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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哼哼,笑得格外开心。
总算让他给扳回一城。
“如果我说……我没醉呢?”
微凉的指尖顺着谢宴州的脸颊往下滑,柔软触感激起异样触感。
“是吗?那宝宝证明给我看。”
谢宴州垂眼看着坐在自己腿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人,笑得温柔:“知道怎么做吗?我教了你那么多次。”
“谁不会似得。”模样漂亮的青年哼了一声,铺满粉红的脸更红了,却装作不知道自己害羞了一般,大着舌头,生硬地命令,“你、你别动。”
“好。”
朦胧昏暗的暖光下,衣料落地。
青年伸手握住对方的领带,却又忽然顿住。
表情因为酒精作用,变得懵懂起来。
低沉的笑从谢宴州喉中溢出,他伸手摸着青年的脸,弯唇轻笑:“怎么不继续了?忘了?”
“没、没……”说着没,声音却越来越低,一双眸子水一般,“不知道了……谢宴州,教、教教我……唔唔……”
光影交错。
不知过了多久,谢宴州温声哄着怀里的人:“宝宝,阿榆,说喜欢我,嗯?”
“走开……”被囚在怀中的人抬手去推谢宴州,哭腔浓重,“我、我才不喜欢你……”
“真的?那我只好再放一遍证据了……宝宝要一起听吗?”
“你、你滚!”
“我滚了谁给少爷暖床?”
“你……我、我早知道不说了——”
“那换我说?”
“谢宴州!你说、说就说,你碰我干嘛!呜……别碰……”
“乖……”
……
刺耳的闹铃声响起,谢宴州睁开眼睛。
掀开被子,谢宴州沉默几秒,捏了捏眉心。
已经有点习惯了。
这几天,总是频繁梦见沈榆,估计是因为昨晚沈榆发酒疯了,所以梦到了这种事情吧。
想到沈榆,谢宴州侧头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青年。
沈榆睡得很熟,唇瓣微微勾起,似乎梦见了什么美梦。
谢宴州看着,唇瓣也不自觉翘起。
他伸手捏了一下沈榆的脸颊,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谢宴州换了新的衣服,把昨晚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然后点了早饭。
做完这些,谢宴州回到卧室。
看清沈榆的状态后,谢宴州无奈地笑了笑。
刚才走之前还给他掖了被子,现在又踢开了,双腿打架似的一伸一屈。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榆还信誓旦旦说:“放心吧,我在网上学了一些晚上不踢被子的方法,这次不会了。”
事实证明,醉鬼的话不能信。
沈榆不仅踢了被子,昨天半夜还踢了他好几次。
思及此处,谢宴州不禁想到了昨晚的梦。
梦里的沈榆,脾气好像也好了很多,都没拿腿踹他。
腿……
昨晚的梦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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