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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刚满十八岁,高考结束,暑假热得像蒸笼,七月中旬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焦。
我穿着白色背心和破洞短裤,汗水顺着背脊淌,手里提着一袋冰西瓜,水珠从塑料袋滴到地上。
我敲开了舅妈张丽芳家的门,她家在老城区一栋三层小楼顶层,门口挂着串风铃,叮叮当当响得勾人。
门开了,她站在那儿,穿了件红色吊带裙,薄得跟纱似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
张丽芳四十二岁,长得风韵犹存,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眼角细纹给她添了点成熟的媚态。
她头随意挽成髻,几缕散下来贴着汗湿的脖颈,胸前那对奶子被吊带裙勒得鼓鼓囊囊,随着呼吸晃荡。
我盯着看,裤子里的鸡巴硬了点。
她笑着招呼我,“小峰啊,又跑来了?”嗓音懒散,带点南方口音的软糯,转身时腰扭得自然,裙摆晃荡,露出一截肉感的大腿。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客厅,空调凉气扑面,可我还是热,尤其是盯着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脚趾涂了红指甲油,像熟透的樱桃。
她让我坐沙,去厨房拿刀切西瓜。
我挑了个正对厨房的位置,眼睛在她身上打转。
她弯腰时,吊带裙滑下去,露出背上汗迹和内裤的白色蕾丝边。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端着西瓜过来,裙摆随着步伐晃,差点露出更多。
我接过一块西瓜,手指“不小心”蹭到她温热的手背,她愣了下,手缩回去时眼神飘了我一眼。
“舅妈,你一个人在家不闷吗?”我咬了口西瓜,汁水滴到嘴角,凑近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她坐我旁边,翘起一条腿,裙子往上缩,露出大腿内侧的嫩肉。
我盯着看,她拿起一块西瓜啃着,“闷啊,你舅舅一年到头不着家,我都习惯了。”她语气带点抱怨,眼睛弯着,像在撒娇。
我胆子大了,盯着她胸口说,“那多可惜,舅妈这么漂亮,一个人没人疼。”这话露骨,我故意放慢语。
她停下动作,瞥我一眼,嘴角一扬,“你小子,嘴甜得很啊,哪学的?”她起身去拿可乐,屁股扭得更明显,像在勾我。
她递给我一瓶冰可乐时俯下身,领口敞开,乳沟晃得我眼晕。
我接过,手指又蹭到她手,她没缩回去,停了半秒才松开。
我裤子里硬得顶着拉链疼。
“舅妈,我多陪陪你呗,省得你闷。”我盯着她眼睛,声音压低。
她咯咯笑,拍了我大腿一下,“你个小屁孩,陪我干啥,玩游戏去吧。”她手劲不小,拍得我腿一麻,更像挑逗。
我抓住她手,假装看戒指,手指在她手腕上磨蹭,“舅妈,我可不是小孩了。”她没抽手,眼神有点飘,像在掂量我。
我站起来,贴近她,手搭在她肩膀,轻轻往下按。
她呼吸急了点,吊带裙滑下去,露出半个奶子,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舅妈,我想干你很久了。”她身子一颤,瞪我一眼,“你疯了!”可没推我。
我手滑到她腰上,隔着裙子捏她屁股,她低哼一声,腿软了。
我操,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她,嘴唇狠狠压在她嘴上。
她推了我两下,手软得没劲,嘴里哼哼着,“小峰,别……”我舌头钻进去,跟她缠在一起,她喘得急,很快就软在我怀里。
我手滑到她裙底,隔着内裤摸她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夹紧腿,喘着气骂,“你个小混蛋!”我冷笑,“舅妈,你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啥?”我把她推到沙上,掀起裙子,撕下内裤,她尖叫一声,“你干啥!”我没理她,分开她大腿,硬得紫的鸡巴顶着她逼口磨了两下,直接插进去。
她疼得叫了一声,身子绷得像弓,“小峰,你他妈轻点!”我不管,抓住她奶子用力捏,一边操一边撞,她逼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浪叫连连,“操,你个小王八蛋,太深了!”我干得满头汗,骂她,“舅妈,你他妈真骚,天生欠操!”她喘着气回,“你慢点,操死我了!”我顶着她子宫口猛撞,她尖叫着抓我背,指甲抠进肉里。
我操了十多分钟,射在她肚子上,白花花一片,她喘着气瞪我,“你个混账,搞这么脏!”我笑,拍她屁股,“舅妈,爽不爽?”她红着脸骂,“爽你妈,滚!”
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又去了,说她家电脑坏了要修。
其实就是想干她。
她刚洗完澡,开门时裹着条白色浴巾,头湿漉漉贴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脸颊红得像被热水熏的。
她眼角眉梢透着媚劲,浴巾裹得松,隐约能看见胸口的曲线。
“这么早就来了?”她靠着门框,浴巾下摆短得遮不住屁股。
我盯着她大腿,喉咙干,“舅妈,我怕你闷,来看看。”她笑了一声,转身让我进去,我跟在后面,闻到她身上混着沐浴露和体香的味道,心跳快得像踩油门。
她让我坐客厅,去拿了瓶矿泉水,靠着桌子站着喝。
水珠从嘴角滑到下巴,滴到胸口,顺着浴巾缝隙钻进去。
我操,那画面色得要命,裤子里的鸡巴硬得顶着拉链疼。
“舅妈,你身材真好,舅舅不在家是不是挺寂寞的?”我挑衅,眼睛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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