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余情默默的没说话,退回去守着火堆等了一会,果然凌安之又好似一切恢复了正常的转回来了,将火堆挑的旺了点,烤着更暖些。
余情知道凌安之的性格,平时看似欢脱乱跳,其实什么事全憋在心里,再辛苦难过也不表达,他不想说,表现的一切如常,她就转移下话题,聊点别的。
火光照亮了一处洞壁,余情有点瘆得慌起来,“三哥,刚才要不是在黑暗中还能看到你的眼睛,我都以为自己瞎了。”
凌安之这双眼睛白天只看着水波荡漾,是双美目;到了晚上聚光视物和白昼也差不了多少,可惜看起来就是两个绿油油的灯笼,不少次被他人错以为是遇到野兽或者鬼火,谁看了都瘆得慌,小时候因为这双眼睛不知道被说了多少坏话,穿了多少小鞋,什么妖孽、野兽杂种、鬼眼灯。
“怎么?看着不害怕吗?”凌安之坐在火边烤热了手,伸长胳膊将余情搂进了怀里,把大氅拉了一下往两个人身上一盖,打算休息一会。
——山洞里阴冷无比,两个人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靠的近至少暖一些。
“怕?我现在又不是小孩了,现在看到了只感觉到安全。”余情翻了个身,背对苔藓干柴燃起的微光,对着凌安之幽幽的说话。
“三哥,要不是随时担心困死饿死,我觉得这两天过得挺好的,有一种我俩就应该在一起地老天荒的错觉。”
凌安之家族陡遭大难,觉得心里身上全是虚的空的,像是骨髓也被抽干了似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形,也只能先把悲伤愤怒压下去暂时不去细想,否则困死在此,连报仇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对余情苦中作乐、自作安慰有点佩服,抱紧了点在她身上蹭点体温:“你可真是不知危险,我们是饥寒交迫命悬一线,不过,唉。”
凌安之似乎永远生龙活虎,永远有办法,余情绝少听他叹气,她太累了有些模糊的闭上眼睛:“为什么叹气?”
凌安之也没有回避:“我们总是这么不清不楚的一起过夜,我倒是无所谓,万一以后被你夫家知道了,怎么办?”
余情本来想说哪来的夫家,不过这么说凌安之会以为她又纠缠他,她睁开眼睛,毫不在意的说道:“知道就知道,我就告诉他那时候迷恋凌安之,怎么了?”
“别胡说,我在外边什么名声?这么说别人得把你当成什么人?”
“我认识了三哥这样的人物,以前身边的男子也只有两个皇兄那样的,哪里还看得上什么别的人?以后的事以后再愁。”
凌安之深有自知之明,前些日子回家探亲,世家女眷也进府拜访的不少,可能正在花园里谈论他,他自问也不至于丑到让女子望而却步的地步,可是当他路过的时候正想停下来行个礼打声招呼,结果发现低估了自己的杀伤力——
确实是没有望而却步,用四散奔逃更贴切些,仿佛白日见鬼,他一看那态势,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女子在背后都讨论他些什么。
余情可能在和他想同一个问题,噗嗤一声笑了:“三哥,我家在文都城有些布匹胭脂水粉的生意,你也算世家小姐永恒的话题。”
凌安之看着余情又尖了一点的下巴,一脸贼兮兮的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他就是手欠,根本管不住:“她们说我什么了?”
余情顺势用脸蛋蹭了蹭他的爪子,“你真要听?保证你连解释都没有解释去。”
凌安之也知道一些风言风语,不过谁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否则他当了三四年安西提督,一品国公爷的三公子,虽然小时候荒唐把名声弄差了点,但模样身份在那摆着,不至于连几个惦记着空悬着提督夫人位置的都没有:“说来听听,解闷一下?”
