动往两边闪退,让出道路。
甘欣家的门前设置了警戒线,大门敞开,楼上楼下灯火通明。
派出所一个皮肤黝黑,个子墩实的四十左右的中年民警,手里握着手机,三步并作两步从楼上跑下来迎上前。
张文涛先下车,冲来人喊了声“钟队”,但他没有急着进去,而去仰头看着漂亮的别墅,想着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心里犹如压满了大石头,沉闷,又悲凉。
“陈队,”钟队分别跟走进屋内的张文涛他们简单打了声招呼,扬了扬自己的手机,表情凝重地对年长的警察说,“医院刚刚打来电话,受害人因为颅内大血管破裂,合并脑干损伤,抢救无效,已经死亡了。”
那可是一尸两命。
旁边的张文涛禁不住浑身一颤,疾首痛心,双拳紧握。
手里提着勘查箱的一脸正气的刑警,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队看着钟队:“说说案情。”
“好。”不明内情的钟队讶异地看了眼张文涛,抬手指了指天花板,“现场在二楼客厅。案发时,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监控,只有犯罪嫌疑人胡小龙和受害人。胡小龙说自己在外面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接到受害人的电话骑摩托车过来的。俩人为结婚争执了几句,受害人不小心滑倒,后脑勺磕在大理石餐桌角上被磕出一个窟窿。胡小龙打电话叫救护车,误拨成110。我们到的时候,受害人已经昏迷不醒,什么也没有说。”
“嗯,好。”陈队沉着地点了点头,带头往楼上走。
谁也没有再说话,默默走到鸦雀无声的二楼。
餐桌边的白色瓷砖地面上,仍旧血迹斑斑,十分醒目。
一脸正气的刑警和开车的年轻刑警不待吩咐,已经各自戴上一次性的手套和鞋套,拿着照相机等勘验工具开始认真细致地勘察起现场。
胡小龙双手戴着手铐,微微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客厅茶几前面的一把椅子上,形容枯槁,头发凌乱,衣服上沾着不少血渍,双眼散漫无神地盯着地面的瓷砖。
另一个瘦瘦高高,三十多岁的派出所民警,守在他旁边。
陈队在钟队的陪伴和指点下,也仔细地察看地上的血迹和大理石餐桌角。
张文涛一个人静静站在门口,黯然伤神地看着地面上那大滩的血迹,又慢慢端详着摆设依旧的客厅,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胡小龙的身上。他紧握着结实的拳头,强压着想要冲上前去暴打一顿的冲动,缓缓把手放开,慢慢走过去。
胡小龙徐徐抬起头,木然看着张文涛。
“我认识甘欣姐……”张文涛还没说完,胡小龙猛然起身,像抓救命稻草似的两只手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带着哭腔说,“甘欣她怎么样?是不是没事?快告诉我。”
“你老实坐好。”守在旁边的民警沉着脸一边呵斥,一边把他拉回到椅子上。
“没事。”张文涛微笑着冲民警摆了摆手,指着胡小龙说,“我有次跟朋友一起买车,见过他。”
“张文涛——”胡小龙双眼哀求地看着他,发急地说,“甘欣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
张文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不用着急,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水洒到地上。”胡小龙越说越痛苦,双手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深深自责道,“也不该和她争吵,她就不会摔倒,不会受伤。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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