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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出现了,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我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冬眠,你来了,春天也来了,苏醒后的我逐渐地慢慢地意识到,人生不是这样的,人生会变好,也会变坏,但不能永远是同一个样子。
我和他之间确实是一段失败的婚姻,但是我还是感谢他的出轨。
因为他有对自由和真爱的向往,反倒是解了我这盘死棋。在我对他所有的负面情绪中,有他作为爸爸不负责的愤怒,有他给我添麻烦的烦躁,但是唯独没有他爱上别人的伤心。
我不会去做顺从的受害者,尤其当我本来就不是的时候,没必要为了世俗的认可去摆出那个样子,我和他之间不是爱情,我们是合同,婚姻的本质也不是爱情,而是合同,离婚之所以合法就是因为出轨也不犯法,就算结了婚的人也有选择的自由,这是法律允许的,它不道德,但是合法。
所以,我祝福他,他是皮皮的爸爸,我希望他好,这样皮皮才好,所以我会去参加他的婚礼,这样的解释,你觉得可以吗?”
李北辰起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他那样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发,没有再对这件事发表任何意见。
一个月后,李知难发现李北辰不大对劲。
第一次是在奚西的订婚宴上,陈亦童春风得意地对他说:“也祝你们早日修成成果!”,他脸上摆着体面的微笑,可拉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松开了。李知难低下头,再次看到那双修长的手攥紧,又张开,像是他练琴久了需要缓解僵硬时的动作,像是在摆脱肉眼看不到的束缚,李北辰立刻发现了李知难疑惑的眼神,状若无事地再次拉起了她的手。
第二次是在同事孩子的百岁宴上,他对着孩子祝福长命百岁,对方父母打趣他什么时候也生一个,他的手指做了同样的动作。
当晚,李北辰洗完澡回房间,李知难拿过了他手上的毛巾,摁他在床边坐下,帮他擦起了头发。他像是只餍足的小猫,眯着眼睛享受,嘴角快咧到耳朵上。
李知难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刻直接了当地问道:“李北辰,你想要孩子吗?”
她感觉手下的人身体僵住了。
半晌,李北辰才回了神,他抬起手将李知难搂在怀里,脸颊贴在她的腹部,声音低沉却认真:“不想。”
“因为觉得我不想所以才不想,还是真的不想?”
李北辰抬起了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寄希望她能透过自己心灵的窗户,看到自己的真心:“真的不想。”
李知难又问道:“那你想要和我结婚吗?”
方才还沉静理智的男人眼底像是被人施了咒,跳跃着突如其来的光芒,他咽了下口水,声音微微发涩:“我可以想吗?”
他发梢处还凝着水滴,不偏不倚地落在李知难的手背。
李知难将毛巾一整个胡乱盖在他头上,使劲蹂躏了一遍才放到一旁,捧起他微微发红的脸,凑上前微笑道:“当然可以。”
李北辰的唇角弯出了一条柔软的弧线,顺力将李知难轻轻搂过来,把那抹弧度印贴到了她的嘴唇上。
“是你说的。”他的声音哑哑的,和平时全然不同。
“是我说的。”李知难回。
李北辰的手顺着她的后腰处向上蔓延,一寸寸地触碰,由下至上,由后向前,他的手冰冰凉凉,她的皮肤痒痒麻麻,李知难应激地向前弯了下腰。
“李老师,”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畔,突入起来的疼痛感却落在李知难胸前:“我记得上次你喜欢这样。”
方才还在耳边的人下一秒就出现在疼痛的位置上,动作轻轻柔柔,像是小动物舔舐伤口,又像是小孩子对待冰激淋。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体柔软的弧度和他脸庞上坚硬的弧度拼接在一起,身体即刻生出了渴切的欲望。
“李老师,”他抬起头看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李知难无奈地气恼着,偏偏要在这种时候,选择这种要命的称呼吗?
“不记得了。”她轻喘着气,谨慎地回答。
“哦。”她听到这样轻飘飘的声音,同时感觉到身体另一处被他霸道地捏了一把。
“啊!”李知难吃痛喊出了声。
“什么时候?”他挑了下眉,带着“你不说实话我还有更过分的招数”的表情。
“真的不记得了嘛……”李知难想要挡住他手上的动作,可又因为那力道带来的感觉而拒绝得毫无诚意。
“那我换一个问题,”他顺着她的脖颈吻上来,“你是从什么时候用看待男人的方式看待我的?”
李知难原本没有答案,可他的唇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垂,一个不应该出现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
是那个旖旎的梦,她看到他的脸出现在双腿之间的梦。也许真实答案会比这更早一些,可能是礼堂里没有完成的亲吻,是醉酒后在他的床上醒来的窘迫,甚至是重逢时隔着车窗的第一眼,可这些都远没有那个梦更具说服力。
“知难,你喜欢这样对吗?”
他箍住了李知难的脖颈,以一种侵略者的姿态吻了上去,动作粗暴得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清风朗月的君子判若两人。
李知难的心脏猛烈地跳了起来。
她仰着头迎合着他的亲吻,被他完全掌控着节奏,一步步彻底迷失了自我。
那个吻一处处前进,寻觅,最终到达了梦中画面里最开始的地方,方才的狂风暴雨终于偃旗息鼓,变成了绵绵不断的霪雨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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