余情玩着他一只长爪,抠他掌心硬硬的茧子:“她们说你性恶好杀,这些年亲手杀了十几万人,杀人之前还都先笑笑,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说你…呃…,晚上和白天一样神勇,白天还像个人,晚上如同禽兽,娶了几个妾全是过不了一年,那个…就晚上被活活蹂躏至死。还有更离奇的,你就别听了,污了耳朵。”
“啊?这个…没想到能这么惟妙惟肖啊?”凌安之知道会有点难听,但是能以讹传讹到这个程度还是开了眼界,怪不得女人看了他就跑,鬼见愁加上五通神的结合体,不跑才怪呢。
“你信吗?”这个问题没法自证清白,他那个名义上的妾室杜秋心被泽亲王接走之后,凌霄随便编了一个三少爷的妾半夜突发重病,三少爷带出去治病路上暴病身亡的故事,被演绎的如此悲惨离奇——
殊不知人家杜小姐暗地里在泽亲王京城别院里过的快活着呢。
“这流言简直是愚蠢,你若真的和禽兽一样没脑子怎么可能平西扫北?再说三哥多尊重女子啊。”
不过余情偷偷想起凌安之在北疆失控的那天晚上血红的眼睛,心道可能确实不是好惹的。
别的不敢说,这两个人运气倒是不错,可能也是凌安之随着年龄的增长找路的水平增高了,在山洞里兜兜转转不知道转了多久,同时闻到了新鲜的空气,微微卷来的风还带着雪沫的味道。
二人眼睛一亮,开始顺藤摸瓜,嗅着新鲜的空气,感受到了清冷的小风,风中还夹杂了霜雪的味道,最后终于看到了山洞口的月光,原来是晚上。
雪山中风大雪大,狂风夹着雪粒隔了十来米远就从洞口砸到了二人的脸上。余情天性怕冷,凌安之身为男子,没有吃食这几天消耗比余情还大一些,身上本就衣裳单薄,此时更是面色清白。
两个人身冷体虚,洞口的罡风吹的余情东倒西歪,余情看了看,把大氅解下来披在了凌安之身上,皱眉笑道:“这么大的风,再披这么大一件衣服,我都快被风吹飞了。”
凌安之本愤懑郁结,这几天靠几口水顶着,身上的火力像三九天里放在野外的热水,一点火力眼瞅着散尽了,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寒冷确实刺骨,能直接钻进骨头缝里,貌似直接在塞外的雪地中睡觉都没有这么冷过。看余情把衣服披给他,会心的看了她一眼,把余情裹在了大氅里。
待两个人走到洞口边缘看清了形势,发现刚才高兴的太早,均无语苦笑了一下。
原来二人出来的地方是半山腰,向外一看层山叠嶂,狂风吹起的雪堆和裸露的山脊没有一丝生命气息,山洞下边是悬崖峭壁高达百尺。凌安之借月色极目望去,悬崖下的松柏看起来和牙签差不多高,硬跳下去非得骨断筋折一命呜呼不可。
没什么咒念,体力不支,也不能再回到山洞里重新寻找出路,只能退出风口,找一个稍微避风之处慢慢的想办法。洞口风大,卷进来的风雪将一块地势略高的地方吹的露出了尘土,其余的地方可能是深坑,全被吹进来的风雪掩盖。
凌安之额头碰着指间思考了一会,“我们不可能再往回走,危险太大,此处有雪就是有水,倒是不愁短时期内困死,只能枯坐待援。”
余情这几天注意到凌安之脸颊迅速的凹陷下去,有些胆战心惊,不过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嗯,安西驻军定会来反复搜山,我们看看怎么才能把在这里的信号发出去。”
她看着凌安之脸上冒出来的青森森的小胡子,撩拨笑道:“三哥,你留点小胡子还挺有味道的。”
凌安之对这种话题基本不予理睬,他突然想到凌川和他说起的裴星元的事:“你这次回太原,那个山东提督可曾又去找你?”
余情一愣神,她最近瞎忙,早就把裴星元的事忘到脑后去了:“他在塘沽我在太原,隔着几百里上千里,怎么找?你问这个做什么?”
