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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怕”倒是绝妙的保护色——谁会提防一个只会恃美行凶的花瓶?
“慌什么?”我屈膝捡起发簪,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珍珠,那珠子泛着幽蓝光泽,是原主从南海贡品里挑出的珍品。
眼尾扫过侍女泛红的耳根,我把声音裹进刚醒的慵懒里:“不过是见陛下,又不是见吃人的豺狼。”
说话时,垂在肩头的发丝轻轻蹭过她手背,触到她指尖瞬间的僵硬,像碰了块冰。
她慌忙低头应“是”,鬓边碎发抖得厉害,替我插发簪时,指尖不小心蹭到我的耳垂。那触感像羽毛轻搔,我没躲,反而微微偏头,把耳后最敏感的软肉露给她,声音放得更柔:“手这么烫,是怕陛下怪你笨手笨脚?”
她的脸瞬间红透,呼吸乱得像揣了只兔子,胸口起伏着——这副未经世事的羞怯,可比前厅里那些藏着算计的老臣可爱多了。
走出寝宫时,长廊的鎏金壁灯把暖黄光线投在波斯地毯上,缠枝莲纹样忽明忽暗。
两侧侍卫见了我,目光都黏在身上,有个年轻些的竟忘了垂眼,直勾勾盯着我礼服开叉处露出的银链脚踝。
我故意放慢脚步,让猩红裙摆拖过地面,每一步都踩得优雅又勾人,裙角扫过侍卫靴尖时,还能听见他们倒抽冷气的轻响——
直到身后传来内侍清嗓子的声音,那是国王派来引路的老内侍,在提醒他们守规矩。
前厅的水晶灯比寝宫的更亮,数百颗切割精良的水晶折射着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撒了满地碎钻。
国王坐在鎏金王座上,深蓝色朝服绣着雄鹰纹样,金线在光下泛着冷硬光泽。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玉扳指与鎏金撞出清脆声响,见我进来,目光只在我脸上停了一瞬,便移到我身后的侍女身上,语气淡得像说天气:“王后身子刚好,怎么不多歇会儿?”
我心里冷笑。掌权者的做派,连装出的关切都懒得给。
不过没关系,从今天起,这双只看得见权力的眼睛,再也挪不开我。
我屈膝行礼,裙摆扫过地面时,颈侧的乌发轻轻擦过他的膝盖,发丝带着雪松香——那是我特意让侍女在发油里加的。“听闻陛下在前厅等了许久,”
我抬头时眼尾掐出薄红,指尖轻轻拽住他朝服的下摆,像抓着救命稻草般柔弱,“只是我刚醒,急着来见您,头还有些晕,连路都走不稳呢。”
他的指尖顿了顿,终于正眼看向我。
那双深邃的眼像寒潭,没什么温度,却在扫过我拽着他衣摆的手时,喉结轻轻滚了滚——我的指甲剪得圆润,涂着淡粉蔻丹,与他深色朝服撞出鲜明对比,倒真像朵攀附强权的菟丝花。
“既然晕,就坐下说。”他抬手让内侍搬来铺着白狐毛的软垫,目光却落在我颈间的珍珠项链上,那是原主最爱的首饰,颗颗圆润饱满,“这串珍珠,倒是衬你。”
我顺势坐下,故意往他身边挪了挪,膝盖几乎贴上他的腿,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衣袖——那衣袖绣着暗纹,是极细的银线,凑近了才能看见。
“陛下若是喜欢,”我把声音压得低,像羽毛搔在人心尖,“我以后常戴便是,只戴给陛下一个人看,好不好?”
说着去端桌上的青瓷茶杯,指尖却“不小心”撞在他的杯沿,温热的茶水溅在他手背上,留下浅淡的湿痕。
“抱歉陛下!”我慌忙从袖中摸出绣着白梅的真丝帕子,那帕子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正好与身上的香气呼应。
替他擦手时,指腹轻轻蹭过他的指节,那指节带着薄茧,是常年握剑和批奏磨出来的:“我笨手笨脚的,连杯茶都端不好,陛下可别生气。”
心里却算得清楚——这步“意外”正好,既拉近距离,又不显得刻意。
他没抽回手,反而垂眼盯着我的发顶,目光带着重量,压得我微微低头。
“王后刚来,宫里规矩还不熟,”他语气依旧冷,指尖却悄悄勾了勾我的帕子,动作轻得像怕人看见,“以后让丞相教你些政务,别总想着打扮。”
我心里一喜,面上却露出委屈神色,眼眶泛着红:“我不懂那些复杂的政务,怕学不好惹陛下生气。”
手指顺着他的手背往上滑,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那处脉搏跳得比刚才快了些,
“不过陛下既然让我学,我就一定好好学,只是……”我凑近他耳畔,声音软得像糖,“我要是学错了,陛下可不能骂我,更不能把我丢在一边。”
他的呼吸明显乱了,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带着试探的温柔,指腹蹭过我的发顶:“学好了,陛下有赏。”
那“赏”字说得轻,却像个钩子,勾着我往下演。
正说着,殿外传来靴声,是丞相捧着公文进来了。
老丞相头发白了大半,腰杆却依旧挺直,见我和国王靠得近,脚步顿了顿,手里的文书晃了晃,眼神在我们之间转了圈,带着探究。
我立刻收回手,坐直身子,端起茶杯掩饰笑意,指尖在杯沿划着圈——这老狐狸倒比国王敏锐,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磨。
丞相汇报粮价时,国王皱着眉,手指在奏折上划来划去,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是各地的灾情。
“南方旱灾已三个月,粮商趁机抬价,”丞相的声音带着忧色,“现在民间一斤粮要五个铜板,比去年贵三倍,流民都往都城来了。”
我心里一动,这正是等的机会。我故意凑过去看奏折,发梢扫过国王的脸颊,带着香气,惹得他偏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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