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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怎会是累赘呢。灵水她们日日都盼着你归来,不息山众人亦是,你如今已经成了她们心中的支柱,若你真的死了,于她们而言才是万念俱灰。”
“可是……”
白风禾还欲再辩,却被云川止打断:“可是我回来便是为了见你的,我念了你两载之久,若是不能将你带出这牢笼,你要我如何能甘心呢?”
她这般直白的话让白风禾顿时噤声,满眼惊诧地看向云川止,又忙不迭移开面容,装作镇定。
怎么身子换了,人也仿佛突然开窍了一般,白风禾心中腹诽,难得羞赧。
云川止又把她手拉回来,将灵力一股一股渡给她暖身子用,白风禾这次未曾阻止,甚至堪称顺从。
云川止看着一反常态的白风禾,心里软得似铺开了一片云,低头抿开笑意。
“你要怎么救我出去?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有这个本事。”白风禾居高临下看她,用鼻音轻哼。
“我不知晓牢中情况,故而把时间定在了明日,好给自己留出随机应变的准备。”云川止说,“所以还需你再忍一夜。”
“其余的你不必操心,只需听我说的做,莫要离开我身边。”云川止微笑道。
“嗯。”白风禾勉强同意。
往常都是她拿主意,如今身边的小仙仆摇身一变,反而成了主心骨似的,白风禾从未全身心信任一个人,还颇有些不习惯。
不过她终于睡了极为安稳的一晚,夜里再无梦魇。
翌日清晨,一身着甲胄的穹皇宫守卫打着哈欠走下地牢,下到第八层时,他已觉得周身寒气四溢,阴风一股股朝他体内钻去,厚厚的甲胄竟不能阻挡半分。
“该死。”他打了个寒颤,连忙加快脚步,不敢在这地牢中多留半刻。
拿着令牌打开牢门,面前是漆黑一片的石室,潮湿难闻的味道冷不丁涌入鼻腔,守卫连连干呕,捏紧长枪对着黑暗乱捅一通。
他真的搞不懂穹皇为何非要对一个功力全失的堕仙防之又防,一个将死之人罢了,还能捅破九层地牢飞出去不成?明知此处修者不能久待,还非得日日派人来看一眼。
守卫一边心中暗骂,一边忍着恐惧点亮长枪,借火光看向石室角落。
奇怪,长明灯怎么不亮了?他皱眉心想,撞着胆子走向角落那一团人影。
“喂!还活着吗?”他不敢靠太近,低头捡起块石子扔过去,石头嘭一声砸在那人身上,躺着的白风禾却毫无动静。
“莫不是真的死了?”他心中大喜,熬了两三个月终于把这堕仙熬死了,往后再不用提心吊胆进这地牢,怎不是一件喜事。
于是他捏着长枪快跑几步,用长枪翻过女人身体,伸手去探她鼻息。
“死了!”他大叫一声,而后兴奋地扔掉长枪,冲出门呐喊,“死了,堕仙死了!”
回音在墙壁之间来回撞击,响了许久才渐行渐远,随后便是大片脚步声纷至沓来,面带戒备的阿桃最先闯入石室。
“阿桃姑娘,你瞧!”方才报信的守卫邀功似的跟在她身边,“没气儿了!”
十几名身着甲胄的守卫此时冲进地牢,空荡荡的石室变得拥挤不堪,阿桃回头看了眼手下,又狐疑地看向面前面色惨白的女人,将灵力探入她体内。
经脉已停止跳动,确实是死了没错,阿桃同样面露喜色,正准备蹲下来提她尸首,却忽闻暗处风声响起。
她惊讶回头,只见方才还满脸兴奋的守卫们已经纷纷倒在地上,皆面露青紫之色,双目突出,四肢乱蹬,一点喉音都发不出来。
不过短短几瞬,人已全部昏迷,阿桃大惊,挥手召出长剑,与此同时腰间一紧,她垂目看去,顿时目瞪口呆。
一只坚硬古怪的钢铁手臂不知从何而来,正紧紧将她腰腹握着,那手臂力气极大,只需轻轻施力,她便双目充血,喉头腥甜。
“何人敢闯穹皇宫,找死……”阿桃艰难骂道,翻涌灵力想要挣脱手臂,然而灵力却尽数被那玩意儿吞噬,石沉大海,杳无反应。
“妖魔,哪里来的妖邪之术!”她震惊大叫,然而话音只吐出一半,便被一根长箭刺入胸口,双眼陡然睁大。
而后口中涌出鲜血,头歪垂在一边,没了声响。
她胸口的长剑慢慢消失无踪,云川止松手将她扔在旁边,回身扶起白风禾:“门主。”
白风禾此时睁开眼睛,不住打量面前的云川止,眼中震惊不比阿桃的少。
她只知云川止原身应当十分厉害,竟不知她功法竟这般独特,方才那法器凭空出现在她肩头,甚是惊艳。
“喜欢吗,我花了十数年钻研出来的,你若喜欢往后给你也做一个。”云川止见白风禾双眼发光,不禁笑道。
“丑死了。”白风禾嘴上嫌弃,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云川止的肩头。
怎么这般口是心非,云川止看着她笑,白风禾不满地挑眉,冲她张开手臂:“你若再看着本座笑,便出不去了。”
说得对,云川止压下笑意,上前将背脊留给白风禾,感受那双柔软的手臂搭在肩头,而后揽着她双膝起身,将人稳稳背在身后。
比从前背起来轻了不止一点,不知是因为自己身形变了,还是她清减了这么多,云川止心想。
“白风禾,抱紧了,我带你出去。”云川止拍了拍她膝盖,温声道。
“放肆。”听见她直呼自己名讳,白风禾挂在她背上低骂,嘴角却微微翘起。
虽然抱上去触感不同,可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却未变,想来用的是同样的皂角,白风禾深深吸了一口那味道,空荡许久的心被熟悉的气息填满,安稳如初。
地脉隐隐震颤,静止的修竹忽而无风自动,在灼热的日光下不住摇摆,伏在磐石之上的巨龙忽然抬起头颅,如同被什么东西吵醒,烦躁不安地撑起庞大的身躯。
淡淡的风声传入耳朵,黑龙陡然睁大双目,震慑天地的龙吟从它口中爆发,与此同时,脚下磐石裂开缝隙。
无数细小如蚂蚁的飞虫从那缝隙中涌出,若是有人此时细细端详,便能发现每一只飞虫都是玄铁所制,精密的獠牙闪着寒光,如同洒了遍地的碎银。
它们密密麻麻爬上黑龙的身躯,脚上的倒钩刺入黑龙坚硬的鳞片,顺着鳞片爬上龙首,钻入它脆弱的眼睛和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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