凌安之想问问余情寒症的事,晃了下眼珠找了个话题:“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么冷。”
这也是余情担心的,她担心凌安之消耗太大,体力支撑不了几天,故作轻松的说道:“你是男子,身上还除了肌肉就是筋,都没几两脂肪,没有保温层,当然冷了。”
凌安之:“你平时冷起来也是感觉寒风刺骨吗?”
余情在跳起来调皮的伸拳踢腿逗他放松一下:“我要是冷了就练功夫暖和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订阅,感谢留言,感谢追文,鞠躬
第105章死气缠绕
如果放弃个人立场,单论表面的话,凌安之最喜欢女人身上那种动态美,忍不住伸手指着她轻笑:“肚子里没食,还在这淘气,老实点!”
余情高高跳起又稳稳踏地落下,收招敛势稽首道:“遵命,师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换攻,同性结婚合法前夫攻□□挖墙脚攻霍云筝受姜季成姜季成与□□恋爱10年,结婚5年,第6年,口口声声说永远的□□出轨了。两人婚姻摇摇欲坠之际,霍云筝牵着5岁的儿子,对姜季成说你老公配不上你。内容标签甜文爽文...
文案番外在隔壁戳专栏~Venuson的队长白起铁骨铮铮,脚踩龙脊山,拳打大翼城,浪遍全服无敌手,却在全球总决赛上败了北。一个月後,Venuson终于迎来了第四位首发队员南槐。兄弟战队问这麽个怪兽新人怎麽淘来的?白起很是得意靠脸啊!某天,白起论坛小号惨遭扒马,粉丝惊觉母胎单身二十三年的白神,竟然是个情感专家?高冷淡漠的南槐,私底下竟如此热情奔放?威武狂躁白霸霸南崽你听我解释!南槐微笑着把他赶去睡大厅。白起虽然我家小祖宗每天都想谋朝篡位,挑战一家之主的威严,但作为绝世好攻,我忍!当啓明星坠落尘埃,我陪你再起荣光。南槐明骚土豪攻X白切黑美人受,狼灭双人组。PS狼灭是狠人升级版,比狠人还要狠,还贼横(hèng)!食用指南1强强,互宠,双男主,一边打比赛一边谈恋爱,1v1。2现代电竞,绝地求生pubg,战队与选手无原型。3不玩游戏不影响阅读,本文主旨是撒糖吹牛逼。隔壁新文连载中,戳作者专栏可看哦~不可以欺负柠檬!星际笨蛋小美人软乎乎柠檬精x生人勿近占有欲max冷漠疯批少将还有已完结小甜饼娇气包追求指南孤僻胆小易惊一言不合就对着墙角自闭的小可爱X永远都在倒霉路上的斯文败类攻全娱乐圈都反对我跟霸总谈恋爱表面纯良开朗小太阳丶实则敏感戏精小绿茶受X心甘情愿陪着演戏的禁欲霸总攻内容标签强强情有独钟游戏网游甜文轻松电竞白起南槐大陆赛区各塑料兄弟战队以及天降正义某炮灰其它绝地求生,电竞,吃鸡一句话简介打比赛吗?包对象分配的那种立意职业不分高低贵贱...
京中止小儿夜啼有三宝。其一,刘荥来吃小孩了。其二,废帝来吃小孩了。其三,庭山妖来吃小孩了。苏聿清剿了刘荥的势力,推翻了废帝的虐政,来到了庭山的山脚下。庭山妖瞎了双目,但仍准确无误地抄起药罐子往他身上招呼,表示再敢来就打断你的腿。后来庭山上没了妖物出没的传言,庭山妖被苏聿哄进了宫里,人人都说陛下以身饲虎,其心可感上苍可慰黄土。庭山妖磨牙,要抄药罐子,只摸到了一个苏聿缝给她出气用的布娃娃。更气了!...
前世,秦阮深陷家族内斗,被人陷害至死,死不瞑目。重生归来,她手握孕单,扶着腰来到京城名门望族霍家门外。霍家嫡孙霍三爷,传闻他杀伐果断,冷艳高贵,喜怒无常,薄情寡义。三爷要娶妻了,对方是秦家找回来...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