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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砚回过神来,注意到阿离额头上的汗水和那双眸子里面藏也藏不住的惊惶,他皱眉道:“做噩梦了?”
阿离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声音低低地:“父亲连日宿在宫中,今晚你也没回来。”
阿离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她明明不想让父兄担心的。
她闷闷地垂着头,贺之砚只能看见一点她苍白的侧脸。
他张了张嘴,阿离上前一步,轻轻拉住他的衣角:“不过现下兄长回来了,阿离便不怕了。”
“我——”贺之砚有心想解释今晚为何这么晚才回,却又不知道从何讲起,阿离却忽然抬起头道:“啊!兄长的药!这会定然都凉透了!”
她苦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小炉子今日借给隔壁婶婶忘了拿回来了。”
虽是这样说,但阿离却有些心虚和窃喜,眼睫紧张地抖动着。
之前数日,她都是如自己所说那般,将药熬好放在兄长房间,担心兄长归家晚,还特意放了一个小炉子温着,却不想这几日与兄长真的一面也见不上。
阿离心中郁闷,见今日兄长至晚未归,她将药熬好后便故意没有将小炉子也拿进兄长房间,这样便能借煎药之名见上兄长以一面。
没想到就因睡前一直想着这事,神思不定,反而魇着了自己。
见阿离这般闪烁其词的模样,贺之砚也不戳破,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
这下两人都是一顿。
烛光下,阿离的耳尖悄悄红了,贺之砚撇开视线:“你歇着吧,我去温药。”
阿离却不肯:“凉过再温的药,药性就散了,我再去煎一碗。”
说着,阿离绕过贺之砚,还不忘回头朝他摆摆手:“很快的,兄长稍等片刻——”
阿离只顾着与贺之砚说话,没看见身后的台阶,一脚踏空,猛地向后跌去。
“小心!”
贺之砚脸色微变,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迅速上前拉住阿离的手,将她拉了回来。
阿离心有余悸地从贺之砚的臂弯中直起身来,见他嘴角紧抿着,神色比平日里还要冷淡几分。
阿离吓得半晌不敢出声,控制不住地眼眶发热,她又给兄长添麻烦了。
阿离将脸藏在阴影里,不想让贺之砚发现她的异样,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谢谢兄长,我去煎药了。”
贺之砚却始终牢牢抓着她的手臂,阿离挣脱不开,面色更是窘迫,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不等她说话,贺之砚已牵着她朝药房走去,那盏紫铃花灯不知何时到了他另一只手上,花灯低垂明亮,将她脚下的路阶照得一清二楚。
阿离呆呆地跟在贺之砚身后,直到药罐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她才恍然回鞜樰證裡神。
滚烫的褐色药汁倒入碗里,贺之砚将药罐放回炉上,熄了火,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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