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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两人的身影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要永远这样相守下去。
京城的危机虽然已经解除,但他们知道,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
但只要他们能够携手同心,就一定能够克服所有的困难,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安宁。
几天后,陆砚接到消息,北方游牧部落派来了使者,想要与大齐议和。
左贤王
黎昭昭的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陆砚掌心的纹路,那纹路里藏着握剑的薄茧,也藏着无数个为江山筹谋的日夜。
烛火在铜制灯台上明明灭灭,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描金屏风上,她望着那团依偎的影子,声音轻得像被风吹起的丝绸:“议和之事听着顺遂,可北境部落素来以骑兵为傲,此番主动求和,怕是没那么简单。”
陆砚将她往怀中又紧了紧,下巴抵着她发顶,鼻腔里满是她发间清雅的兰花香。
他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远处更夫敲过三更的梆子声隐约传来,声音里带着安抚人心的沉稳:“我也正有此意,明日早朝我会请旨去云州,使者既来了边境,总要亲眼见一见,才能辨出他们是真心议和,还是缓兵之计。”
“我与你同去。”黎昭昭猛地抬头,眼中的坚定让陆砚无法拒绝。
她想起了前世傅玉书镇守北境时,雪灾压垮了粮道。
她带着护卫冒雪走了三日山路,才将粮草送抵前线,北境的恶劣不是他们能够想象得到的,尽管如今并未在严寒之时。
“北境我熟,我深知那边的民风还有习气,若真要谈议和,民心与粮草才是底气,这些我能帮你。”
陆砚指尖划过她眼角,那里是曾经她帮着他解毒留下的细纹。
明明那时候他们还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黎昭昭却愿意用性命来救他。
他明知边境苦寒,却也知道妻子从不是躲在温室里的娇花——江南盐案,她女扮男装跟着他查了三个月,在盐商布下的死局里,是她凭着账本里的蛛丝马迹,揪出了通敌的官员。
这般坚韧的女子,本就该与他并肩站在风雨里。
“好,我们一起去。”陆砚吻了吻她的指尖。
“明日我让人备两车物资,你把常用的药材和账本带上,云州的冬日来得早,还要多带些御寒的狐裘。”
三日后的清晨,天还未亮,永定门的守城士兵刚换完岗,一辆不起眼的乌木马车便悄无声息地驶出了京城。
车帘内侧绣着暗纹的兰草,是黎昭昭亲手绣的,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羊绒毯,角落里放着一个暖炉,炉上温着她亲手煮的姜茶。
“喝口茶暖暖身子。”
黎昭昭倒了杯姜茶递过去,看着陆砚接过茶杯的手,那手上还留着厮杀时的伤疤。
她轻声问:“你说,这次来的使者会是谁?是你的手下败将巴图,还是部落里那位据说最擅谋略的左贤王?”
陆砚抿了口姜茶,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他沉吟道:“巴图性子暴躁,若真要议和,部落大汗不会派他来,左贤王……去年我在阵前见过他一面,此人眼神阴鸷,做事滴水不漏,倒像是会来谈条件的人。”
马车行了七日,终于在第八日傍晚抵达了云州城。
守城将领赵虎早已在城门口等候,见马车停下,立刻上前躬身行礼。
“末将参见陆大人、陆夫人。”
黎昭昭掀开车帘,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貂裘。
云州城的城墙比京城矮些,却更厚实,墙头上还留着去年战争留下的剑痕,城门口的士兵个个身着铠甲,手按刀柄,眼神警惕地盯着往来的行人。
“赵将军不必多礼。”陆砚扶着黎昭昭下了马车。
“城中情况如何?使者到了吗?”
“使者昨日刚到,住在城外的驿馆,据说带了二十多个随从,个个都是精壮的汉子。”
赵虎一边引着两人往城内走,一边低声说道:“只是城中最近不太安稳,粮铺的粮食价格涨了三成,还有百姓说,夜里总能看到黑影在粮仓附近徘徊。”
黎昭昭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粮仓?是城西那座主营军粮的粮仓吗?”
“正是。”赵虎点头。
“那粮仓是去年战后重建的,存着够城中士兵吃半年的粮食,若是出了差错,麻烦就大了。”
当晚,两人在将军府安顿下来。
陆砚去了军营与将领们议事,黎昭昭则叫来了负责粮仓的小吏。
那小吏名叫孙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脸上满是风霜,见到黎昭昭时,手还在微微发抖。
“孙吏目,你且如实说,粮仓的粮食账目与实际存量是否相符?”
黎昭昭坐在主位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桌上放着她从京城带来的账本。
“我知道你在云州待了二十年,是个老实人,可若是有人逼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
孙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夫人饶命!是……是王参军,他让小人在账本上多记了三成粮食,还说若是不照做,就把小人的孙子发配到北疆去做苦役,小人也是没办法啊!”
黎昭昭心中一沉,王参军是去年刚从京城调来的,据说靠着外戚的关系才谋到了参军的职位,没想到竟敢克扣军粮。
她扶起孙福,温声道:“你别怕,只要你把实情说出来,我保你孙子无事,你且说说,那多记的粮食,都运去了哪里?”
“都……都运去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说是要送给‘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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