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半个时辰后。
众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脚上仿佛有千斤重,汗水混着尘土在脸上滑落,眼神涣散,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
三四百人的队伍被拉长、歪歪扭扭得像条垂死的蛇,在烈日下缓慢蠕动。
有人走不动了,渐渐跳出队伍落到最后面,被跟在队伍最后面的解差鞭子抽得一个激灵,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只得咬牙继续向前。
“呼呼呼!!!……”
“哗啦!哗啦!……”
“啪啪啪!!!……”
喘息声、铁链声、鞭打声交织成一片。
不管年轻的老的都佝偻着背,仿佛身后拖着重物,走路摇摇晃晃几乎下一秒就会栽倒,谁都不想挨鞭子,机械麻木的往前走。
老人孩子走不动的,家里的成年男子背着走或架着走。
云老太又撑着走了半个时辰,晕厥倒在地上,云家众人没人肯背。
解差拎着鞭子朝他们走来,一群人扛着云老太快速往前走。
走了几步,发现扛着走费劲,又轮流背,每人走出十几步就累的走不动了,不听换人,折腾半天都没走出几步。
云宴泽说,“爹,你再去找二妹妹,让三皇子拨一个侍卫来背祖母吧,我们自己都走不动了,更背不动祖母。”
“大、大伯,祖母太重了,我也背不动了。”
云老夫人身材肥胖,身形几乎有两个他们那么大。
云修文把前面队伍扫了一眼,没到云皎月,眉头紧拧就不能夹死一只蚊子,“我去找?我怎么找,现在都瞧不见他们在哪了。”
往后瞥了眼,看到解差只离他们几米远,吓得浑身一颤。
如临大敌般的哑声嘶吼,“来了,来了,赶紧的,快背上,他们又来了。”
随手拽过一个侄子,按着他蹲下,把地上的云老夫人搬到他背上。
不料云老夫人太重,那侄子不过15岁太瘦弱被压倒趴在地,“哎哟~”
扑腾了一会儿都爬不起来,更别说背着人走了。
这时,解差已经拎着鞭子过来了。
“别别、别打……”云修文吓得一哆嗦,急中生智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了上去。
“差、差爷,这是孝敬您的,您就通融通融,老人家体力不支,晕倒了,实在没法子,这就跟上一定不会落下啊。”
他这个侯爷也不是白当的,挨了几鞭子也看清了形势,现在提谁的名号都不好使了,只能指望银子有点用了。
几个解差看到银票的面额五十两,几人面面相觑,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很好,总算有个聪明的知道拿银子贿赂他们了。
一个解差伸手接过,把银票塞进腰带夹层,“这次就算了,跟上队伍。”
云修文弯着腰连连保证,“是是是,这就跟上。”
云宴泽看着解差走开,不解地问云修文:“爹,您堂堂侯爷,怎么能对他们这群低贱之人点头哈腰?还拿银子讨好他们。”
他是侯府公子,在书院读书,已经考中举人,准备会试,还未走入仕途,身上还有几分读书人和身为侯府世子的清高傲骨。
“不拿银子你想挨打吗?你可知我身上的伤有多疼,疼的恨不得也想跟你祖母一样晕过去。”
“别磨蹭了,赶紧把人背上,日头正旺,很快就能歇息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经过一片林子有遮阴的地方。
大部分人倒在地上不走了,“差爷,就让我们歇一歇吧,实在走不动了。”
老廖也走累了,一屁股坐在树荫下的石头上,灌了一口水润润嗓子。
随后踩在石头上,抽出腰间的鞭子扫视众人:“后面的赶紧跟上,都给老子听好了!就在这一片原地休息,去哪都要和管理你们队伍的解差报备,谁敢跑,就是逃犯!逮住当场砍了,你们的亲眷统统挨三十鞭子,抽不死也得脱层皮!”
众人惊呼,“三十鞭下去不死也要残废吧。”
“挨一鞭就要命了,三十鞭我肯定扛不住,还不如当场砍了呢。”
“你们谁都别跑啊,我还不想死呢。”
“手脚都被束缚了,往哪跑?怎么跑,走都走不动。”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穿越后身边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植物人怎么办?楼一树谢邀,已知植物人名叫楼青台,正办理住院手续,债务多得数不清。没办法,为了能有个安身之地,顺便保住楼青台的命,楼一树只能借着楼青台的身份打工赚钱上综艺。可万万没想到,楼青台竟然是全网黑的万人嫌,什么九漏鱼,说大话,搞绯闻,超雄哥,统统安在了楼一树的头上。不仅如此,还附赠了一个便宜影帝男友。但宰相大人哪会怕这些?万人嫌?没关系,楼一树练就十八般武艺,湖边一叉子下去,岛上伙食没问题!全网黑?不要紧,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顺便帮导演补全残缺文章,草原上救下坠马同事的画面强势逆转口碑。就是便宜男友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越来越不对了?...
上一世,姜亭月喜欢尚书府庶子陆慎,卑劣的靠她爹权势强逼陆慎娶她。可成婚後,她才知晓,原来他另有心上人,甚至连恢复太子身份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娶那人为後。而姜亭月,被囚禁在冷宫,有人给她送来一杯毒酒。毒酒入肠後,她没死,而是重生回了尚在闺阁时。这一年,她还未定亲,一切都未来得及发生,姜亭月果断放弃陆慎,转头准备改嫁旁人。宫中盛宴,他却强行掳走她,将她堵在假山後,语气冰冷,怎麽?你以为,招了我,还能嫁旁人?姜亭月雪腮花容冠绝京城,奈何上辈子是个恋爱脑,日日绕着陆慎转,一朝重生,她躲他比躲鬼还厉害。而探花郎陆慎,清冷矜贵,不假辞色,冷的仿若雕栏玉砌上的一堆雪,分外不近人情。姜亭月本以为陆慎会一直这麽冷下去,直到她开始准备嫁人,他一反常态,死缠烂打,非要娶她。後来,春宵酒暖,她面色酡红,酸软着腿从陆慎怀里醒过来,少年天子将玉玺塞她手中,嗓音喑哑,小月牙,江山给你,再跑,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