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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轻轻打量翠萍,她前凸后翘,身材火辣,的确能勾起男人们原始欲望。唯有遗憾,我感觉她有点瘦,不够完美。翠萍见看我看直视看她,她打量着我,她嘴角泛起微微笑意。大概那是一种对自己征服男人魅力的自信。
李强接过话:“她在某市温泉洗浴中心前台,前台。知道吧。”李强说完,双手更用力,也许刺激翠萍敏感部位,翠萍嘴里发出满足的低吟声。女人的低吟声,它唤醒身体里的兽欲。它刺激着我的神经,浑身血流加快,烦躁不安,几次想冲出门外,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但两腿像被磁铁吸住,呼吸急促,动弹不得。
李强见翠萍不拒绝,他胆子更大,拉下裤子拉链,压着翠萍,两人亲吻起来。我不敢直视,扭过头,心咚咚跳的厉害,大脑一片空白。--------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急速敲门声。
“翠萍开门!翠萍快开门,大白天插门干么呢?”门外一个急促的男声叫喊。
王翠萍见状,整理好衣裳,忙去开门。我偷眼瞧着李强,他见好事被破坏,一脸遗憾表情。
门开了,王涛冒雨领着一个五岁大的女孩走进来。王涛,是施工队的头,他们是基建工地硬化路面的。
王涛有四十多岁,又黑又瘦,背微驼,平时,萎靡不振,但现在,这个场景,满脸怒气。他看看我,看看李强,我们两个人,他又不好发火,问道:“你们?两人?干啥?”
“我们来小屋看电视的,刚才,看一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狗血剧。午饭到了,我们该去吃饭了。”我笑着站起来。
“是啊!老王,我们看电视的,我们去吃饭了。”李强也不自觉站起来。
墙上电视在响着,它在重复着故事画面,一一展现面前。
老王看着电视,又亲眼看我们出去,他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低头思考着。在他走到门边时,一边狠狠甩着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李强,我又被你当枪使用。我不来,你们一定打起来,说不定,他敢用刀砍你。”我笑道。
“你很聪明,你看我,我那么命苦,女人很中意我,那么多人盯着看着,我几次都得不了手,你给我想个法。”李强请求道。
“你听他们在吵架!他们在屋里扔东西。”我对李强说。
屋里老王与翠萍争吵声越来越高,甚至发出“乒乓”扔东西声。
“翠萍,你有脸没脸,大白天勾搭男人,是两个男人。”王涛叫道。
“勾搭怎样,我乐意。我又没与你领证,我是自由身,你管不着。”女人狠狠地说。
“我们有孩子啦,翠萍,讲良心,我对你不好么?”王涛哀求道。
“你对我好,你为啥不与你老婆离婚,五年啦!名分你不给我,现在,人们指指点点,说叫我小三。”翠萍不满王涛,说道。
“她死活不离,我有啥法,现在,钱不是让你掌管,你为啥不满意。”老王声音越来越低。
“王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离婚,我就走人。李强,过来,我给你走。”翠萍又拉上李强。
“翠萍,别闹好不好。明天我们一起回老家去,找她离婚。”王涛下定决心。
“我不去!我看你行动。”翠萍态度很坚决。
“你让我咋办?”老王几乎发出哭声。
我不忍听下去,拉着李强重回大楼里去。
我对这个年轻小木屋女人太熟悉了,年轻女人就叫王翠萍,她来自邵原镇,是基建工地的老板娘,他们管硬化地面,他们还是第一批来工地的工人。
而我们是搭建框架的钢构工,第一天来工地时,看见她在开铲车,运送混凝土。女人驾驶技术熟练,赢得我的好感。但过了几天,我发现女人与姓王工头经常在一起,王姓工头比女人大近二十,他们身旁有一个五岁左右女孩子,跑来跑去。
一位工友悄悄告诉我:“家里的老婆没离婚,他们有一个儿子,他正在上大学。
王翠萍来工地干活,她是厨司,很快与工头好上了,他们有了孩子,孩子也五岁多了,现在,她是老板娘,工地上大大小小的事都听她的,你看她,面似桃花,心似蛇蝎。”工友进一步解释。
我对工友的话半信半疑,对王翠萍多了几分留意。又过了几天,我又发现王翠萍对山东口音的老者言语不恭,多次用污言秽语侮辱他,有时老者气的浑身发抖,工友们实在看不下去,在旁劝解。女人对老者的态度,让我对她产生了反感。看来,对人对事,不能以貌取人,眼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再说李强,他手下有两名员工,他与领班不睦,是面和心不和那种。
因为李强姓李,领头姓张,他们是村中两大姓。李姓与张姓交替当权,李强与张姓之间成了天然敌人。李强人少,在张领头当小兵,他的反心最足,从私下李强频频扇外姓动作中能够看出。
李强与我回到大房子里,李强就找胖子与瘦子策反聊天去了。
我忽然听到隔壁王翠萍叫声:“你这没用老东西,你把水桶丢啦?怎么没把你丢啦?”
她发着脾气,对着山东老者骂骂咧咧,人围的越来越多。山东老者双手抱的头,脚上穿着黄色鞋子,坐在床上发呆。
今天,山东老者又做错一件事,他把工地上喝水水桶丢了,难怪王翠萍发那么大脾气!
最后,山东老者把床上铺盖一卷,他回老家去啦,工地上又恢复平静。
······
杨涛看完,对高峰产生好奇,看来高峰是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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